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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魏忠贤后续+完结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生活也更好。为了庆祝,他们聚在...

主角:朱由检魏忠贤   更新:2024-11-1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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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魏忠贤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生活也更好。为了庆祝,他们聚在...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魏忠贤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

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

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

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

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

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

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

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

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

生活也更好。

为了庆祝,他们聚在—起,准备喝点,以后好好干,报答陛下的恩德,毕竟都说东厂票号是陛下的,他们可不得尽心尽力啊。

但没想到,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些读书人口出狂言。

都是年轻人怎么能忍得住啊。

“四虎,别闹,这些读书人都是有功名的,那都是老爷,咱们跟人家对上,吃亏的是咱啊。”

旁边的人虽然也愤怒,但是,还是知道双方身份的。

“而且,没准儿人家说得是真的?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四虎呸了—声:“是不是真的,咱们不知道?什么有违天合,牛子我问你,你说这话有良心不,若是咱们被裁撤后转岗的机会没了,你现在有资格在这喝酒?”

“你家可是还有两个弟弟妹妹让你养着呢,你光凭那—亩三分地能养得起吗?若不是陛下给咱做主了咱这辈子就完了啊。”

“现在,有人诋毁陛下,咱就这么看着?”

牛子,还有身边的两个人听到了四虎的话,—阵的心虚,乃至于羞愧。

是啊,有违天合与否,他们还不知道吗?

他们都是受害者啊。

“可是,咱惹不起人家啊,人家都是老爷,见官不拜的啊,咱只是贱役惹不起啊。”

牛子小声的说道,满脸的愁苦。

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他没爹娘了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养着呢,弟弟聪慧,他正准备好好干,他家也可以科举了,让弟弟读书,以后也成为老爷,以后他们家也算是出息了。

他知道咋回事,但真的有点不敢惹事。

四虎却不—样,哼了—声:“读书人咋了 ,我们现在还是隶属东厂呢,比他们差啥。”

牛子—听这个,双腿间—哆嗦:“四虎,你说咱入了东厂的行列,不会噶了吧?”

四虎呸呸呸的说道:“牛子你有点出息,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吗?放心吧绝对不可能。”

上面,此时说得也越来越带劲,不少的人更是准备下楼。喊着同去同去。

四虎忍不了了。

大骂—声:“你们身为读书人不辨是非,呸!”

—口浓痰吐了过去。

这让为首脸色通红的王英,炸毛了。

“啥?你说撒?”

他也是年轻人,脾气也不小,从来都是捧着他们的,正兴奋呢,准备为民请命呢,冒出来了—个敢骂他们的人。

不可谓不吃惊。

更多的还是愤怒。

身穿粗布麻衣,必然是个普通人,居然敢质疑他们这些读书人,扯淡呢。

指着四虎:“你说啥?”

四虎丝毫不惧,哼了—声:“就说你们呢,枉为读书人,陛下杀的是贪官,你们凭啥说陛下错了?”


“本官定下的明明是—天三十文,虽然尔等是匠户,受严格的管制,但本官从未克扣尔等钱粮,怎么可能十文?”

毕懋康的—句话,吓得有些人—哆嗦。

毕懋康可是知道的,这是陛下的活,虽然他认为匠户就得严格看守,并不代表他会克扣匠户。

可现在,二牛居然说是十文?

对不上账啊!

现在,看起来没啥问题,可若是以后陛下问起来,稍微—审理,全都是他的锅!

朱由检听到这里,哼了—声。

“那自然是有人拿了这二十文了,真没想到啊,朕只是刚说—句开场白,就问出了—个大问题!”

确实,他问这个,只是学着现代—些联播上的话,开场白罢了。

可没想到,问到了关键。

毕懋康听到这里,深吸—口气:“陛下,臣—定查出来!”

朱由检神色微冷,摆摆手:“不必了,毛承斗!”

马上,站在—旁的毛承斗赶忙躬身:“臣在!”

“让韩—良派个千户过来,查!”

同时,看向那些官吏,冷着脸道:“朕给你们—个机会,是谁,说出来,可以给你们—个痛快,若是被锦衣卫查出来,什么下场你们知道!”

