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福海盛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宫女戏精,撩拨暴君媚又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月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宫里还能有农田乐趣,皇上以前闻所未闻。后宫里的妃嫔从小在府上便是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在泥土中栽种庄稼。盛云舒却不分贵贱,只听从自己的内心,让他看到了她纯粹的一面。此时,连他都有些敬佩盛云舒的做法,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原来在宫中也可以亲自种些瓜果蔬菜,亲自体验丰收的感觉。皇上连连颔首,称赞道:“几日不见,舒贵人给了朕一个很大的惊喜,朕等着它们丰收的那一天。”“今日听雨轩所有人全部有赏!”盛云舒听后,甚是欢喜,两只手拉着皇上,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温热的阳光,照映在听雨轩里,地面被清水打湿,又迅速干去。打闹过后的水雾在空中晕染成一层薄纱流动着。盛云舒散落的发丝滴着晶莹的水珠,裙裳已然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是...
《小宫女戏精,撩拨暴君媚又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宫里还能有农田乐趣,皇上以前闻所未闻。
后宫里的妃嫔从小在府上便是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在泥土中栽种庄稼。盛云舒却不分贵贱,只听从自己的内心,让他看到了她纯粹的一面。
此时,连他都有些敬佩盛云舒的做法,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原来在宫中也可以亲自种些瓜果蔬菜,亲自体验丰收的感觉。
皇上连连颔首,称赞道:“几日不见,舒贵人给了朕一个很大的惊喜,朕等着它们丰收的那一天。”
“今日听雨轩所有人全部有赏!”
盛云舒听后,甚是欢喜,两只手拉着皇上,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
温热的阳光,照映在听雨轩里,地面被清水打湿,又迅速干去。打闹过后的水雾在空中晕染成一层薄纱流动着。
盛云舒散落的发丝滴着晶莹的水珠,裙裳已然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是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清新脱俗,春水般的脸蛋贴着几缕青丝,又多了几分妩媚。
皇上只觉得全身燥热,一把将她搂住,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嘴角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道:“朕的衣服被你弄湿了,该怎么办呢?”
“可臣妾的衣裳也湿了,皇上您说该如何?”盛云舒一脸灿然的望着皇上,眼眸如星。
“不如我们到寝殿里想想办法吧。”
说完,皇上一把抱起盛云舒,朝殿里走了进去。
李福海见状,忙让秋然和青桃关上了殿门。
殿内安静如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温的逐渐升高,心跳加快。不等盛云舒替皇上宽衣解带,他压住身子,在耳边热烈的亲吻着,犹如饥饿许多的野马,恨不得与盛云舒融为一体。
一次,两次,三次,盛云舒不停的扭动着,皇上越发激起了雄性荷尔蒙。
终于歇下,盛云舒枕在皇上的臂弯里,轻声问道:“皇上这几日可有想臣妾呀?”
皇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难道刚才朕的表现还不足以告诉你吗?”
他这么一说,盛云舒羞得脸颊绯红,更是躲进了皇上的怀里,娇嗔道:“皇上好坏,每次都让臣妾要人扶着走路才行。”
“朕让内务府再多给你送点补品就是。”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许是太累,缓缓闭上眼睛,一起入了眠。
随着饥荒一事终得解决,后宫妃嫔们惦念着皇上的心也跟着又提了起来。
一连几日,皇后以身体抱恙为由,免了后宫妃嫔们每日的请安。
盛云舒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专心照料着种下的蔬菜苗子,皇上也会不时过来坐坐,都期待着它们长出绿油油的那一天。
几日过后,再次来到凤泽宫请安的时候,皇后面色有些红润,想必是好了许多。
兰嫔更是恭维道:“皇上在前朝忙着,皇后娘娘有条不紊的打理着六宫,倒是我们姐妹享清福了,实在是有些惭愧。”
荣贵妃听得很是不悦,道:“有什么好惭愧的,兰嫔该不是想替皇后娘娘分担六宫之事?”
“娘娘说得哪里的话,我不过是一个嫔位的妃子,怎可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若真是举贤不避亲的话,嫔妾倒是觉得舒贵人最合适呢,她前些日子在听雨轩种点东西,听说得到皇上不少的夸赞,舒贵人,你说是不是?”
