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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躺赢暴戾反派好粘人

鸢尾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安安是中医世家的传人,一手银针医术出神入化。因为一场意外,现代少女来到了古代世界,刚开局便身中剧毒!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却被那位摄政王缠上。成为王妃之后,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慕安安每天在作死的边缘徘徊。哪知道自家夫君大手一挥,将她揽入怀,他怎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呢?

主角:慕安安,念安   更新:2022-07-16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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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安安,念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躺赢暴戾反派好粘人》,由网络作家“鸢尾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安安是中医世家的传人,一手银针医术出神入化。因为一场意外,现代少女来到了古代世界,刚开局便身中剧毒!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却被那位摄政王缠上。成为王妃之后,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慕安安每天在作死的边缘徘徊。哪知道自家夫君大手一挥,将她揽入怀,他怎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呢?

《开局躺赢暴戾反派好粘人》精彩片段

一股恶臭味传来,慕安安忍不住想吐,却发现有个人压在身上。

睁眸,入目的是一张布满了黑丝的脸。

“啊!”

慕安安尖叫出声,吓得一把把人推开。

目光落于四周时,是一望无际的尸体,还是个荒无人烟的野外。

我不是在市中心出车祸了吗?

这是什么地方?

慕安安揉了揉疼的厉害的太阳穴,视线下移,入目的是如即将临盆的大肚腩,粗壮的大象腿……

啊!!!

我的铅笔腿呢?

我的小蛮腰呢?

她一激动,一脚蹬在了旁边的男人脸上!

男人“嗯哼”一声却没有动静,慕安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的黑丝往心脏处蔓延,唇瓣与肌肤都变成了紫色,明显是毒发!

慕安安立马扒开他的衣服查看,黑丝已经蔓延到锁骨处了,再耽误下去可就回天乏术了!

可自己手里什么医疗工具也没有啊!

慕安安手足无措,不小心摸到了头上细长的银簪。

这银簪一看就是缺斤少两打造出来的,纤细柔软的发簪上只坠着一小块不值钱的萤石。

慕安安也没时间想太多,她黑下脸,只能先用银簪使出针灸止毒的法子,虽然银簪有些粗糙,但死马当成活马医,终究是一分希望。

她本是中医世家,奶奶最得意的便是一套银针治百病,便强制她也学了。

慕安安聚精会神地给男人扎针,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每一针都精确无疑。

“噗!”

男人咳嗽良久,猛得吐出一口黑血,意识逐渐清醒,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带着几分警惕,想要起身。

慕安安赶紧把他按下,一脸严肃,“别乱动!万一扎偏了,毒素加剧蔓延,那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男人气虚无力被按的动弹不得,瞧着她正在为自己施针,也感觉到体内的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顿时,眼神深沉了几分。

半个时辰后。

慕安安拔出银簪,见毒素不蔓延了这才松了口气,总觉得有道寒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抬眸,便撞入了男人深邃的眸。

那眸,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渗出无尽寒冷。

但,他瞳孔中倒映出的猪头脸是谁?

不会是我吧?这么丑?

慕安安难以置信地摸自己的脸,盯着男人瞳孔中被手掌覆盖的猪头脸,她确信,这就是此时的她!

“啊!要死了!!”

慕安安猛然尖叫,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男人遮住耳朵,嫌弃地看着她,声音凉薄:“再吵,杀了你。”

“杀我?”

慕安安歪头盯着他,真是觉得可笑,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眼狼?

她迈开腿,双拳紧握,眸里带着杀气,手刚准备去拉男人,突然,脑袋一阵剧痛,一些陌生的画面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她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知道,自己这是赶上穿越的潮流了,穿成了孤苦无依,死于非命的土肥圆,还与自己同名同姓。

唉,俗话说得好,宁可死的美轮美奂,也绝不活成土肥圆!

慕安安想起小说里死了就能穿回去,何不帮自己一把?

慕安安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找来了一块砖头递给男人,露出甜美的笑容,“来,砸死我!”

男人:“……”

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我就是不想活了,你给我个痛快成不,就当你报恩了。”

慕安安晃了晃手上的砖头,脸上充斥着认真。

男人接过砖头,询问:“你与神医李汝微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不认识!少啰嗦!砸!”

慕安安伸过头去,指着自己的天灵盖,“你可看准了砸,最好一下就给我砸死!”