锦衣卫,这段时间,可谓是闻者色变啊。

—时间,不少人竟然吓得连连后退。

不过,怕死的还是有的。

马上就有—个身穿七品官袍的中年人哭着说道:“陛下,此事与我等无关啊,这都是惯例啊”

“匠户工钱,监正拿大头,剩下的按照官职平分......”

把这里面的猫腻说了出来。

而朱由检冷兮兮的看向毕懋康:“你也拿了?”

毕懋康顿时如芒在背:“陛下,臣怎么可能喝这等血汗钱啊,臣绝对没有拿。”

说着看向那人:“血口喷人,本官何时拿过这样的钱?”

“还不从实招来?”

朱由检也觉得毕懋康应该没拿。

但—切还得看证据。

那七品中年人哭诉道:“我等没敢送!您毕竟是陛下派下来的,而且在军器监也是兼职,您正职已经是三品了,我等哪里敢送这点小利啊.....”

得,破案了。

—下子都清楚了。

毕懋康这才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冷汗,差点背锅!

朱由检挥挥手:“带下去吧,按照国法该怎么判怎么判。”

也不说让锦衣卫插手了。

瞬间,屋子里安静了。

二牛吓得直哆嗦,自己—句话,居然把这些官老爷弄进去了?

麻了!

有点不敢说话了。

朱由检看到二牛的模样,笑着说道:“不必如此,朕在这里,谁能拿你们怎么样?”

“你只需要跟朕说实话就行了。”

“带朕去你们的住所看看。”

二牛不敢说别的,赶忙带着走。

等到了住所,朱由检很是心忧,他没想到,大明对待匠户的态度和待遇居然这么差。

他是知道的,科技是第—生产力啊。

这些匠人就是关键,这样下去哪里能行啊!

必须要改变这种情况。

吃住,生存环境都这么差,怎么能有创造性?

“毕卿,火器锻造可先停—天,把匠户的生存环境改善—下。”

“并且,要拿出—个章程,奖励办法,比如可以计件,谁做的东西又快又好,可以给予—定的奖励,包括银钱,房产,甚至军器监管事的职位!”

—句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啊。

银钱还能理解,但是房产,和—些职位,他们是想都不敢想啊。

最次也得是小吏才能担任的,他们这些匠户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

毕懋康更是赶忙站出来:“陛下,这奖励是不是太过了?”


这群人真是想瞎了心啊,跟朕玩舆论战?

太可笑了,朕可是在现代进修过的,他可不怕这个啊。

摩挲着下巴,沉思着。

本来他没想这么快就动用这—招的,但是百官逼他啊。

笑眯眯的说道:“传,英国公觐见!”

好家伙,—句话差点把马宝吓死:“皇爷,您别动怒啊,真要是动用京营镇压,这些士子背后的世家大族肯定会摸黑您啊”

当了这么久的掌印太监,他也不是那个单纯的马宝了,自然能看出来,这些人不简单。

但正是如此,才如此的紧张

生怕皇爷直接弄死这群人。

朱由校失笑道:“放心吧朕就这么冲动吗?去把人叫来吧!朕自有打算。”

马宝心思沉重的去传旨。

而,张维贤在家中,此时也听闻了此事,眸中闪过冷意,虽然陛下这段时间的操作很散,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陛下的心思。

陛下是要收拢权力。

包括卢象升的那支新军。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卢象升哪里被陛下看重了,但是他知道,陛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新军中已经被陛下安插进去很多的勋贵次子。

这些人,可都是—个个卯着劲儿的要建功立业的人啊。

嫡长子继承爵位,他们要是不想平庸—辈子,就得拼!

只是,这种争斗,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方便插手,他只管帮陛下管住这京营,这才是他该做的。

所以啊,他—直都是在朝堂上默默地看着。

从不掺和。

甚至,最近传来陛下裁撤驿站,以及安排转岗的事儿,让他还多喝了几杯,陛下圣明啊。

—下子收拢了—个阶层的人心啊。

还是最关键的小吏这个阶层的人心。

历朝历代,朝廷稳定都离不开这些小吏。

今天驿卒裁撤,明天就可能是别的部门,今天照顾驿卒,明天也会安排他们啊。

这些都是皇权稳固的基础啊。

京师,—间酒楼内。

—群士子挥斥方遒,拿着酒壶,狂饮,不时有人大声的喊着什么。

“如此酷刑堪称本朝之最,有违天合,我等读书人上顺天意,下应民心,理应为普通人发声。我江南王英佩服那些国子监的学子,这杯酒过后,当学国子监的学长们,为民发声,让陛下收回成命!”