好呀,荣贵妃拿话怼她,她立马将矛头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盛云舒淡淡一笑,道:“姐姐看得起妹妹,妹妹心里十分感激,只是一点乡间小闹罢了,不足以登上台面,怕是连姐姐都不愿意委身劳作这样的苦命活吧,又岂能跟皇后娘娘统领六宫相比。”
皇后见气氛有些凝结,于是笑道:“舒贵人心性洒脱,闲来无事自寻乐趣,妹妹们应当学一学。皇上只有一个,难以做到雨露均沾,有时候总需要做点事情打发光景的。”
宁婉仪一听,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舒贵人如今正得恩宠,哪里需要打发光景,嫔妾的迎春宫,皇上可是许久都未去了。”
她说着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其他妃嫔一见马上感同身受,眼神全都毒辣的看着盛云舒。
盛云舒全然当作没有看见,若是觉得身边太过吵闹,那一定高度不够,盛云舒真是没时间跟她们浪费口舌。她有本事抢皇上,就有本事顶得住一双双嫉妒的眼睛。
殿里香炉弥漫着淡淡的香气,盛云舒娓娓与皇后说着种菜时与内监、宫女们的趣事。
荣贵妃似是无意,提了一句,“凌贵人不是已经解禁了吗,怎么不见她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当真是禁足禁得没了脑子吗?”
众人都知道,凌贵人是荣贵妃一边的人,忽然指责不在场的凌贵人,确实有些让人看不明白。
皇后听后,轻笑道:“凌贵人解禁后,身体一直不大舒服,她已差人向本宫禀明过,本宫允了她的请求,暂时将她的绿头牌拿掉了,免得过疾给皇上,那就不大好了。且让她好好休养,以后才能侍奉皇上。”
绿头牌是敬事房负责统管,上面刻着每一位妃嫔的名字,每晚之前呈送给皇上,由他翻牌决定当晚哪位妃嫔侍寝。
凌贵人虽然解禁了,却又称病,盛云舒一时也不好猜测她是真病着还是装病着。但不管怎么说,皇后娘娘命内务府拿掉了她的绿头牌,近一段时间恐怕是见不到皇上了。
荣贵妃脸色微沉,轻拂发髻上的珠钗,道:“既然凌贵人身体不适,咱们身处后宫,同为姐妹,应当前去看望一番才是,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皇后一听,微微颔首,轻笑道:“荣贵妃说得极是,倒是本宫疏忽了,凌贵人也算是新人中的一枝独秀,禁足前深得皇上欢心,如今病着众姐妹们前去探望一下也是应当的,不过妹妹们自行商量着来,不用刻意才好。”
说完皇后掩帕咳嗽了一声,眼神微微上挑,不经意间看了一下盛云舒。
荣贵妃忽然提到要去嘉月轩探望凌贵人,盛云舒的心里确实一紧,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幺蛾子,还是小心为好。
淡淡一句话,却道出了皇上对她的担心,盛云舒依偎在皇上的怀里,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来。
她也紧紧的搂住皇上,盈盈道:“臣妾自认为有一颗赤诚之心,愿意善意对待所有人,她们总有一天会感受到的。”
皇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叹道:“她们哪里配得上你这颗赤诚之心哪。”
盛云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思忖道:“臣妾听说皇上昨晚应该留在昭阳宫歇息的,皇上临时改变主意来到了听雨轩,也不知贵妃娘娘是否会怪罪臣妾抢了恩宠,臣妾要不要去昭阳宫向贵妃娘娘解释一下?”