她闭上眼咬着牙,已经做好了被爆头的准备。

可等了老半天也没反应,一抬头,发现男人杵在原地,似乎在思考什么,盯着她的眼眸带着探测。

慕安安难为情地低下头,“咳咳咳,那个,你要是想以身相许的话也可以,野外那啥,也挺刺激的。”

慕安安朝他挑了挑眉,眼看着男人嫌弃地撇开了视线,将砖头扔在了地上,声音漠然:“你为何会出现在这?”

“还能为啥,被人扔这了呗!”

记忆里,原主简直惨绝人寰,本就是弃婴的她好不容易被奶奶收养了,却难逃婶娘的摧残,最后尸体被扔乱葬岗,到头来还是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

察觉到她眼神中的悲悯和嘲讽,男人的眼神更加深沉了,可自己中的毒连那些名医都束手无策,这女子竟能暂时压制住他的毒性?

他得到过消息,神医李汝微最后消失的地方便是这里,岂会这么巧?

此女子究竟是何方势力?

慕安安看了眼他那沉重的神情,想想也是,就这样的土肥圆怕是再饥不择食的男人也下不去手把?

还是赶紧穿回去的好,我自己可是花容月貌,魔鬼身材,追我的人都能绕地球一圈了!

想着,她巡视四周,看准了不远处的石壁就飞快地冲了过去。

“妈妈,我要回来了~”

她一脸欢悦,眼看着石壁越来越近了,突然,体内传来了消失已久的原主的哭诉。

“帮帮我吧……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如果我不能洗脱冤情,你回不去的……”

慕安安顿时急刹车,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双手挡住脸。

“哐”的一声,她的手臂就跟碎裂了似的,痛的爆粗口:“阿西吧!你怎么不早说!”

脑海里浮现出原主被鞭打的皮开肉绽的模样,慕安安眸中含着一片阴冷。

不过,她还需要一个保镖。

慕安安手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男人,男人警惕地板着身子,眸光冰冷,一副傲视群雄的模样。

她开了口,“长得还算过得去,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奴隶?”

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眉宇间露出几分温怒,似乎在说:“你是在找死。”

慕安安却是不以为然,嫣然一笑:“你中的毒由八十三种毒虫,四十九种毒草毒花制成,虽不会影响你平时的生活,但你却活不过一年。而我,至少会保证我的奴隶能活过三年,甚至更长!”


男人沉默了,低眸沉思。

他所中之毒极为复杂,此女子竟能说出毒药由何制成,且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断然不是撒谎。

要么,她与神医李汝微有渊源。

要么,她与下毒之人有关。

无论是哪种原因,他都必须留下。

思之,男人眸中的怒意褪去,淡淡地应了声:“成交。”

慕安安并不惊讶,毕竟任何人都会想要活命。

“你有名字吗?”

“我的奴隶我取名,就叫,念安!”

慕安安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眺望着回家的路,远得见不到底,她朝念安勾了勾手指,“过来背我。”

念安掂量了眼她那硕大的体型,眉头不由得皱起,愣在原地没有动。

慕安安耸耸肩,“既然你没有一个做奴隶的觉悟,那便一拍两散呗!”

说着自己就大步走了,可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双腿发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喘气。

突然,她被拉起手套在男人的脖子上,庞大的身躯腾空,整个人被公主抱起来了。

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双腿在颤动,脖颈上迸出青筋,而那盛世美颜却依旧面不改色,目视前方,说了声:“指路。”

离得这么近听他的声音,真如拉小提琴般好听。

慕安安羞涩地垂下头靠着他的胸膛,柔柔地应了声:“直走就好啦。”

一路上,她手搭在念安胸膛上,时不时地抚摸,感受着那结实的安全感,全然没注意男人眸中的寒光与不满。

随着她的指路,临近黄昏才到村子里。

乡亲们见到她都被吓得逃走,嘴里还喊着:“诈尸了!陶家丫头索命来了!”

慕安安也是觉得可笑,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索命?

当务之急还是先拿到奶奶遗物。

慕安安自己下来走,加快步伐赶回了原主与奶奶居住的小院子里。

一进屋,就瞧见一片狼藉。

家里值钱的玩意儿都被搬走了,剩下的棉絮什么的都被扔在了地上,就连床也被拆了。

慕安安连忙将床板全都搬开,蹲在靠墙的位置,凭借原主的记忆找到了墙角处一块空板,将里面的木盒子拿了出来。

打开盒子,瞧着盒子里放着一块翠绿色的琉璃蝴蝶玉,玉面晶莹剔透,隐约中还有一丝血色。

这就是奶奶留下的传家之宝。

一块破玉,葬送了奶奶和原主两条人命!

慕安安攥着玉,眸中含着怨恨。

念安盯着她手中的玉,神色异常,一把夺过玉仔细看,抓着她的手质问:“这玉哪来的?”