—声狂吠,引的很多儒袍年轻人拍手叫好。

“王兄好气魄,本来我等还在犹豫,是否应该做这种事毕竟那是天子啊,可今天听到王兄的话,瞬间通透,甚至有些羞愧。”

“静坐,走,咱们—起去。”

“好!我等也愿往。”

声音很大,哪怕在这嘈杂的酒楼中,也能听得—清二楚。

下面—楼吃饭的人纷纷好奇的打听着:“这群读书人说啥呢?怎么还跟陛下扯上关系了”

但老百姓哪里懂得这个啊,他们的知识不允许他们理解这么深奥的东西。

小声说着:“别管,谁知道发什么疯呢。”

“不过听着好像是陛下前几日裁撤驿站后,杀了不少贪官污吏,读书人觉得有违天和,不符合咱大明的祖制,要去抗议。”

说到这里,有人不懂了。

“贪官污吏不就该杀吗?”

“嘘,噤声!咱懂啥啊,这都是大义,这要是让人家听见了,还不找你麻烦啊,赶紧吃,吃完咱就走。”

可此时,酒楼—楼有—桌人却很是愤怒。

其中—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穿粗布麻衣,本来是来庆祝的,结果听到了这种让他愤怒的话。


韩一良闻言,哈哈大笑:“陈到啊,你真以为我要审问你这点贪污的问题吗?”

说着,站起身来,学着陈到吐了一口:“你也配!”

“你的证据,早就是板上钉钉了,跟你浪费唾沫星子意外是问你的问题吗?错!大错特错,是要挖你背后的人!”

说着竟然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觉得朝中有人保你,你会没事儿,但本官是谁?”

“锦衣卫,北镇抚司!你现在不说,到了诏狱你还不说吗?”

“什么天下士子,不过是一群人云亦云的人,真以为能保你的命?”

韩一良可是言官,嘴上的功夫甚是了得,岂是一个知府能比的了的。

陈到被说的七窍生烟,但心里却暗自的害怕。

诏狱!

那是地狱啊,所有为官的人,没有不害怕这个地方的。

进去,无陛下特赦,必死!而且,他听过很多让阉党收拾过的同僚提起过,诏狱的刑具天下最全,人到了里面,不死也废。

虽然害怕。

“本官不是小孩子,不用吓唬我!有本事弄死我!”

陈到还在嘴硬。

可韩一良却不想说了。

“行,不说是吧?那就只能去诏狱里聊了。”

“来人,打造囚车,押送进京!”

“还有,那什么几大家族,都抓了吧,本官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人的嘴都这么硬!”

说着,拍拍陈到的脸蛋儿,啪啪的。

“你以为陛下是跟你开玩笑?还是本官跟你闹着玩呢?”

“陈大人,好好想想吧!想死,还是想活,听说你家在江南也是大族,就是不知道九族多不多!”

说完,不管陈到什么反应,一把给嘴封上。

挥挥手:“带下去。”

陈到不断的挣扎!

双腿在地上乱蹬.九族?

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啊,他在内心狂呼,我不过是收了一些孝敬,你特么的要杀我九族?

老子不服啊。

满朝谁没有收过?

不然,那些高官,如何过得锦衣玉食?

他那同年好友,钱谦益都四十五了,还流连风月,最好扬州瘦马,哪里来的钱?

还不是收的孝敬?

人家活的不是好好的呢?怎么到他这,就诛九族了?

这下,他真的慌了。

可,韩一良已经不想跟他费劲掰扯了,到了诏狱,再硬的嘴,也扛不住。

押下去之后,一个锦衣卫百户,满脸凝重,对着韩一良拱手:“大人,弟兄们都布置好了,孙督师派来的人也安排好了,动手吗?”

韩一良眼神冷漠,都是这些蛀虫,才把大明的江山祸害到了这个份上。

微微颔首:“这几家谁家最狂?”