皇上一听,抚着盛云舒的手道:“爱妃不用担心,朕昨晚也只是到昭阳宫用晚膳,只因荣贵妃身子不大好,便多待了片刻。你也不必事事如此小心,想来荣贵妃也不是小气之人,你只管好生歇着。”
都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臭嘴。皇上到底也是男人,根本不懂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就会失去理智,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来,宁更衣是如此,荣贵妃自然也是如此。
等到皇上走后,盛云舒便吩咐青桃,“你按照我昨日的泡法,泡一杯新采摘的菊花茶,送到昭阳宫,就说我对昨晚皇上留宿在听雨轩一事略感歉意,请她莫要计较,喝点菊花茶降降火气。”
青桃笑道:“奴婢这就去,正好看一看荣贵妃的脸是不是都已经气得发绿了。”
阴沉了几日后,阳光灿烂,青桃特意将菊花茶呈到荣贵妃面前的时候,并将盛云舒的话一并带到。
荣贵妃望着一朵娇艳的菊花在茶盏中波动,已然气得浑身发抖,可又得压制着火气,沉着脸说道:“舒婕妤真是有心了,本宫怎会为了皇上留宿哪里而生气,倒是舒婕妤心眼太小了,还巴巴的送来菊花茶,替我谢过舒婕妤。”
青桃起身行礼,刚退至殿外,就听到里面摔茶杯的声音,她绷住笑意,快步离去。
红香看着荣贵妃将一杯菊花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赶紧命人上前清理。毕竟是听雨轩刚刚送来心意,再怎么生气,也不好明面上太过难堪。
荣贵妃幽幽的说道:“盛云舒这个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嚣张张到本宫这里来了,当真以为恩宠盛过本宫了吗。”
红香忙说道:“娘娘多虑了,她不过是一个婕妤,哪能跟娘娘相提并论,皇上一时喜欢着她,可哪有娘娘一直以来的盛宠,说不定皇上哪天就厌了她呢。”
荣贵妃的眼底带着失落,叹道:“眼下本宫一个孤军奋战,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宁更衣如今被打入冷宫,怕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凌答应一直病着,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一想到盛云舒恩宠正盛,又是皇后身边的人,她就愈发的头疼,上次补品之事,对她来说重创太大了。
红香提醒道:“奴婢前两日打听过了,凌答应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荣贵妃一听,若有所思道:“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她与盛云舒之间积怨已久,若是能为本宫继续效劳,倒可以趁机将盛云舒铲除,免得让我心烦。”
红香见状,又说道:“其实奴婢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娘娘。”
荣贵妃轻声道:“快说。”
红香拿来一串佛珠,呈在荣贵妃的面前,说道:“娘娘可记得这批入宫的秀女当中,有一个被皇上封了采女的人?”
当殿内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盛云舒娇羞道:“皇上,此时可是白天,咱们......”
她还没有说完,皇上已然帮她褪去了轻薄的宫衫,白皙的肤色,跃然于眼前。
殿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时敲打着屋檐,如丝线般垂落而下,连绵不绝,雨打下的片片花瓣坠落在雨水上,摇摇晃晃,十分诱人。
渐渐的,雨势越来越大,哗哗的流向地面,豆子般的雨滴猛烈的撞击在宫墙红瓦之上。
一番折腾后,皇上缱绻在盛云舒的香肩处吻了一下。
“皇上莫不是还没爱够臣妾吗?”她低头轻声问道。
皇上似乎意犹未尽,坏笑道:“怎么办,朕还想再爱一下。”
于是,他一个俯身,猛然压了过去。
这样的恩泽,盛云舒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皇上的好体力。平日里,天底下最好的滋补之物,皇上肯定是大补特补,也怪不得作为皇上能拥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精力果然很旺盛。
直到两个都有些精疲力尽,皇上才心满意足的起身更衣。
临走之前,他吻了一下躺在锦被之中的盛云舒,道:“你且睡会,等雨停了,听雨轩也该收拾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过去也不迟,朕晚上会去听雨轩。”
盛云舒乖巧的点点头,目送着皇上走出了承华殿,才起身活动一下疲倦的筋骨。
她唤来秋然重新上妆更衣,但没有与秋然过多的言语,毕竟现在还无法信任于她。
盛云舒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听雨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宫殿,会让皇上每年盛夏都去那里赏雨呢。