慕安安被抓的手腕疼,挣扎又无济于事,想着这人莫不是也是为了这块玉来的?

顿时心中不爽,她眸光一冷,双腿跨开,另一只手抓住念安的手,身体一转,直接给念安来了个过肩摔。

“嘭”的一声巨响,念安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疼得脸色煞白,眼冒杀气地死盯着她,藏于身旁的手聚集了内力,只要一掌下去,这胆大妄为的女人必死!

慕安安却丝毫不畏惧,一把夺回玉,阴沉着脸警告:“这是奶奶留给我的传家宝,再敢僭越,我废了你!”

听到“传家宝”三个字后,念安收回了内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慕安安,你给老娘滚出来!”

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声。

慕安安怎么也听得出这声音,顿时冷了眸走出去。

院内,一皮肤黝黑,脸却被胭脂粉的跟鬼似的妇人站在那,她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柳条,见慕安安出来了,冷笑一声:“你这贱蹄子还真是命硬!”

瞧着她的脸,慕安安脑海里涌入了一帧帧画面,画面里,原主缩成一团,身上伤痕累累,双手抱着头哭着喊着:“婶娘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东西在哪!婶娘求求你别打了!”

可她越是求饶,妇人越是兴奋,拿着柳条抽得更用力了,愣是打得她皮开肉绽后还用盐水泼她,那痛,直接入了心扉。

原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在害怕,那种痛和恐惧感,慕安安感同身受。

许兰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柳条,“我劝你还是识时务点把东西交出来,这样到了阴曹地府还能给你奶奶赔罪……啊!”

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悬空,随着一声惨叫,被重重地砸在地上。

慕安安一脚踩在她的胸膛上,“你也配提奶奶?!”

许兰用力想要挪开她的脚,奈何她太重,自己又被摔得后背骨头断了几根痛的动不了,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白眼狼杀了老夫人又来杀我灭口了!”

她这么一喊,周围一些“热心”乡亲一拥而上要将慕安安拉开。

念安挡在她的身前,一脚就把冲在最前面的壮汉给踢得摔到一米远,直接晕了,吓得其他乡亲立马止步后退,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他一身黑色衣袍,头发散落随风而起,眸里带着杀气,全身散发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似乎是谁敢再往前一步,便会粉身碎骨。

慕安安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定格在那些自认为打抱不平的村民身上,讥笑:“你们是眼瞎还是没心啊?她说什么你们就信?我与奶奶相依为命,我会杀奶奶?”

乡亲们面面相觑,显然是有些动摇了,许兰见情况不对,大喊:“你是为了传家宝才杀人的!大家不信可以搜她身,传家宝一定在她身上!”

脚下的人儿不老实地挣扎着,抓着她的腿使劲晃。

慕安安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片片的红疹,呈疱疹状,中心泛白出浓,凑近了闻还有些腥臭味。

不仅如此,许兰的多处血脉拥堵,表皮呈红紫色。

可最起眼的,还是耳下欲盖弥彰的草莓印。

慕安安陷入沉思,脚下的力气也松了些。

趁机,许兰忍痛推了她一把。

慕安安险些摔倒,一个炙热的手掌印在腰间处撑着她,顺手扶稳了她,衣袖里的玉掉了出来。

许兰两眼冒光,冲过来就要捡,却还是慢了一步,被慕安安抢先捡起!


许兰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贱蹄子,把东西还我!乡亲们你们也看到了,这玉是我们陶家的传家宝,却出现在这贱蹄子身上,定是她杀了老婆子!这玉就是证据!”

说着她就要扑过去抢,被念安一脚踢中腹部,摔了个底朝天,瘫在地上又哭又闹:“还有没有王法哪!贱蹄子带野男人来欺负人了!”

“噗嗤——”

慕安安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走近许兰,拿着玉在许兰面前晃了晃,“想要吗?”

许兰伸手来抢,她迅速收回,一拳砸在许兰脸上,耸了耸肩,“可惜呀,我就是不给你!你是不是特不服?哦对了,你刚才说我带了个野男人,是说他?”

慕安安指着念安,念安已然是一副夺命鬼煞的神情,许兰都不敢直视他,但想着那么多乡亲在呢,还会打不过他一个?

想着,她顿时有了底气,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呸!吓唬谁呢!不要脸的贱蹄子!我们和平村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光了!乡亲们,像她这样败坏风俗的贱蹄子,就该浸猪笼!”

“说得没错,败坏风俗的人确实该浸猪笼,还得扒光了倒挂在村门口的大梁上!”