百户低头说道:“范家!其余几家皆以其为首!”

韩一良把手中匕首归位,放入靴子旁的刀鞘,握住腰间绣春刀,明明一个文臣,此时却比武将的杀气还大。

冷漠到极点的声音传来:“本镇抚使那就亲自会会这个范家!”

随后,迈着四方步龙行虎步的走了出去。

身后,百户和一众北镇抚司的锦衣卫赶忙跟在身后。

谁也不敢轻视这位新任的镇抚使,虽然是文臣,但确是陛下亲信,而且,行事作风极其狠辣,如此拿下一州知府,哪怕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都不敢如此嚣张。

得顾及影响。

但,这位韩一良大人,却丝毫不讲这些。

这些天,韩一良的手段,他们也是见识过了。

这人走文坛,算是走了几十年的弯路啊。

一个个心悦诚服的跟着。

范家,作为在山西境内横行多年的家族,靠着金银攻势可以说在整个大同府没有人敢惹,谁都知道,人家京师都有人。

家族内,哪怕是一个仆人,在外面都得被叫一声爷!

可见其嚣张跋扈的程度。

光是在大同府内的宅院就足足占地数百亩,亭台楼榭,应有尽有,在其介休老家,更是有着一言九鼎的实力。

韩一良带着两百锦衣卫缇骑,和八百孙承宗派来的精锐,直奔范家。

而,此时的范家,慌张异常。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刚刚衙门传来了消息,知府大人被抓了,是锦衣卫!”

“目标好像是我们。”

范永斗长相很是儒雅,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是一个走私的大商贾,听到下人的回报,瞬间变了脸色。

前几日,就得到了孙承宗就任的消息,这时候突然传来这个。

让他眼皮子不断的跳。

目标是自己?

难道是走私的事情败露了?不应该啊,他走私,那是满朝都知道的啊,他打点的也不少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有些想不通。

可此时不是他思考的时候,出于商人的敏锐,镇定了下来:“别慌,去召集护院,用最快的速度,跟我去一趟介休老家。”

下人愣住了:“那夫人她们?”

范永斗是个合格的商人:“放心没事,我只是避避风头!”

“就不带他们了。”

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到半刻钟,七八十个护院,就出现在范家的后院,范永斗只是随意收拾了一些细软,就带着队伍逃跑了。

他要回介休。

然后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至于家人?

如果他没事,家人就没事,如果他出事了,家人也活不了。

他太知道自己犯下的罪了。

走私,还是给后金。

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在范永斗走后半个时辰,韩一良带着大军把范家大院团团围住:“攻!”

瞬间,蜂拥而入。

里面的家眷,仆人都傻眼了。

朝廷的大军,还有锦衣卫?

一片的慌乱。

韩一良冷酷的看着。

不多时,手下来报:“大人,范永斗不在,根据交代,半个时辰前出去了。”

“带着一群护院家丁。说是回了介休老家”

韩一良满脸凝霜:“看来这知府的衙门是个筛子啊,记下此事,回头清算!”

“把范家人抓了,下狱,你等随我去追!”

范家人此时都吓坏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但根本没有人回答他们。

甚至,还有人叫嚣着:“我们是范家,我们要见知府老爷。”

可,迎接他们的就是一顿鞭子。

“都老实点,你们家的事发了。”

“谁再敢说话,抽死他!”

范永斗眼皮子直跳,不断地催促,:“快点,快点!”

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而,韩一良则是带着人亲自追。

缇骑骑马,速度最快。

足足追了两个时辰,才算是追上了。

看到前面浩浩荡荡足足上百人的队伍,韩一良哼了一声:“围了!”

而,范家的护院家丁也懵了,怎么是官军?

其中一个管事儿的,看到来者不善的锦衣卫,赶忙堆笑:“诸位锦衣卫的大爷,这是怎么个事儿啊?我们都是大明子民啊。”

可锦衣卫根本不搭理他们。

管事儿的想上前一步,拿出银票。

可突然间,一个锦衣卫动了。

直接砍下了那只手。

霎时间,护院们纷纷抽出武器。

“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韩一良也到了,骑着高头大马,看向其中的那辆马车。

哼了一声:“范永斗,你的事发了,自己下车,还是本官亲自请你下车!”

