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落羽小落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的咸鱼小娇娇,那得拿命宠云落羽小落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铜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他转身而出。只留这一屋官员颤抖不已。周庄看向那消失的身影,会意一笑,施礼道:“下官遵旨。”回到浮生殿的云落羽虽不知这赈灾结果如何,但想到凌玄烨那般说话,还有那周庄的性子。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望向那还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的凌玄烨,他昨夜应是为了这天灾一夜未睡。想了想,她起身缓步走到书案旁。抬起小手便帮着他按了按肩膀。凌玄烨似是不解的抬眸看她。半晌问了句:“小落羽可是又闯祸了?”云落羽:“……”原来在他心里,自己也只有闯了祸才会这般。想来也是,她今夜的举动确实有些异样。毕竟从前的她,可是恨不得离凌玄烨远一点的。可这原因?云落羽不知该如何说,便道:“今日受了惊吓,我不敢睡,王爷陪我可好?”凌玄烨闻言微顿。微眯着眼睛看着云落羽。转而起身...
《摄政王的咸鱼小娇娇,那得拿命宠云落羽小落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罢他转身而出。
只留这一屋官员颤抖不已。
周庄看向那消失的身影,会意一笑,施礼道:“下官遵旨。”
回到浮生殿的云落羽虽不知这赈灾结果如何,但想到凌玄烨那般说话,还有那周庄的性子。
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望向那还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的凌玄烨,他昨夜应是为了这天灾一夜未睡。
想了想,她起身缓步走到书案旁。
抬起小手便帮着他按了按肩膀。
凌玄烨似是不解的抬眸看她。
半晌问了句:“小落羽可是又闯祸了?”
云落羽:“……”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也只有闯了祸才会这般。
想来也是,她今夜的举动确实有些异样。
毕竟从前的她,可是恨不得离凌玄烨远一点的。
可这原因?
云落羽不知该如何说,便道:“今日受了惊吓,我不敢睡,王爷陪我可好?”
凌玄烨闻言微顿。
微眯着眼睛看着云落羽。
转而起身拉着她走到床边,将人压在床上问道:“小落羽说的陪,可是本王会意的这般?”
云落羽感受他那已经不老实的手,一时无语。
他脑中就不能有点旁的?
可待看清他眼中的疲色。
云落羽缓了身子,柔柔的说了句:“王爷会意错了。”
凌玄烨挑了眉眼,转而躺在她的身侧问道:“那这样呢?”
云落羽笑了,朝着他怀中拱了拱,揽住他紧实的腰身,点头道:“王爷猜对了。”
此时夜风又于那半开的窗口吹入。
只是今夜,云落羽觉得,她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
自那日后。
宫中就有了摄政王作风不正的传言。
不但殿中养了宠物。
身边还多了一位好看的小公公。
走到哪都带着。
可众人心中虽是看不惯,但这嘴里却又不能说。
每每去到议事堂,看到摄政王身边的人。
均是眉头紧蹙。
唯有那周庄不同。
如今户部尚书休病在家,这户部中最大的便是周庄。
只见他站在首位。
尾尾将这几日赈灾之事向摄政王禀报。
好像完全看不到那,将茶水撒了一地的小太监。
云落羽此时很是郁闷。
她本是定好了七日计划。
可凌玄烨兴致一起。
竟是让她每日都穿着太监的衣服,随侍身旁。
倒是不用她做什么。
可两相对比。
她还是喜欢自由的在宫中玩耍。
一时分心,这手里的茶就撒了。
不好意思的转头看了看凌玄烨。
见他似是没注意到她的动作,而是专注的听那周庄汇报。
便也细心听了起来。
还别说,这周庄做事当真是雷厉风行。
于工部调了手艺工匠,以山中林木为材,于城外不远处又搭建房屋。
用百官捐赠钱财买了食粮,又以户部之力批了一方土地与灾民开垦种植。
虽也是艰苦度日。
但也终可以家园重建,得以温饱。
云落羽满意的点了点头。
心道。
这周庄日后的官运,怕不会只是这户部侍郎。
待周庄说完,又有几位大臣上报了些无关紧要的事。
听的云落羽无聊的都要发霉了,心道这摄政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竟是什么事都要问过他。
凌玄烨眉头已经蹙起,这人竟还不知闭嘴。
云落羽摇头,今日说话这几位,除了周庄,怎得好像都是混事之人?
