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上前打扰,也不知道在后面看了多久,一直到白清稚不小心被玫瑰刺扎了一下,才如梦初醒般。
“我看看。”萧渊大步向前,拉起白清稚的手,发现被扎破了,血丝冒了出来。
有些心疼。
“以后这些东西让佣人弄就行,万一扎到该痛了。”萧渊专注的观察张口里留没留下小刺。
温热的呼吸喷在手指上,白清稚只觉得热气直接从手指延伸到心里。
低着头没有回答,稳定心思后才想到自己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摘了一大束玫瑰。
“对不起,我冒然将玫瑰花摘下来了。”白清稚道歉。
萧渊无奈的笑笑,心里感叹什么时候稚稚才能和自己不那么客气。
“既然对不起了,那就把这束花送我吧,我们再摘一束你带回去。”萧渊放下白清稚的手笑着回答。
话虽这样说,但真正动手的时候全是萧渊做的,白清稚被安排在旁边的椅子上。
夕阳之下,一个身高挺拔,衬衫西服的男人蹲在地上,手里熟练将玫瑰花去刺剪切,最后再一朵朵小心翼翼放入包装纸中。
画面很美,白清稚鬼使神差拿起笔在画纸上临摹起来。
当一束花包好,白清稚的画笔也正好停下,在对视的那一刻才仿佛回过神,焦急将画好的画纸拿下来,卷起来。
萧渊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也是带着配合的心思,否则一束花总不至于包扎的这么慢。
没有点破,亲手将鲜花交到白清稚怀里,然后和她肩并肩向外面走去。
白家司机等在了门口,萧渊失望的看着远去的汽车,还以为可以继续送她回去。
回到玫瑰园把白清稚包好的鲜花抱住,萧渊满面春风向屋子走去,恰好遇上匆匆回来的萧阳景。
“昨晚干嘛去了?”萧渊询问。
萧阳景支支吾吾没有回答,萧渊眉头皱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
“纵欲过度终归不好,年纪轻轻不要太过火。”
萧阳景双眼无神,满脸疲惫,走路起来颤颤巍巍,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没再搭理他,萧渊抱着玫瑰花走进自己卧室,找出一只古董花瓶,小心翼翼将玫瑰花装了进去。
与此同时,白清稚也终于打通了林暖暖的电话,只不过对面气若游丝,好像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叫个救护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白清稚故意调侃道。
“萧阳景那个王八羔子看不起老娘的体力,恐怕他回家三五天都爬不起来了。”林暖暖还在那口嗨。
白清稚翻了个大白眼,然后说了一句注意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她如何都想不到林暖暖和萧阳景怎么弄到一起去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林暖暖请了假,白清稚苦坐了一天,然后腰酸背痛的回了家。
刚进屋就看到二叔家几口人坐在自家沙发上,父母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