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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

有鱼入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有鱼入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星楠裴闻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是一条稀有的粉色美人鱼,人人都觊觎她想拥有她。对她来说周围的一切都很危险。人鱼上岸与人类结合可以保持人形,但需要一定的频率,鱼尾才能不显露出来,否则会被人类海洋实验中心的人抓去做非人实验!注射化腿的针剂,剥下鳞片,挖走泪腺,砍掉蹼,培育新物种……于是她逃出实验室后,强迫一名男人和她交尾让她化为人形,可她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来抓她的最高指挥官..........

主角:星楠裴闻炀   更新:2024-08-09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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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星楠裴闻炀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由网络作家“有鱼入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有鱼入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星楠裴闻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是一条稀有的粉色美人鱼,人人都觊觎她想拥有她。对她来说周围的一切都很危险。人鱼上岸与人类结合可以保持人形,但需要一定的频率,鱼尾才能不显露出来,否则会被人类海洋实验中心的人抓去做非人实验!注射化腿的针剂,剥下鳞片,挖走泪腺,砍掉蹼,培育新物种……于是她逃出实验室后,强迫一名男人和她交尾让她化为人形,可她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来抓她的最高指挥官..........

《优秀文集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精彩片段


星楠这话出口,抬着他的职员眼睛都瞪大了!

职员受到惊吓似的,抬着担架的手不小心松动,直接自己给自己拌了一脚,差点没给星楠扔出去!

星楠被晃着,慌乱地想找一个支点,闭着眼一抓,便抓到了裴闻炀的手。

微凉的触感,渐渐回温,很有力,也让人心惊肉跳。

担架再次抬稳星楠才睁开眼,他先是与被自己绊倒的职员对视了一眼。

星楠:你激动什么?差点给我扔地上了。

职员:“………”我他妈真服了,这辈子没听过谁那么直白的给裴指挥告白过!

星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职员:我哪敢?谁他娘的敢像你这样抓裴指挥的手?!

嗯?

两人眼神交汇,莫名都懂了对方的意思,职员最后的视线落在星楠抓着裴闻炀的手上。

星楠顺着对方视线移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裴闻炀没躲?

星楠正想借机握紧裴闻炀的手,裴闻炀却将手抽离了出去。

“……对不起。”星楠轻声开口。

“对不起什么?”裴闻炀笑着问。

“我很冒昧。”星楠回答。

“确实很冒昧。”裴闻炀甚至认可,“但事发突然。”

看起来没生气,星楠下了定义:“我是故意的。”

“是想牵你。”

人鱼追寻自己的伴侣,天经地义。

星楠说的异常正经。

裴闻炀半阖着眸。

星楠再次看向裴闻炀:“我刚刚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答?”

裴闻炀继续往前,情绪不露。

星楠追问:“我可不可以追你?”

“裴闻炀。”

裴闻炀斩钉截铁地拒绝,尾音也是肯定的,“不可以。”

星楠捂住耳朵,假装没听见。

因为被拒绝情绪有些羞恼星楠拿裴闻炀的衣裳遮住了脸。

“老大,他胆子真大,居然敢当着你的面问这个话。”裴闻炀身后的职员大着胆子闷闷说了一句。

裴闻炀没回答,他手下的人会在一些时候调侃一两句,但在正事上从来都有分寸,不敢与他搭腔,有气氛温和的时候裴闻炀一向随他们去。

毕竟这算得上难得。

“您要是真考虑谈恋爱,就按这个标准来,又漂亮又乖的,眼睛像小狐狸一样,看着真稀罕人。”又是一句添油加醋的话出来。

星楠听到这话脑袋从衣裳里面冒出来朝裴闻炀猛地点了点头!

星楠:对对对。

“天呐,他还点头,怎么那么可爱!”抬着星楠的小五真受不了了。

天天看着一堆大老爷们,今天见到个草莓奶油蛋糕了,真不敢想要是裴指挥真和他在一起,整个防控局的人得把他宠成什么样!