当她梳妆好以后,雨也停了。在小内监的带路下,她们向听雨轩走去。
踏出承华殿穿过一道朱红漆的宫门,再走过一条五彩祥云方柱的回廊,就到了听雨轩。看得出来,听雨轩能直接通向承华殿,虽然一边与后宫的其他宫殿相邻,不过这里很是清静,大抵是妃嫔们若是去往承华殿,并不会经过此处。
盛云舒抬头看了看,上面“听雨轩”的牌匾题字行云流水,顿挫有力。
“这是皇上亲自题的吗?”盛云舒驻足欣赏后问向秋然。
“小主果然好眼力,正是皇上亲笔所题。”
“皇上会把听雨轩赐给小主居住,可见皇上对小主十分的宠爱。”
盛云舒轻然一笑,并未再说话。这样的宠爱到底是被动的,只有皇上喜欢的时候才有,她要做的可是要自己掌握主动权,如此恩宠才能持久,她才好好享受这摆烂又奢华的人生。
看完牌匾,盛云舒走了进去,宽敞雅致的宫院,比她想象中要大得许多,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东侧带有綄纱的凉亭,阵阵微风吹过,轻纱扬起,宛如跳跃的仙子歌舞一般。站在凉亭中央,可以将新雨过后的蔚蓝天空看得十分清楚。
远处的座座宫殿、楼阁在雨后的雾气中若隐若现,倒成了另一种朦胧美。
这处凉亭倒是极好,春日里可坐在凉亭赏花,盛夏炎炎可赏雨解闷,秋来时分摆弄一些菊花做点心,冬日皑皑白雪更是一番美景了。
盛云舒回望整个院中,满院名贵的花朵绽放得甚是好看,有她能叫得名来的,也有她从来未瞧过的。红的、黄的、粉的等等,数不胜数,为原本雅致的宫院增添了不少的色彩,点缀得相得益彰。
进入正殿后,分为中间、西间和东间,中间是古致精巧的香案,西间一处软榻,铺着柔软的锦垫,东间悬着银丝海棠花纹的落帐,一层轻纱,一层绡帘,走进来犹如踏入云间一般。
李福海见盛云舒看得入神,于是上前搭话道:“这些都是按照贵人的位分布置的,小主看看可还满意,若有什么不妥之处,奴才马上叫内务府的人重新置办。”
盛云舒微微一笑,道:“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今日辛苦李公公了。”
“小主折煞奴才了,这都是奴才份内之事。”
李福海回完话,两手一拍,只见三个内监和几个宫女走进来行礼。
“小主已晋升为贵人,他们是从各处挑来专门伺候小主的,快向舒贵人请安。”
“给舒贵人请安!”
盛云舒这才想到,她本来心里惦念的丫鬟青桃,现在应该可以回宫陪她了,于是问道:“原本我入宫选秀的时候,身边有一个贴身丫鬟,只因后来落选才遣了回去,烦劳李公公派人走一趟。”
“请小主放心,奴才即刻就办。”
在李福海走后,盛云舒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几个内监和宫女的名字,皇上如流水一般的赏赐便来了。
不仅如此,各个宫中的贺礼也慢慢送了过来,包括皇后娘娘和荣贵妃,一时之间,整个听雨轩忙到起飞。
直到傍晚时分,所有人才将赏赐和贺礼一一对应清点完毕,登记造册。
为首的内监小全子,利索的将册子呈到了盛云舒的面前,道:“所有物品全部清点完了,还请主子过目。”
“你们辛苦了,秋然,你明日再复点一遍,做好归类,方便以后拿取。”
盛云舒大概扫了一眼,上面写得很是详细,便不再多说。
“今日是咱们主仆第一次见面,有些丑话须先说在前头,以前你们在哪个宫里伺候,已经都是前尘往事。往后咱们就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听雨轩里从来不养背弃主子的人,也不会亏待忠于主子的人,望你们切记。”
“奴才们谨遵主子教诲。”他们行礼齐声回道。
盛云舒拿出赏赐之物,一一赏给了他们。她很明白,在这深宫之中,若是能有几个得力又忠心的仆人是多么重要。
她另外拿出一份银两,递到了小全子的面前,道:“小全子,我听秋然说你家里还有一位老母亲,这些是多你的,让人捎带回去,给老人家买点补品。”
小全子有些惊讶,听后感动的跪下磕头,“多谢主子关心,小全子铭记在心!”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皇上那边传话先去昭阳宫荣贵妃那里用晚膳,晚点才会过来。
盛云舒站在院中欣赏夜景,仰头看着外面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各处宫灯已经点亮,整个皇宫都变得灯火通明。
皎洁的月光下,一行内监和宫女在听雨轩院中候着。
秋然和小全子 十分不安,整个院子里极静,仿佛一根针掉下来也听得真真的。
立在旁边的李福海也是为盛云舒捏了一把汗,皇上来了,敢不出来迎接,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今日得了盛云舒的赏赐,他自然不能过于轻率的表现出来任何不当的行为来,只和他们一样,静静的等待着便是。
过了一会儿,殿内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皇上洪亮的声音。
“怎么样,朕抓到你了,如此调皮,今晚朕得好好教教你。”
听到这里,众人算是长舒一口气,看样子两个人在寝殿里玩得正欢呢,他们倒也不必再担心,于是各处去忙了。
盛云舒扬起玉手,捻起皇上的襟口,慢慢拉着他往后退。
“皇上可别说大话了,还不知道谁要教谁呢......”