从前听闻凌玄烨喜怒无常,今日倒觉得他这脾气已经很好了。
看那刑部尚书王大人,竟是连自家小妾跟人跑了都要说!
见魏欢此时已贴在她的身前,却还是没有放下刚刚护着她的动作。
云落羽抬头看向凌玄烨。
见他眸光竟是又寒了寒。
似是想通了什么。
云落羽自觉的向左侧移动了几步,让自己离开魏欢的保护。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朝着凌玄烨就跑了过去。
直到扑到了他的怀中,柔着声音道:“王爷,我好想你。”
虽然她看不见凌玄烨的面色,但却是感觉周身的戾气淡了许多。
果然。
他是容不得自己的宠物,于他的面前,被别人护在身后的。
哪怕是个孩子也不行。
凌玄烨收了一身杀意,看向怀中的身影,见她一身的草屑,不禁蹙眉问:“可是摔倒了?”
云落羽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原是她躺在地上时将衣裙粘的草屑。
想了想与他耳语道:“昨夜累到了,就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会。”
凌玄烨眸光闪烁了下,竟是俯了身子,帮她清理着裙摆。
云落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去。
就见魏欢已经彻底惊在那。
虽然在孩子面前,她刚刚的举动不大得体。
但这可是为了救他啊。
见魏欢已经对上了她的目光,云落羽便与他眨了眨眼睛。
好在魏欢很聪明。
似是已懂了她的意思,便就收回了看在她身上的目光,重新端上了那小王者的架势。
见魏欢已不再看她,云落羽便回过头来。
这不回还好,一回竟是惊叫了一声。
只见离她不到一臂的距离,竟是站着一位白发老者。
她惊叫,是因为这人出现的太过突然。
完全都没有听到声音。
凌玄烨见她异样,肃然起身,待看清身后这人,竟是转身与他施了一礼:“顾先生。”
这举动云落羽更惊了。
她虽来宫中时间不长,可却从未见过凌玄烨与他人施礼,而且还是这般谦恭模样,不禁好奇的打量起身前这人。
看这人年纪,应五十有余,已然全白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束在身后。
一身黑白相间的布衣长服,虽不华贵却是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尤其这人的眼睛。
看着就像是能看透世间一般,此时竟是与她一笑。
可这笑虽是和善的,云落羽却觉得右眼皮跳了跳。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应然而生。
待看了她一会,这位顾先生总算是开了口,问向凌玄烨:“这就是你让老夫教的小皇帝?”
顺着目光看去,就见顾先生看着魏欢。
凌玄烨颔首,依然恭敬回话:“正是,还望顾先生授业。”
这面顾先生还未说话,就听魏欢于那边喊话:“我不需要先生!”
想他自登基以来,先生换了一批又一批,无非就是照本宣科的与他讲帝王之策。
何必让摄政王再为他费了这心思。
本以为凌玄烨会生气。
可他竟就是这般站在那,等顾先生说话。
云落羽好奇,这先生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竟能让凌玄烨如此。
便又好奇的上下看了他半晌。
直到四目相对,云落羽有些尴尬。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举有些失礼。
便就只是与顾先生笑了笑,并未说话。
谁知顾先生竟是问向魏欢:“老夫若将她收在门下,与你同学,你可愿意?”