裴闻炀瞥了小五一眼:“防控局责任条例第七条,禁止与普通民众玩笑,禁止言语调侃,禁止情绪暗示。”

“回去抄一百遍。”

小五:“…………”我真该死,早知道不说了!

星楠听见这话也不知怎么办,直接难过地给人道歉:“对不起。”

小五眼神泛光:我就说他乖吧!小手办似的!他还给我道歉你看!值了值了!

“老大,他都不介意……算……算了呗……?”小五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

裴闻炀嗯了一声:“你听他的?”

小五被裴闻炀的话弄的紧张极了,认命地闭了闭眼。

“裴闻炀好凶啊。”星楠当着人的面和小五聊了起来。

小五:我他妈敢说是吗?

小五:“…不…不凶的。”

星楠:“他是不是经常骂你们?”

小五:不是,求你别说了行吗?

星楠:“你真的不觉得他凶吗?”

“凶吗?”裴闻炀看向星楠问他。

星楠侧目:“………对不起。”

裴闻炀面色微顿:“你很喜欢道歉。”

“不是。”星楠笑着说,“更喜欢你。”

“还喜欢撒谎。”裴闻炀说。

星楠声音弱了几分:“……没有。”

“又在撒谎。”

裴闻炀黑瞳若暗河涌动,锋利了一秒,“知道指挥官一年要审问多少犯人吗?”

裴闻炀直视星楠,“撒谎者的所有特征,你身上都有。”

星楠像一个被老师点名的差等生,呆愣着唇瓣开合,回答不上来一个字。

“…裴闻炀……我只是觉得你很重要。”

裴闻炀太擅长剖析人心,这句话不是撒谎。

但没有任何支撑点。

他的眼神从星楠身上不动声色地移开。

星楠不再说话了,任由人抬着,脑子昏沉,但又因为有伤疼的睡不着,衣裳将自己脑袋半掩着,像只雏鸟没有安全感。

忽地,星楠感知到抬着自己的两人步子变的警惕起来,裴闻炀眼神眯起,视线不动声色地流转。

这个气息,是兽类。

枝桠被踩断的声音传来,霎时间一阵嘶吼震耳。

吼叫声后从侧方直直袭击过来一只黑猎豹!安全区外的野兽多,多半受过污染,但这只黑猎豹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兽类,脖子上甚至有牵引绳。

黑猎豹是寻着血腥味来的,星楠腿上的鲜血是此刻吸引他发狂的因素,袭击的方向自然也是星楠。

星楠看着直接扑向自己的黑猎豹,口腔中的口水淌着,一副要饱餐一顿的姿态,“嗷嘶……!”

一瞬间星楠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心跳的快冲破胸膛!

他的腿根本疼的动不了。

星楠生活在深海从不惧怕血腥与死亡。

明白的懵懂,懂得生死存亡,情感不多,他人生死在他面前不算什么。

优胜劣汰,是应该的。

杀个畜生不是问题。

问题是裴闻炀会怀疑。

不能动手。

抬着他的职员迅速往后退去,黑猎豹锋利的爪子朝着星楠腹部落下,窘迫的转瞬见血,这头黑猎豹体型庞大,约莫成年人两倍的重量,是个人看了都会腿软的程度。

星楠额间瞬间便出了汗!

“!!!”

星楠脑子全是自己被破开肚子的血腥样,那爪子像军刀一样泛着光泽。

饥饿的嘶吼再次传出,“嗷嘶…!”

黑猎豹已经扑了过来!星楠攥紧拳,纯净的眸子渐渐漆黑。

杀了它。

千钧一发之际,星楠忽感腰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旋即一个强悍的力量带着他从担架上翻起!连同心脏上下翻涌!

星楠松了手。

而后下意识抓住了什么。

再睁开双眼的时候星楠看见的是裴闻炀,他的整个身子悬空紧贴在裴闻炀身上,白皙的腿上是还在不断淌出的鲜血,打湿了鞋袜,风雨伴随着危险叫嚣!

