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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全文小说沉鱼何亚原最新章节

朴实的山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没有见过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二爷不信?我感觉我就是。”“那我考考你,你抄的这本诗籍你记住了多少?”“好啊?”沉鱼爽朗地应下,乖乖坐下等对方考察她。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前辈子就练过书法,那本普通的诗集,里面的东西自己前辈子就学过。让他惊艳才是她的目的。……考查的结果自然是让何亚原对她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这姑娘能背那么多诗,而且还理解其中的意思。他们何家的丫头最多也就是跟着主子一起识了些字,至于背诗之类的也就会背浅显的几首。“你什么时候学的?”“不是替二爷守了五年的书房吗?”“以前也没有怎么看你读书啊?”“可我天生聪慧啊?”何亚原看着她一副傲娇的样子,那脸上好像有光,那双眼睛黑白里带着柔情的水亮,那淡红的嘴唇微微翘着,他突然发现,...

主角:沉鱼何亚原   更新:2025-01-06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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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沉鱼何亚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全文小说沉鱼何亚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朴实的山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有见过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二爷不信?我感觉我就是。”“那我考考你,你抄的这本诗籍你记住了多少?”“好啊?”沉鱼爽朗地应下,乖乖坐下等对方考察她。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前辈子就练过书法,那本普通的诗集,里面的东西自己前辈子就学过。让他惊艳才是她的目的。……考查的结果自然是让何亚原对她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这姑娘能背那么多诗,而且还理解其中的意思。他们何家的丫头最多也就是跟着主子一起识了些字,至于背诗之类的也就会背浅显的几首。“你什么时候学的?”“不是替二爷守了五年的书房吗?”“以前也没有怎么看你读书啊?”“可我天生聪慧啊?”何亚原看着她一副傲娇的样子,那脸上好像有光,那双眼睛黑白里带着柔情的水亮,那淡红的嘴唇微微翘着,他突然发现,...

《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全文小说沉鱼何亚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还没有见过有人这么夸自己的?”

“二爷不信?我感觉我就是。”

“那我考考你,你抄的这本诗籍你记住了多少?”

“好啊?”沉鱼爽朗地应下,乖乖坐下等对方考察她。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前辈子就练过书法,那本普通的诗集,里面的东西自己前辈子就学过。

让他惊艳才是她的目的。

……

考查的结果自然是让何亚原对她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这姑娘能背那么多诗,而且还理解其中的意思。

他们何家的丫头最多也就是跟着主子一起识了些字,至于背诗之类的也就会背浅显的几首。

“你什么时候学的?”

“不是替二爷守了五年的书房吗?”

“以前也没有怎么看你读书啊?”

“可我天生聪慧啊?”

何亚原看着她一副傲娇的样子,那脸上好像有光,那双眼睛黑白里带着柔情的水亮,那淡红的嘴唇微微翘着,他突然发现,她生得很美,书中描绘的绝世佳人也不过如此。

他将她搂在怀里,嘴角也含着笑,轻轻地吻她,格外珍重,格外小心翼翼。

屋里的灯很快灭了,黑暗中的沉鱼露着了一丝得意的笑。

次日里,那人没来,想来是按照她所说的规矩,过两天才来一次。

从上次在老太太屋里跪后,已有十来天没去了,她准备往老太太跟前去,换上老太太给的料子做出来的衣裳才出门。

原主在何府长了这么大,又在老太太院子里待了一年,自是知道老太太的日常,她选择下午老太太午觉后与丫头们打叶子牌的时候过去。只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看老太太她们打叶子牌。

看了半个下午的叶子牌,老太太终是对她点了点头,说她是个知进退的。

沉鱼在老太太的院子里磨蹭得天快黑才出来,出来之后又慢吞吞地往芙蓉院挪。

刚进院门,何亚原就从后面进了院。

沉鱼施礼问安之后,就往后院去,被人拉住叫她陪着一同用饭,饭后又被人拉进了书房一起看书。

沉鱼在书房里随意捡本书来看,还未到何亚原平常安歇之时就告辞而去。

何亚原拉着她,说她在后面也没什么事,以后书房的事情还是要她侍候着。

从那以后,她会每天等他下值时,会过去陪着他一起用饭,然后在书房里一起看书,到了时辰就告辞回自己的屋子。

开始在书房里看书时,何亚原还喜欢当她的老师,给她讲解。到后来,他又发现,这姑娘一点就通,甚至能想到许多他都想不到的见解,就真认定了她真是天生聪慧。

沉鱼以前就喜欢看各种书籍,何亚原书房里的书种类并不多,她就只能拿起什么就看什么。

幸好以前养成了看书的习惯,现在拿起什么书都能看上半日。

何亚原每次见她看书认真,心里又莫名的生气,感觉自己被忽略了,真希望她也能这么认真的看着自己。

每天晚上她回后院时,走得无牵无挂,从不主动请他去后院,更没有一丝丝想留下来的意思。

他心中生气,好像从不知道他在后面看着她的身影,在这场男欢女爱的情事中,动意的只有他自己。

到了他去后院歇息的日子,他就不让她看书,拉着她不断地说话,两人天南海北地说。

与她滚在床上时,又感觉身体与灵魂都是快乐的。

他开始在外面看到什么好东西都给悄悄地带一份回来,无论胭脂水粉,头饰珠花,小吃糕点,他想哄她开心。

听到什么有趣的也要留到去她屋里讲,她知道的事情会问几句,不知道的会很认真的听他说,他想天天都能与她在一起。

沉鱼往老太太屋去的越来越频繁,开始五六天去一次,到后来每隔一天就去。

每次去的时候都会换上老太太赏的那几块料子做的衣裳,每次在老太太屋里坐一个时辰,从不主动说什么,别人笑的时候也跟着笑。

沉鱼知道老太太还在观察她,她就大大方方地给她观察。她还知道何亚原每日回府,大多会先老太太屋里一趟,所以她不会留到很晚,也没有让何亚原在老太太院中遇到她。

日子一长,老太太又默默地点头,听说芙蓉院现在日子过得蛮规律,没有再胡闹。

看这丫头也还是原来的样子,不喜欢多话,也没有很多心思,想来那次还是自己的孙子初识人性,胡闹了些。

现在看这丫头人变漂亮许多,眼里多了些妩媚的水光,脸色白里透着一丝红润,看来自己孙子还是喜欢她的,十分宠爱。喜欢一个通房没有什么,何况他院里也只有这一个女人,只要不太过火按规矩来就行。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到了腊月,全府上下都开始为过年做准备。