云落羽:“……”
她木讷的回头看向魏欢,希望他继续叛逆下去。
这先生咱不要也罢。
可待她与魏欢眼睛都快眨瞎的时候,就见魏欢竟是与他施了一礼:“魏欢拜见先生。”
云落羽:“……”
她想开口拒绝,就听顾先生说:“后日老夫会再来宫中授业。”
然后人就这么走了。
云落羽懵了。
她也不顾着旁的,与那身影大喊了一句:“你这个臭老头,还没问过我同不同意呢!”
就听那人声音由远处徐徐传来:“下次再问你。”
云落羽:“……”
若不是此时凌玄烨已将她揽在怀中。
她真想追上去与那人理论一下。
见人已失了踪影,云落羽想回头找这魏欢算账。
就见他与凌玄烨施了一礼,转身就走了。
竟是看都未看她一眼。
云落羽只觉自己欲哭无泪,却听凌玄烨于她耳旁,明暗不清的道:“倒真不知小落羽还有这般的能耐。”
云落羽还未问他这是何意,就觉自己又被他抱起。
然后无论她说什么,凌玄烨都不再说话。
直到回到浮生殿。
当她伏在卧榻之上,看向那于她身前宽衣的人。
云落羽向床内退了几分,弱声道:“我没力气了。”
昨夜还未缓过神来,今日又折腾半日,当真是没有力气了。
可凌玄烨竟是向她俯身,撵着她还欲开口的唇瓣:“小落羽不需要有力,本王有便够了。”
云落羽:“……”
待彻底失了呼吸。
身上渐渐微凉。
云落羽在心中哭喊道:“我不想上学啊!”
可回答她的,也只有那无尽的沉浮。
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如落叶归尘。
便就再没了意识。
……
当云落羽醒来。
天已大亮。
她于殿内看了一圈。
未见到凌玄烨身影。
待她于床榻上艰难坐起,不禁为自己能活下来感到庆幸。
还别说,这副身子竟是比她想的要好。
凌玄烨那般的体力,竟也是能陪着他。
此时虽是不适,但却觉一身清爽。
应是在她昏睡时,凌玄烨已帮她清洗了身子。
想到那臭老头说是后日来授业。
便干脆又躺了下来。
今日说什么也不想再下床了。
未过多久,殿内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云落羽闻声看去,就见凌玄烨手拿着个锦盒走了进来。
许是这几日这般相处,云落羽对他的惧意已所剩不多。
不知为什么,她现在虽是生着凌玄烨的气。
但想一想,她气的竟是因为他未阻止那臭老头收她入学。
想到这,云落羽瘪着嘴,泪眼朦胧的看着凌玄烨,可怜道:“我不想上学。”
只见那宣纸之上,竟是涂满了黑色的墨汁!
待到全部涂满,云落羽甩了甩有些酸涩的胳膊,还别说,这光涂墨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转头看向柳太后还在妙笔生花,不禁的向她那桌走过去。
一眼惊艳。
这画的当真是像的,仿佛就跟这花开在了宣纸之上。
刚刚看众贵女画作就已是佩服,这柳太后的画更是让人惊艳。
不愧是太后,画的真好。
再看看自己那方桌案上放着的。
云落羽笑了笑。
就当今日娱乐下众人好了。
直到柳太后画完,看到身旁站着的云落羽,不禁一惊。
刚刚画的认真,倒是没注意她竟是何时画完的。
目光转向她那副桌案。
只觉眼前一黑。
有些惊愕的看向与她微笑的云落羽,疑惑道:“云姑娘画的是什么花?”
为了匹配上她这太后的身份。
自认为这半年也是博览群书的,当真不知这世上还有这般全黑的花?
云落羽见她已画完,便回到自己桌案旁,轻拿起那案上的宣纸与她道:“我画的是黑夜里的花。”
柳太后:“……”
众贵女:“……”
见她的画惊了一片,云落羽摇了摇头,转身看向云婉瑶,想她此刻定是后悔的。
可谁知,云婉瑶竟不似其它贵女,只见她那桃花眼中透着敬佩之意。
敬佩?
这姑娘莫不是真被她的画看瞎了?