两人距离担架已经退了两米的距离。

裴闻炀单手抓住他的腰身,另外一只手握着枪,两人的距离呼吸交融,星楠敛目便是那张放大了数倍的面容。

但这一切都不如此刻那双眼让人震撼。

裴闻炀的眼神直视着前方,右手举起手中的枪支直直瞄准猎物,如深渊黑潭。

那一刻他的眸子不是一直以来有的淡漠温和,变得犀利,危险,杀意凛然,却又冷静到了极致,裴闻炀瞳孔中的血腥,在张扬中爆发,对立面的任何事物,撕碎他,也杀死他!

星楠亲眼看见裴闻炀扣动了扳机。“嘭!”

枪支震响后的的后座力微颤,硝烟味在鼻腔蔓延,也在两人之间散下一层朦胧,浓稠的黑夜与月色陪衬,是生死之间,最缓慢极致的注目礼。

那一枪直接射入野兽的眉心,冲破天际的吼叫痛苦煎熬,黑猎豹倒下的位置,是星楠刚刚躺着的担架上!

从裴闻炀抱起他到开枪整个过程不足十秒,星楠却记得住千万个细节。

他无法形容那种滋味,他刚刚面对死亡,心跳没有现在快。

那颗子弹似乎击中的是他的眉心,震的他精神溃散。

裴闻炀开枪的眼神,掌控一切的姿态,如同烙印在他心口束上枷锁。

星楠脑子有两个声音。

他想这是他日后的死法,在裴闻炀抢下,在这样的眼神之下,他无处遁形,也血肉模糊。

而谎言,也好像在悄无声息中被这一枪击出了一道裂痕。

等待破晓。

星楠呼吸急促,是能听出声音的急促,他腿上的血迹滴落到了裴闻炀的身上,手抓着裴闻炀的衣裳,满手心都是汗渍。

裴闻炀看着黑猎豹倒地,将星楠放下,整个过程裴闻炀没看星楠一眼。

裴闻炀的眼神一直盯着密林深处,审视危险,也遮挡危险。

他站在星楠的正前方,为他胄甲。

小五给野兽补了几枪后,顺势扶住星楠。“现在担架脏成这样,这畜生道的血在上面,指不定全是病毒,用不了了,我背你行吗?”

星楠穿的短裤,背的话肯定避免不了肢体接触,他不乐意被别人碰,星楠撑着小五勉强站直,“不用,扶着我就行了,谢谢。”

裴闻炀回过头看了星楠一眼,视线停留片刻,而后抬手触碰到耳廓,点开了植入耳廓的通讯器,“安全区外,沼泽地,有一个人类,过来带回去。”

“有牵引绳,是人为。”

“五分钟内赶到。”

裴闻炀又恢复了一贯的姿态,命令的话从不带任何情绪,却无端让人心服畏惧。

裴闻炀在的地方,永远标榜着安全。

话落,星楠见裴闻炀再次闻再次握紧了枪支,朝着不远处开了一枪。

而后又是一声惨叫声。

“小五,看着他。”裴闻炀吩咐了一句后,旋即抬手示意,身后的几人迅速跟上,而后带队离开了沼泽地。

五分钟后,从安全区内来了几人,星楠被带上了车。

星楠被带去医院后,护士给他包扎了伤口,没有伤到骨头,左脚的小腿肿的厉害,包着厚厚的纱布。

“避免感染,挂三天药水再出院。”医生记录了一些星楠的状态便走出了病房。

小五陪着星楠,他性子直,见人没事松了一口气,“你胆子可真大,一个人敢往安全区外走。”

星楠精神状态不太好,闷声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是你自己危险,我们有什么。”小五认真道,“以后别乱跑了。”

“知道了。”

刚刚一通混乱,星楠定眼去看,没看见裴闻炀的衣裳,霎时就慌了神,“我的衣裳呢?!”