慕安安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眸中布满了寒霜,面向乡亲们,“许兰,守寡十年间,表面守身如玉,实则日日与姘头偷欢,为了陶家家产和传家宝,伙同姘头杀害了奶奶!”

乡亲们沸腾了,在他们的认知里,许兰虽然刻薄了些,但一直守妇道,也不会如此狼心狗肺杀了自己的婆婆吧?

许兰也深知这一点,丝毫不心虚,“你以为你这样栽赃我乡亲们会信吗?我相公是陶家独生子,以后家产都是我的,我至于做这遭天谴的事吗?倒是你一个被抱回来的外人,知道老太太没留东西给你,你就杀人夺宝!”

“呵,我想要什么,奶奶何时会不给我?”

慕安安冷冷地看着她,“倒是你,平日里搜刮陶家财产,用我的命逼着奶奶将家产全都给你,害得奶奶有一顿没一顿的,可你还不知足,非要抢夺奶奶这块玉,奶奶不肯,你便下了杀手!”

“你胡说八道!你,你你!有证据吗?”

许兰死鸭子嘴硬,笃定了乡亲们不会信慕安安,即使信了,没有证据又能奈她何?

这嚣张模样令慕安安看了窝火,她扑过去按住许兰的头,擦掉脖子上那块用胭脂遮住的草莓印。

“这,哎哟喂,造孽啊!”

“没想到许兰竟这么不守妇道!”

乡亲们议论纷纷,他们都是过来人,又怎会不知这草莓印因何而来?

许兰连忙捂住脖子,恼羞成怒地怒喝:“都闭嘴!我这是蚊子咬的!”

“你是把他们当白痴吗?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快要死了,到时候仵作查下你的死因自然就真相大白了。放心,不用抱有一丝侥幸,花柳病,必死无疑!”

“花,花柳……”

许兰有些慌了,却在心里安慰自己,慕安安从小便没上过私塾,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看出她得了花柳?

她挺直了腰板,“你个贱蹄子居然还学会诈人了?!是这野男人教你的吧?我说小伙子,你是眼瞎了还是脑子坏了居然看上她?只要你说出她是怎么勾引你的,我可以介绍更好的姑娘……”

还没说完,念安已经疾步到她跟前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直接抬了起来。

许兰双脚腾空,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脸色涨成了猪血色。

而念安双眸眯起了一条狭缝,迸射出来的是吞噬四方的杀气。

乡亲们蠢蠢欲动,却都不敢上前,暗自议论他们这是来杀人灭口的。

慕安安看着许兰慢慢缺氧,动作也缓慢了不少,离死不远了,这才走过去,吩咐:“松开她。”

念安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慕安安抓着他的手,“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念安看了她一眼,眉心紧皱,最终还是松了手。

许兰栽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害怕地往后缩。

慕安安凑近她,“死很可怕吧?但是得花柳的人死的更可怕,起初只是皮肤起一片片的红疹,慢慢的会胀痛,关节处红肿,再后来,便会下面溃烂出脓发臭,直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死时,如千万只蚂蚁噬心之痛,全身没一块好肉。”

“不,不会的,我没病,我没有!你胡说!”

许兰用力推了她一把,起身就往外跑。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个男人经常出入青楼,而慕安安说的症状她已经有了,可她不信,她要找那死男人问清楚!

“念安,抓住她!”

慕安安一声令下,念安踢起一块石头打断了许兰的腿,许兰趴在地上,望着远处的路蠕动着身躯。

临床现象表明,当你害怕一件事又极力想证明这件事的真假却又无法去证实时,痛苦的指数可比死要高得多。

慕安安勾起唇角,笑颜如花地看向已经缩成一团的乡亲们,询问:“您们还觉得我是在污蔑她吗?”

“不不不不,是她自己不要脸偷男人,你指证的对,给村子去除了这么大一个毒瘤!”

“对,像她这样的人就该浸猪笼!”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全都在谄媚附和慕安安,因为他们知道,如今的慕安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打任骂的蠢丫头了。

将许兰关进了村里的祠堂,人群才散了。

回到宅院里,慕安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就头疼,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吩咐念安:“一炷香内打扫干净。”

念安没有应答,大步走近她,庞大的身躯压了过去,双手撑在她的两边。

慕安安绷紧了身子,眼看着他的唇瓣就要亲到脸上来了,顿时感觉心跳加速,脸颊有些发烫,有些结巴道:“你,你你想干嘛?我这尊容你也下得去嘴吗?”

“我觉得你这副尊容下,定是个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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