云婉瑶感受到她的目光,将视线由那画上收回,认真道:“这当真是婉瑶见过最有意境的画!”
云落羽:“……”
见她不说话,云婉瑶抬手将那画轻拿于指尖,与众人展示:“大家仔细看看这幅画,静静的闭上眼睛,可能感受到那黑夜之中百花静放之美?”
此话一出,云落羽寻看一周。
就见一位位水嫩的姑娘,竟是真的闭上了眼睛。
由开始的茫然,到最后的沉醉。
云落羽懵了。
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待到大家睁开眼,再看那一片黑色,竟是连连点头。
口中不乏惊叹之语。
此时耳边又传来云婉瑶的声音:“不愧是姐姐,真的好厉害!”
云落羽见她眼中又闪了光。
她心道,这姑娘莫不是她的迷妹吧!
这都能捧?
立于身旁的柳太后,见众人都将注意落在了云落羽的画作上。
竟是无一人品赏她那娇艳的牡丹。
只道是这群人迂腐至极。
想到摄政王前日甚喜那牡丹,竟是将花都搬去了浮生殿。
花期短暂,待到凋零,她这幅牡丹便就更显珍贵。
于是便不顾这群轮着品赏那幅黑的贵女们,与身旁宫人交代,将这幅牡丹送与摄政王。
云落羽只觉这一日云里雾里,待到回到了浮生殿,那落日已失了踪影。
刚入殿中,就见凌玄烨坐于桌前等着她。
看到那桌上的餐食,被夸到飘忽的思绪终于回了正位。
她先是将自己染了墨的小手洗净。
然后乐颠颠的跑到桌子旁,乖乖坐好。
凌玄烨见了,与她夹了一筷。
见她虽是如往常一样,但是却笑的更甜,就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今日他政务繁忙,也未去问她去了赏花会做了什么,既已与孙嬷嬷交代,便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可今日这笑颜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灵动。
闻言,云落羽先是将口中的食物吃下,然后说道:“王爷将牡丹都搬回了浮生殿,太后便想到了手绘作画,以作今日赏玩之花,我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说到这,云落羽倒是不禁好奇。
凌玄烨即是说因喜牡丹才将那花搬回,可怎得没见他去看过,就跟那花就是个摆设一般。
还未等她想完,就听与她又夹上一筷的人问:“小落羽可是画了?”
云落羽吃上一口,连连点头:“画了,不过我自认为没有太后她画的好,太后画的牡丹当真是栩栩如生的!”
就是不知那画最后去哪了,她只就看了一眼,就没再看到那牡丹。
凌玄烨听她夸赞太后,再想今日那宫人送来的,不禁摇头道:“未觉得有何惊艳。”
那太后送来的画,他看了一眼便就命人扔了。
倒是有些可惜未看到他这宠物所画之作。
想了想,他余光看向书案,便专心投喂起来。
云落羽虽是不解凌玄烨为何会这样说,但见他投喂的认真,也就不再说话。
待到晚膳吃完,云落羽借着月光于院子中走了走。
这满园花开,于月光下更是如梦似幻。
再想今日她的画,云落羽不禁嗤笑一声。
未想到最后那随手一涂的黑,竟是被云婉瑶视作珍宝的带了回去,说要装裱起来摆于房中。
云落羽摇头,若真那样,那景皇叔怕是很难再去她的房中,毕竟那画看着当真会让人眼前一黑的。
此时夜又深了些。
云落羽回了房中,见凌玄烨还在处理公文,就独去了浴房。
感觉他若是不犯病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
但前提是他不犯病的时候。
待云落羽洗完回房后,见凌玄烨坐于书案前与她邪魅一笑。
云落羽心道。
完了。
又开始了。
凌玄烨看向那走进来的小小身影,她此时穿着柔粉色的丝制睡袍,脸上还有暖池熏出来的红晕,相互映衬,更显娇媚。
看了眼那桌上所布的宣纸,与她道:“过来。”
云落羽先是微顿了身子,但也只是一瞬,就朝着书案走了过来。
待到她近身,凌玄烨突然起身,还未明白何意,这身子就被他压在了凳椅之上。
修上的手指帮她轻挑了有些凌乱的长发,于她耳畔轻道:“小落羽可愿与本王绘上一幅画像?”