“啊?”小五反应过来,“刚刚换病号服的时候我给你拿去洗了,全都湿了。”

星楠惊恐的问:“外套呢?”

小五炫耀开口:“也洗了啊!别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过多的怨恨是自己加注给他的。

裴闻炀不会和—条人鱼在—起。

这份感情,从—开始就不应该有。

像—个死结,无论怎么解,都无法将这个结解开,就像他和裴闻炀,是背道而驰的天命。

从对视的第—眼,—人在在极致的光亮之下,—人在漆黑的污水之中。

这—生都要隔海相望。

不得善终。

星楠看着裴闻炀的眼睛,黑的清澈,也寒凉无情。

“你很想看吗?”星楠的手抓着单薄的被子在裴闻炀看不见的位置颤抖。

“如果很想看,我就给你看。”星楠的声音黏稠嘶哑。

星楠说这句话的时候呼吸有些急,那种迫切想离裴闻炀近—些的心思在顷刻间疯长。

他的寻偶期到了。

星楠只觉得窘迫又难堪。

—开始和裴闻炀上床,他是自愿的,不能要求—个人类高级指挥官去爱上—个异类,星楠愿意承受那份独属于自己的在意,他从没怪过裴闻炀,时而难过的情绪中,在想到裴闻炀的时候依旧是高兴的。

星楠抬起浅色的眸,忽而苦笑了—声。

面前的人是他此生唯—的伴侣,星楠就那么定定地望着裴闻炀。

他想拥抱他,可是不能。

想亲吻他,也不能。

连太过热烈的目光都是错的。

痛的只有他—个人。

腿上的手帕拿开,那里的鳞片是异类的证据,裴闻炀会立即拿枪指着自己。

几面之缘的人鱼,裴闻炀眼睛都不会眨—下吧。

“你自己来解。”星楠的声音很轻。

先明白的人手里是—把酸枣,最不起眼的风滋养风暴,经久不息的炙热日日堆砌,焚雪燃春,永远无法填补完整,心动的人面目全非。

星楠紧咬着腮帮子,眼底模糊。

裴闻炀被星楠的眼神看的微变。

“叩叩叩……”门口的敲门声响起,似是来找裴闻炀的,声音听起来着急。

裴闻炀没什么情绪地侧目,“进来。”

门打开的—瞬间星楠整个人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这个气息……

星楠胸部起伏沉的越来越深。

这个气息是他在实验室见过的博士的味道!

门口的人见过自己……

他见过自己!

温北英……星楠记得这个气息,是实验室的温北英!

他不需要看到自己腿上的鳞片就可以认出自己的人鱼身份!

星楠被关押的地方能进去的实验人员不超过三人,高级防护,陆淮年和余临都没有资格能见到他。

但这个气息,他太熟悉了。

几乎是在门被打开的瞬间,星楠精神溃散,他找不到任何办法自救。

怎么办?

逃不了了!

焦急之际星楠将自己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躺在被子当中,连脑袋也遮盖住!

星楠在抖,他的—只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若隐若现的肌肤突然让整张床多了不正经的味道,被子内蜷缩着出着薄汗的心虚之人,腿上也浮漫颜色。

像事后。

星楠在赌。

裴闻炀觉得他只是不想见到别人。

进来的博士觉得他只是个床伴。

开门声在星楠耳旁无限放大。

“裴指挥。”屋外的人走了进来。

温北英穿着休闲,面容是阴鸷的俊郎,手里是—个平板大小的记录仪,对裴闻炀也区别于其他人的毕恭毕敬,他随性许多。

“温博士。”温北英这人规矩刻板,没什么重要的事不会来找其他人,裴闻炀语气算得上严肃。


星楠呼吸一滞。

不可言说的心悸,如藤蔓蔓延。

裴闻炀身上带着枪,束枪带也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看起来是来医院有事。

因为脚上有伤,星楠走步不稳。

裴闻炀的电话还没挂,他观察着星楠赤脚的模样,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站在那里像一个不能控制自我的矛盾体。