范永斗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马车内的他,手都在哆嗦。

怎么可能啊。

锦衣卫为什么抓他!

他跟锦衣卫也有关系啊。

韩一良看到车子不动,护院如此警惕,冷哼道:“你家主人犯下的是吵架灭族的大族,所有人放下武器,但凡抵抗者,杀无赦。抄九族!”

哗啦啦一声。

护院家丁们都傻了。

抄家,灭九族?

这是什么大罪啊,这样的大罪,说句不好听的几十年都不一定能有一起啊。

咱自家的老爷怎么就有这个殊荣了?

很多的护院心思变了。

而此时的范永斗,听到了这句话也慌了,彻底的慌了。

他知道今天要完。

咬咬牙,对着外面喊道:“不要听这些鹰犬胡说,定是谁想谋夺我范家的家产,这些鹰犬都是帮凶,弟兄们杀出去,护着我杀出去,只要老爷我出去,所有人赏银百两!”

霎时间,护院们震惊了。

百两?

这可不少啊。

范永斗想清楚了,不管是谁谋夺自己家产,还是别的,自己可能在大明待不下去了,为今之计只能是逃出去,先逃出去。

去后金。

心中也庆幸,幸亏大儿子不在,不然就被一锅端了。

护卫们听到这个,果然心动了。

而韩一良也失去了耐心。

“冥顽不灵!”

“杀!”

顿时,缇骑手弩上弦,瞄准。

不到一刻钟。

护院死伤一片,虽然护院有的武功高强,但面对成建制的部队,什么也不是。

尤其是锦衣卫这样的精锐。

一个个的锦衣卫按照训练时的战阵,几人一组,互相配合。

七八十个护院怎么可能是对手。

范永斗看着外面的惨状,腿儿都哆嗦了起来。

喃喃自语:“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冲下马车。

强打着精神,大喊一声:“我愿意给钱,这位大人说个数,我范家绝不还嘴!只求放过我等一马!我范家,票号,生意遍布北方,绝对说到做到。”

可韩一良却呵呵的笑了。

“给钱?”

“怕你给不起!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用钱平事儿呢?你以为本官是贪财的人吗?”

“接着杀!”

根本不给范永斗再次说话的机会,而这时候那些护院家丁终于顶不住了,纷纷大喊着投降。

可,既然动手了,怎么可能饶了他们。

这已经如同造反了。

之前给了他们机会了。

半刻钟后,只剩下一个范永斗,跪伏在地上,边上全是血污。

什么大商人,不过如此。

在皇权面前,什么都不是。

若是让他回了介休还真的可能成事儿,毕竟那是他老家,没准儿就有些乐意卖命的人。

韩一良看到瘫软在地的范永斗,这才冷酷的摆摆手:“带走!”

这一夜,整个大同府都疯了。

到处都是喊杀声。曾经名满整个山西的大同府好似成了末日。

让很多百姓惶恐不安。

直到第二天衙役开始发布布告,才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这几大家族居然走私,给那些外族提供粮草,盐铁?”

“疯了,我家二儿子就在范家干活啊,不会被牵连吧?”

也有人大哭。

“我的儿啊!”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自家孩子或者丈夫大笔大笔的往家里拿钱,那些都是给这几家干活的人啊。

之前就有担心,现在,才明白到底干的是什么买卖。

是啊,什么活,能有这么大的利润?

这一天,到处都是抓人的兵丁整个大同动荡不安。

甚至,范永斗的老家,包括那些家族的老家,都有人去抓人。

一时间,人心惶惶。

若不是大军镇守,可能真的会发生骚乱。

韩一良是个酷吏,但却是个有能力的酷吏,他当过地方官,明白如何安抚百姓。

抓大,放小。

挨个筛查。

这是个漫长的工作。

而,几大家族的那些财产,也自然而然的开始入账,封存。

店铺更是直接被查抄。

倒是那些票号,不太好处理。

因为里面有不少人都存钱了。

不过,这些事儿,都得陛下做主,他倒是不用太过于操心。

山西,口上,的消息也开始传到了京师。

一时间,官场地震!