既然看不到她手绘之花,便就让她再绘一幅人像。
云落羽被耳边拂过的气息弄的有些痒。
可待听清他的话语,云落羽想了想,然后弱着声音问:“画可以,但王爷可否先答应我件事?”
凌玄烨笑问:“何事?”
云落羽见他心情似是很好,便直言道:“无论我画出了什么,王爷都不要生气可好?”
昔日看的剧,告状可都是这个套路。
可走到那鸣冤鼓前,云落羽疑惑:“这鼓锤呢?”
只见那已经染上厚厚灰尘的鸣冤鼓旁,竟是什么都没有!
魏欢见此,白嫩的小脸顿时就有了怒意。
青天白日,衙门大门紧闭,鸣冤鼓旁未放鼓锤,就看这厚厚的灰,怕不是这鸣冤鼓就只是个摆设?
他阔步走到大门前,抬脚踹了那门几下。
可算是于那门后听到了声音。
“谁啊!不知我们大人正在睡觉吗?敢在这踢门,想挨板子了是吧?”
魏欢怒声道:“叫你们大人出来!”
那人肆意的打了个哈欠,于门缝向外看了看,笑道:“原来是个小孩啊,快回家玩去,我家大人岂是你们这等平民能见的。”
于魏欢身后的云落羽都听乐了。
街道府衙的府尹,本是为平民请命,维护治安,如今竟是不见平民。
原来不只这鸣冤鼓是个摆设,如今看来这整个府衙都是虚设。
难怪王婆会说,找府衙不如靠自己。
可惜这守门的衙役今日是瞎了眼。
只当踢门这位是个十岁的孩童。
却不知这孩童虽小,却是帝王之身。
可这府尹不出来,魏欢怕是不好发作。
想了想,云落羽走到魏欢身边问道:“火折子你可带了?”
想他上次能在荒院烤番薯,应是有随身带火折子的习惯。
怒意正盛的魏欢闻言,直接于怀中拿出个火折子递给她。
刚想再踹门,就被云落羽拉了回来,与他笑道:“我有个主意让这府尹自己出来见你。”
魏欢与云落羽相处几日,自是知道她这表情怕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
昔日她对付顾先生,自己都是支持的,更别说是这不为民办事的府尹,便点头道:“要怎么作?”
云落羽微眯了眼眸,看向府衙门前那陈着灰的鸣冤鼓说道:“这鼓既然放着无用,不如烧了如何?”
魏欢闻言一惊,但仅是一瞬就明白了云落羽的意图。
想他昔日生炉火的过程,便道:“我去寻些干草和木材。”
云落羽点头。
当真是孺子可教。
便也跟着一起收集,待那鸣冤鼓下已堆好了木材干草。
云落羽将火折子递给魏欢。
魏欢将火吹大了几分,就将这燃着的火折,放在了那干草上。
未过一会,木材随之点燃,以木架支撑的鸣冤鼓也慢慢缠上火蛇。
转瞬间浓烟于这府衙前滚滚燃起。
只听那衙内传来呼声:“不好了,衙门起火了。”
随着话音,府衙大门快速打开,灰溜溜的跑出一片。
于衙役身后,一道肥硕身影手拿着官服,跑的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转瞬间就冲到了这队伍的最前面。
边跑边道:“你们这群废物跑什么?还不快去灭火,本官这午觉都被你们给搅和了!”