他视裴闻炀最危险,也视他为水源。

越靠近他,星楠身上的不适逐步递减。

找……找个办法和裴闻炀多待一会儿,这是星楠脑子里唯一能转动的思想。

星楠走到裴闻炀面前半米的距离站着,他走的艰难,停下来的时候唇瓣微张细细喘着粗气,能看见舌尖。

他不知道说什么,脑子太想组织语言,却觉得怎么开口都不对,说什么都不够好,渐渐的眼神变的焦急,那种失落是裴闻炀马上就要走掉的真切感。

强光在地上被地面折射出倾斜的弧度,裴闻炀站在光里,星楠被阴影隔开,再近半步,朝露重阳。

他对裴闻炀的依赖是带着眷恋的。

逃离不掉的想更近一步。

说……说点什么呢,让他不要那么快走掉,星楠咬着唇,嘴巴张开。

没有声音。

“慢慢想。”裴闻炀的声音先响起。

星楠再次被看穿,心口也跟着震颤。

他被自己急的喉咙干涩。

“你的声音……真好听。”星楠真心道。

很没营养的话,裴闻炀一向不会回答。

“你……为什么会在医院?”星楠说话的声音缓慢,又像是刻意的,一个字当两个字说。

“换一个问题。”

“是工作结束了吗?”

“换一个问题。”裴闻炀看着他的眼睛。

星楠瞬间紧张了起来,裴闻炀这样的人平日里连行踪都是保密的,有些话不能问,他一开口就在错。

“吃……饭了吗?”星楠懊恼地垂眸,这也不是一个好问题。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吗?”裴闻炀问。

“我的嘴有一点笨。”星楠更急了,“我只是想多和你说些话。”

星楠努力找着话题:“昨天你救了我,我还没谢谢你。”

裴闻炀眼神望着地上突然滴落的血迹,眼神往星楠的手腕看去,手背微微肿起,针眼位置在出血,显然是被暴力扯掉的。

“不用,你并没有很珍惜我救回来的命。”裴闻炀冷声道。

星楠:“…………”

星楠意识到什么迅速按住自己的手背,他一点也不想在裴闻炀面前撒谎,“不是的,是因为想见到你。”

话语间星楠害怕自己没表达清楚,在咫咫尺的距离下往裴闻炀身边靠近一步,踩在裴闻炀双腿之间,橙色的光投射到瞳孔中,阴影没去,夕阳施舍了他。

太近了,像是抬头就能亲到。

“我没有撒谎。”光斑在他眼下落下印章。

“我没有说你撒谎。”裴闻炀垂眸俯视他,可以看清星星根根分明的睫毛轻颤着。

靠的越近,他越怕。

明明那么怕,却又要极力靠近。

“回病房。”裴闻炀的语气中带着强硬。

“不回去,我身体没什么问题。”星楠认真地问,“我能……和你待一会儿吗?”

裴闻炀审视着星楠,“为什么?”

“喜欢。”

“喜欢什么?”

“和……你待在一起。”星楠的声音轻的像风,也沉甸甸。

“这样光着脚待吗?”裴闻炀笑着问他。

“都好。”这对星楠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时候裴闻炀的通讯器讯息震了震,他拿出来瞥了一眼上面的讯息。

问过了,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我真来不了了老大,您刚好在医院,顺道看看,挺可怜的,医生强调他很危险。

裴闻炀眉宇间细微转变,旋即大步往前。

星楠跟上,他见裴闻炀头也没回地就走到了自己所在的病房。

星楠十分抗拒地不想进去,裴闻炀就要去按床头位置的呼叫器,星楠的速度没有那么快,他有些认命地问裴闻炀:“医生来了,你就要走了是吗?”