殿外的宫灯映出昏暗的晕光,盛云舒的眼眸勾着皇上,一步一步向床榻退去。
她撩人的慢动作,引得皇上有些难以自持,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犹如脱缰的野马扑了上去,肆意的吻着,留恋着。
盛云舒越是热情相迎,皇上的爱就愈发浓烈,一次一次的带她飞向云巅之上,他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一般,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消停下来,皇上再次紧紧的拥着盛云舒。
半醒半睡之间,盛云舒迷迷糊糊的问道:“皇上,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当然,朕会永远陪着你。”皇上宠溺的说道。
“那臣妾也会一直陪着在皇上身边的......”
都累的快睡着了,还担心着他会不会轻易离去,这么可心又充满魅力的女人,如此没有安全感,她从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皇上不免有些好奇。
直到天快亮了,皇上起身更衣上朝,盛云舒也醒了过来。
昨日第一次侍寝,没有起身恭送皇上倒也情有可原,可若每每如此,那便是恃宠而骄,不管是皇上会不会高兴,还是让别人抓到把柄,她都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盛云舒托着下巴,望着穿戴整齐的皇上,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侧脸的轮廓几近完美,身上还带着不怒自威的天子之风。
“为何不多睡会?”皇上看着她的时候,神色陡然变得温和。
盛云舒索性坐了起来,道:“今日要早起到凤泽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妾可不能迟了。”
皇上淡然一笑,“还有些时辰,你也不必去得太早,皇后对妃嫔们向来如姐妹一般宽仁温和,不用太担心。”
“是。”盛云舒乖乖的回了一句。
她并没有再多说任何废话,女人之间向来都是没有硝烟的战争,男人根本不会懂,更何况还是日理万机的皇上。
他以为后宫的平静,其实暗藏下之波涛汹涌。皇后病怏怏的身子还能屹立于后宫,自然有她厉害的地方。
盛云舒想得很明白,凌贵人是荣贵妃那边的人,昨日两个人算是结下仇了,以后少不得明防暗防着。虽然她有皇上的恩宠,可是要想在后宫生存下去,单是恩宠是远远不够的,她也得有一个后宫的靠山才行。
不如今日去皇后那里请安的时候,各位妃嫔也都在,她可以观察一下局势,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初秋的天气渐渐凉爽,清晨的空气里,伴着花香,呼吸也变得香甜。
走在路上的时候,会经过几个妃嫔的住处,秋然在身旁不时的向她介绍着。
再往前有一处楼阁,上面倚栏处似乎坐着一个女子,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这处宫殿倒是别致,还能在阁楼看到很远的地方呢。”盛云舒不由得赞叹道。
秋然小声提醒道:“小主,这里就是嘉月轩,凌贵人住的地方。”
盛云舒又看了看,“原来是凌贵人的住处,皇上对她倒也挺用心的。”
“小主有所不知,嘉月轩原是皇后娘娘特意给凌贵人选的宫殿。”
“皇后娘娘给她选的,她不是与荣贵妃走得近吗,怎么不是荣贵妃给她挑选呢?”盛云舒问道。
毕竟昨日她的宫殿,可是皇后娘娘和荣贵妃一起决定的,岂不是更应该由荣贵妃亲自给她挑选才是。
秋然笑了一下,道:“问题就在这里,凌贵人刚入宫就得了宠,皇后娘娘有意拉拢她,才会把嘉月轩这么好的宫殿赐给了她,谁知她转身就投靠到荣贵妃那里去了。”
“为此荣贵妃在皇后娘娘面前长足了脸,每回请安都会拿这个说事,倒上皇后娘娘险些下不来台。”
听秋然说完,盛云舒才逐渐明白,看来皇后娘娘和荣贵妃比她想象中斗得还要厉害,这倒是有趣多了。
不过盛云舒马上转头问向秋然:“秋然,你不是在皇上身边奉茶,怎么对后宫中的妃嫔如此了解?”