身边的衙役停了步子,向着衙内看了看,待看清只是门边的鸣冤鼓起火。
都暗暗的松了口气。
其他府衙是什么情况他们不知,这府衙可是他们的家,既不用巡街,又不用接案。
每日只要关上大门,兄弟们吃吃喝喝,推推牌九,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若这府衙真的被火烧了,他们要到何处,才能再寻这么个适合混日子的地方。
捕头加快了脚步,追上那壮硕的身影,说道:“府尹大人莫跑了,府衙没着火,着的是那门口的鸣冤鼓。”
闻言这府尹停了步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好气的说:“鸣冤鼓竟是还在呢?不是让你们给本官拆了吗?”
待她研究好路线。
列出了这七日的计划,就来到院中舒展着身体。
因那牡丹已经凋落,凌玄烨就命人又将它们搬回了御花园。
所以那侧殿一处,就又空出了一方花田。
云落羽走过去,蹲在花田旁半晌。
倒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个时节还有什么花要开。
可此处空着,却是不太美观,想了想,云落羽于院中问道:“你可有蔬菜的种子?哪种都行。”
知道无人会回应她。
想来那人应该已经去准备了,云落羽就又回了屋子。
去翻了翻她的衣柜。
凌玄烨为她定制了许多的衣裙首饰,可看来看去均是不便活动的。
想她这几日的计划,穿这些衣裙却是不方便。
想了想。
就转身走出了浮生殿,朝着尚宫局走去。
此时孙嬷嬷正在尚宫局品茶。
自从将摄政王所定制的衣裙首饰送去,她这尚宫局倒是轻松了不少。
可这一口茶刚喝下去,就见门外一道身影看着她笑。
孙嬷嬷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是这位小祖宗,连忙起身迎了出去:“云姑娘今日怎么来了?”
虽然知道这姑娘是摄政王养着的宠物。
但想摄政王对她的宠爱。
那这宠物她要是慢待了,也是没好果子的。
只是这几日相处,发现这姑娘的想法,着实是跳脱了些。
那日顾先生端着一木盆的泥鳅去御膳房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而这鱼从何而来,虽然大家不敢相传,却也知道是这小祖宗拉着小皇帝去捉的。
可人家摄政王不但没说,竟是与御膳房交代,无论顾先生以后再端什么去,不用问他,听顾先生之令便是。
摄政王如此纵容。
所以孙嬷嬷便恭敬等着她说话。
“孙嬷嬷这尚宫局可有太监的衣服?”
孙嬷嬷:“……”
她这尚宫局是为女眷打造衣物首饰的地方,哪能有太监的衣服。
不解问道:“可是云姑娘要穿?”
云落羽闻言,连连点头。
想魏欢平日逃课都是穿着太监的衣服。
在这皇宫中行走自是方便,而且为了更好的服侍主子,太监的衣服也做的便捷舒服。
总比她那一套套华贵的衣裙要方便许多。
孙嬷嬷闻言,将人引到了内堂,奉上茶道:“云姑娘且在此等奴婢一会,奴婢去去就来。”
云落羽点头,孙嬷嬷就朝着外面走去,想她在宫里这么多年,内务府那边也自是有相熟之人。
云姑娘想要,她定是要帮着寻几套过来。
待一盏茶喝完,就见孙嬷嬷捧着两身太监服走了进来。
云落羽欢喜起身,总觉得这孙嬷嬷很是厉害。
好像有什么事找她,她都能做到一般,与她道谢后,就带着衣服回到了浮生殿。
刚进屋内,就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走近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字“蕃柿”。
云落羽想了想,应是西红柿一类,就去厨房拿了铲子,在那片空地处刨了一下午。
暗处的影二有些茫然的看着影三:“小主子这是种菜呢?”
影三看了半晌,点了点头:“看着是的。”
就见她刨完后,于那已经松了的土中弄出了一个小坑。
然后将刚刚为她准备的种子放了进去。
再用小手一个一个将那小坑盖上土。
转身就去了厨房提水浇盖。
一顿操作,倒像是很熟知此事,不解的问:“小主子不是户部尚书嫡女吗?怎会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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