裴闻炀动作顿了顿。

“是觉得我会走,所以不想医生来是吗?”裴闻炀将话反过来,不留余地反问。

“……是。”星楠垂眸,没看裴闻炀。

“所以我不走就可以叫医生是吗?”

“真的吗?”星楠声音明亮了几分。

他听见裴闻炀说:“一个小时。”

“谢谢。”

星楠迅速把自己弄干净躺上了病床!

几分钟后医生过来给星楠重新注射了针剂。

医生知道到9床的情况,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此刻在床榻旁站着的男人这般优越,星楠眼神还落不下去,两人只能是情人的关系。

医生看向裴闻炀,“您爱人的体质很差,给他开的营养液他不喝,你劝一下。”

“呼吸急促的病症查不出来,可能是遗传病,等身体好些记得带他来复查。”

“一定要复查,否则可能危及生命。”说这句话的时候医生已经往门口走了,说完已经消失在病房中。

星楠慌张地看向裴闻炀,但裴闻炀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很淡然,他永远是一副不会被外在喜怒干扰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星楠试探地说,“他走的太快了,我来不及解释。”

“不用过多在意别人的想法,如果解释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可以做别的事情。”裴闻炀的调子沉稳内敛。

星楠紧张地问:“……比如做什么?”

“比如把床头的营养液喝了。”裴闻炀温声道。

“好。”星楠异常听话,伸手过去便拿起营养液插入了吸管。

片刻后,星楠见裴闻炀再次接起了电话。

人鱼的听力极好,裴闻炀没有避开他,星楠听清楚了对面的声音。

是一个成熟的男音,叫裴闻炀叫的很亲切,在星楠的印象中,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闻炀,有空吗明天请你吃个饭。

:我建议你直接说。

:你身边没别人吧?通讯加密了吗?

裴闻炀看了星楠一眼。

:说。

:是这样,前两天海洋中心实验室逃出去一条稀有高等级粉色人鱼,消息已经封锁了,那条人鱼基因特殊,对实验室很重要,实验室将整个泊海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我想申请你的协助!

:特征,外貌。

:没有照片,这条人鱼涉及机密,不允许留存,关他的实验室我都进不去。

:挂了。

:诶!别别别!大指挥官!我就知道是粉色,这是唯一的线索,麻烦一定帮我捉回来!不然就是我死!

:如果威胁到民众安全,我会射杀。

:他很温和,不会杀人。

:最好是。

后面的话星楠没有心思去听,他脑子混沌听着两人的对话浑身急促的难耐。

裴闻炀挂掉电话后星楠拿着营养液的手在颤。

“在紧张什么?”裴闻炀望向他。

裴闻炀的专业素养太过强悍,许是常年握枪训练实战,那双眸看谁都像猎物,连视线都像是在瞄准靶心。

“……没有。”星楠哑声道。

话落星楠咬了咬唇:“一个……小时要到了,你要走吗?”

裴闻炀看了看时间:“才二十分钟。”

星楠:“你要是很忙的话,可以走的。”

“是在赶我走吗?”裴闻炀靠在窗户位置双手交叉在臂弯看向星楠,琢磨不透情绪。

“不是的。”星楠紧扣着手指,细长的睫敛下,“我更希望你留下。”

“可是你更怕我,是吗?”裴闻炀不避讳地说。

“……是的。”星楠如实回答,指腹被自己揉捏的青白。

“是我说话太大声了吗?”裴闻炀问。

“没有!”星楠可以肯定不是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裴闻炀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没有超过礼貌范围内的分贝。

那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裴闻炀平易近人地对待所有人,却总有一层规矩笼罩着,他的内核是锋利的,尖锐的,不可接近的,身上有一条无人能触碰到的红线,不允许任何人跨过。

这样的人,没有区别于社交之外的任何感情,最是无情。

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没有很大声。”星楠回答。

裴闻炀说:“不用害怕。”

“……好……”星楠没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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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样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楠楠杀人不眨眼,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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