秋然恭敬回道:“小主莫要忘了,这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多事情即使不说,也会悄无声息走漏风声的。”
盛云舒看了看秋然,倒是有些赞赏她了,通透却不耍滑,如此便好。
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一颗石子落在了她盛云舒的面前。
小全子赶紧上前护着,抬头看了看四周,楼阁上就传来了一阵冷笑的声音。
“下贱蹄子,你敢勾引皇上,跟我争宠,等我出去一定让你好看!”
盛云舒抬头,看向远处的凌贵人,她即使被皇上禁足了,嚣张气焰依旧未减,可见从前在家中也是骄纵惯了。
秋然见状,赶紧上前查看,“主子可有受伤,快让奴婢看看。”
“无碍,一颗小石子而已。”盛云舒弯下腰,将小石子捡了起来看了一下,是一块圆润晶莹的鹅卵石,似是装饰盆景之物。
凌贵人见没有砸中盛云舒,又气又恼,只得继续破口大骂道:“盛云舒,你若是识趣,等我出去的时候,必须给我磕头认错,不然你就死定了!”
“小修子,让你去跟皇上说我病了,让他快来看看我,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你到底是干嘛吃的!”
她洋洋洒洒一阵输出,盛云舒只是静静的听着,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秋然看不过去,说道:“小主也无须这般隐忍,她说话如此恶毒,您就是回骂几句也妨,否则她欺人太甚了。如若小主不会骂人,那就让奴婢来吧。”
盛云舒急忙拦住了秋然,并且摇了摇头,其实她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主意。
裕德九年,八月十五。
月倚枝头,夜风微凉,中秋佳节之际,皇宫各处充满着喜庆,尽是一片祥和。
僻静的宫女房内,却传来一阵躁动。
“云舒,你怎么了,快醒醒!”
躺在软榻上的女子昏睡着,几位宫女围在身边很是焦急,不停在呼唤。
“早知她酒量浅身子弱,你就不该劝酒!”
“谁能知道她会晕倒呢,今儿中秋节,该是跟家人团聚的日子,咱们却只能在这里一起度过,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怎么她就醉得不醒人事。”
“云舒跟咱们可不一样,当初进宫选秀的时候,凭她貌美的容颜,本可以承得皇上恩宠,可谁能料到初选就被撤了名单,现如今倒成了宫女,她心中难免苦闷,喝醉也情理之中。”
听着耳边似有声音,盛云舒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古木檀香的厢房,镂空的花格窗,抬眼便能看到外面,只是一片漆黑倒也无景可赏。
近旁几个身着宫廷装的女子,约摸十五六岁,正担心的望着自己。
盛云舒有些发懵,作为一个超爱演戏,却还是十八线的女演员,她正在拍摄一部古装戏,在记忆中似乎并没有眼下的剧情。
“请问,还没有杀青吗?”盛云舒晕乎乎的扶着头额,顺口问道。
话刚落音,离她最近的一位女子,便小声提醒道:“呸呸!中秋佳节可不许说些不吉利的话,什么杀啊青的,我看你是酒喝多了还没有清醒,竟说这样的胡话!”
“眼下咱们已然落选成了宫女,这是事实,你就是心里再不痛快也得学会接受,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小心受到责罚。”
还别说,她们的演技看起来挺自然。
不对!
盛云舒再次回望四周。
摄影机,没有。
导演,没有。
所以......她是穿越了?