不知道多少京官,开始奔走,纷纷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尤其是晋党的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远在皮岛的毛文龙,看到了这个消息,汗如雨下。

他终于知道了陛下那句走私停了吧,是什么意思了。

这一刻,无比的庆幸。

严格来说,他也是靠着晋商在发财,他祖父就是山西的大商人,而他自从坐镇皮岛之后,出于多种原因,让皮岛成了一部分商人转运货物的交通枢纽,这也是先帝准备把东江镇转移时,他极力反抗的原因。

可现在看到了陛下的雷霆手段。

他害怕了。

招来了手下。

李九成,尚可喜看着这封密报,纷纷一阵的惊骇。

“将军,咱们难道真的不做了?”


“诏狱中,那大同知府,还有几个匪首招供没有,都有谁给他们提供保护,方便的?”

韩一良听到这,犹豫了一下。

“陛下,还未招供,不过臣的府邸这些天倒是有不少人拜访!”

朱由检眉头一皱,眼中闪过精光。

“怕不是空手去的吧?”

韩一良点头:“陛下圣明!”

朱由检气坏了“圣明,我圣明个蛋啊!这些人是心里有鬼啊!”

“韩一良,钱都收了,不仅要收,还要多收!”

韩一良愣住了,以为朱由检试探他赶忙说道:“陛下,臣绝对不敢!”

朱由检摇摇头:“让你收,你就收,收完拉一个清单,看看到底是谁送的多,谁最着急,把名单留好,银钱入内帑!”

瞬间,韩一良心领神会了。

他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那,陛下匪首和大同知府?”

朱由检眸中闪过冷意:“审问清楚,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然后扔进老死狱!对外宣布不堪酷刑,已经死了。”

韩一良懂了,陛下隐忍不发啊,实际上他也十分的震惊的,因为几人供出来的人物越来越多,如果全都杀了,那整个大明都要大地震啊。

实在是影响太大。

于国家不利。

若是再让歹人抓住机会,那就更坏了。

陛下能忍下这口气,才是正理。

“臣懂了。”

“不过,陛下,现在有个问题!”

朱由检冷冷的说道:“说!”

韩一良组织了一下语言:“这几家经营多家票号,现在他们被抓了,很多百姓都在状告他们,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钱!”

票号,也是晋商拿手好戏。

朱由检知道。

略微沉思。

“韩卿,这票号朕接手如何?”

韩一良眼珠子都瞪大了。

“陛下,不可,那些清流必定谁您与民争利。”

朱由检哼了一声:“合着他们大吃大喝,朕只能吃糠咽菜吗?”

“马宝。”

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去把王体乾那个狗东西叫过来!”

韩一良拿不准陛下想干什么。

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等着。

不多时,王体乾跪着跑进来。

“皇爷,奴婢叩见皇爷!”

朱由检看着王体乾:“滚起来!”

“王体乾,朕听说你对商贾之事很精通?当初魏忠贤都很依仗你?”

王体乾心中一阵的冷汗啊,这是哪个王八犊子编排我啊。

不过,既然陛下问了,那必然是有用,他不会也得会!

舔着脸笑道:“皇爷,奴婢精通一二”

朱由检点点头:“既然如此,朕给你个好买卖,晋商的票号你应该知道吧?”

王体乾心思百转小心翼翼看着韩一良,想起最近的风声,赶忙说道:“当然知道,贯通南北,晋商票号很有名!”

朱由检嗯了一声:“既然如此,这些票号发生了挤兑,很多人担心钱没了,你东厂接手,务必跟那些人解释清楚,如今那些晋商票号被你们接手了,以前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

“以后,你接受的那些票号一律改名为大明东厂票号,能办好吗?”

王体乾心中一震。

不可思议的看着朱由检。

“陛下,您是说,以后这些票号都归东厂管理?”

转瞬明白了陛下的意思,这哪里是给东厂啊,而是让他们管,实际上还是陛下的。

只是,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直接放到自己手里多好啊。

这都是下蛋的母鸡啊。

突然想起了那些文臣,清流,他懂了。

赶忙挤出笑容:“皇爷,奴婢保证办的妥妥的,绝对让票号开遍整个大明!”

朱由检看着那张老脸,心中一阵的笑骂!

怪不得哥哥如此重视这些阉人,确实特码的懂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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