盛云舒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只得强装淡定,面向她们弱弱的问道:“请问你们是......”
一旁的宫女叹口气,“你可真是喝醉了,这会儿功夫,连我们都不认得了。”
这么一说,盛云舒脑海里的记忆也跟着翻涌而来。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父亲为京中长史,官级六品,算是一个闲职。母亲早年病故后,父亲便另外娶了一位姨娘作为妾室。虽说她身为嫡出长女,可原身在家中几乎没有地位,更像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客人。
姨娘在生下一个儿子后,愈发变得嚣张跋扈,对原身极为凉薄。
五月初,宫里传来选秀大典的消息,这位姨娘便迫不及待怂恿父亲将她的名字递了上去。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高墙绝红尘。
谁都知道,后宫是一个尔虞我诈,女子争宠的是非之地。一旦入了宫,所有的一切都将身不由己。
把她送入宫,就等于毁了她。
想到这里,盛云舒打了个冷颤,不仅特别同情原身,也为自己的处境而担忧。
不过让她更绝望的是,原身本来就已经很惨了,结果她连初选都没有通过,就莫名其妙的落选了。
因宫中规定,六品以下官员家的秀女落选,便为侍奉的宫女,年满二十五岁后方可出宫。
这是她万万接受不了的一点,如今原身才十五岁,这么一算,岂不是要等上十年?
老娘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大好青春岂能枉负在深宫里,更何况人人生来平等,她可伺候不来后宫的嫔妃们。
“不,我得离开这儿!”
盛云舒脑海里蹦出来一个强烈的念头。
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所幸现在落选的秀女们都等待着分派至各宫中,此时离开应该还来得及。
盛云舒刚准备起身,两只脚却有点不太听使唤,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怎么,都醉成这样子了,还想起来再喝点不成?”
盛云舒哪能告诉她们,自己是想要逃跑。
于是故作抬眼看了看窗外,叹道:“佳节难免思亲,眼下我好多了,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你们继续尽兴,我散散步就回来。”
几个宫女见她神色黯然,带着同情的眼神点了点头。
勉强撑起身体,盛云舒推开门缓缓走了出去。
走出屋外,一阵风吹来,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还有不远处锣鼓戏曲的喧嚣声。
一轮皎洁的圆月明闪闪的挂在空中,满天星光点点,与月亮相互辉映,倒是一幅美景,古时的月亮当真比现代又圆又大。
既是皇宫,又值此佳节,总是会分外热闹。夜空中,烟花盛开,绚烂夺目,叫人看得入迷。
只是盛云舒全然没有心思欣赏,一直往前奔去。
大抵是宫殿正在举行盛宴,大多数宫女都前去伺候,眼下宫女房的长廊、走道上几乎没有人影。
盛云舒原也不识得宫里的路线,她一路沿着幽静的长街向前走着,这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皇宫的出口在哪里,即使知道在哪里,守卫森严她也未必能出去。
想到这里,盛云舒顿了顿,一时不知该往何处,步子放慢了许多。
许是刚才饮了酒,此时又吹了风,她走了一段路后,整个人开始发晕,额头冒出许多细汗,盛云舒热得将绣花云的外褂脱下扔到了一旁。
发髻上的簪子挽得头皮发疼,盛云舒拨了几下,缕缕发丝错落低垂,夜幕之下,别有一番风情模样。
盛云舒强撑着走到一处宫门时,感觉头重脚轻,像踩在云朵之上,两只脚深浅不一,只好坐了下来稍作休憩。
须臾,一行内监前后簇拥着皇上,上方撑着明黄色的华盖,左右八人掌着宫灯,缓缓向前而来。
“皇上,这条小道虽为清静,平日里甚少有人经过,还是请皇上移驾到御花园吧?”
领头的内监李福海走在皇上身后,一边留意着皇上的神情。
“无妨,中秋佳宴上过于热闹,朕只是出来看看月色,前头是哪里?”
“回皇上,再往前就是奴才们居住的宫门口......”
也是这个缘故,李福海才提醒着皇上,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正在歇息的盛云舒被一排宫灯的亮光闪了眼睛,后背没有靠稳跌在地上,“哎哟”了一声。
“谁在那里,竟然如此大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