腊月里,府里的铺子和庄子都会送来年货,并交帐。

何亚原晚上就开始翻阅交过来的账册。

何府没有分家,他手上的私产不多,但他母亲的嫁妆在他手里,早些年老太太替他管了十多年,后来交到他手中。这些年他一直自己打理着,每到年前就要理一回账。

他喜欢读书,但对管家和管铺子的事情兴趣不大,拿着账本看得有气无力,感觉索然无味,又看着窗边的人正在认真的看书,脸上的表情也在随着书的内容而变化。

“沉鱼,你过来帮我一起核对账本吧!”

“啊?”沉鱼先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也就真坐到了他的身边,拿起账本一页一页地看起来。

何亚原怕沉鱼看不懂,试着解释了几句。

这账本沉鱼看了几页就明白了,她家以前是开炒货铺子的,每到年底也是最忙的时候,爸妈每天没时间总账都是让她帮忙,虽然记录方式不太一样,但都是铺子里的账,自然没能难得倒她的。

沉鱼坐在那里一晚上,就核对完了两本,第一本是吃食铺子的,另一本南北干货铺子的。

居然还发现其中几处明显的漏洞,那就是吃食铺子里用的香料中的两样,草果和香叶,价格贵得离谱,都差不多要一两多银子一斤。

沉鱼知道香料在古代可能会很贵,但还是感觉太离谱了一些,她以前独自一个人生活,买过配好的卤料,感觉也没有这么贵。

心中默记得此事,想着以后有机会再问问,恰好看的第二本账本就是南北干货铺子的,里面就有草果和香味这两样东西,出售的价格不低,但却只是小食铺采购价格的三分之一。

按原则来说,都是二爷的铺子,小食店所需要的东西就应该去南北干货店拿货,可这小食店不但没有这样做,而且采买的价格还如此高。

可能因为小铺子里这两种东西的需求量并不大,每次采买的也只有几两,没有产生较大的金额,也就引不起人的注意。一年下来,总数就差不多十两银子。

沉鱼一一指给何亚原看。

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当掌柜的应该都有中饱私囊的想法,就看囊多囊少。

这掌柜做得并不太过分,在一种平常采购少的东西上价格上作了手脚。也许掌柜的想法是东西少,价格高主子就不会怎么注意。

何亚原多年以来都信任这几个掌柜,大多是他娘的陪嫁,此时一发现问题自然生气,看来以前定然也有这种现象,只是他没有发现,说要将那掌柜换掉。

沉鱼又拉着他仔细劝说一番,说人都有私心,‘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何况这事跟他管理不严也有关系。

再说这掌柜私吞的银子并不多,其他没有发现的掌柜也不一定也干净,现下又没有更适合的人接手,不如先将所有的掌柜叫来,借机都先敲打一番,留待查看。

沉鱼说出这一番见解,让何亚原又有一丝丝吃惊,不是他看不起女人,而是各家的丫头最多都是识几个字,到年纪大些才慢慢能管理些事务。

他曾以为自己的这个姑娘也是如此,看到她会读书写字背诗,以为正如她所说是天资聪慧,却没有想到她还有如此见解。

他就依她所言,将所有的掌柜找来,严厉地训过了一次话。

那犯事的掌柜没有开除,只让把私吞的银子补回来,以后再犯定不轻饶。

他一边训话,一边观察在场的其他几个掌柜,见他们面如菜色,心中对沉鱼所说的话十分认同,然后又严厉的警告了所有的人。

所有的掌柜再次立下重誓,说以后做生意会更加仔细。

芙蓉院训掌柜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太耳中,老太太认为孙子处理得不错,还专程让孙子过去了一趟,说他处理方法得当,没有偏激,不会让人寒心。

何亚原自幼就跟老太太亲,老太太夸他自是高兴,心中给了沉鱼记了一笔功,但没有在老太太面前显露出来,他知道老太太很重规矩,看不得他太宠一个通房。


沉鱼刚到老太太的院子中,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二小姐欢快的声音:“昨日来看祖母,祖母不是说近日夜里睡不安稳,今日孙女特意去普安寺求了安神符,然后就急着给祖母送了回来,希望祖母今晚就能睡个安稳觉。”

老太太也是乐乐呵呵的,“知道你是个心直口快的,但你也最贴心,时常记挂着我这老太婆。”

二小姐又跟老太太介绍:“今天和小姑去普安寺的时候,遇到了小姑的好友黎家姑娘,黎家姑娘早就听说过老祖母是位宽和慈爱的老人家,有意拜见老祖母,就将她带来了府上,祖母不会责怪孙女莽撞吧?”

“怎么责怪你?祖母每日在院中,正想多几个新鲜人陪着说说话,日子好混一些。”

黎小姐再次上前给老太太行礼,并将自己上午所求的平安符送给老太太:“请老太太原谅晚辈贸然来访,没有给老太太备礼,就将今日求得的平安符送与老太太,愿老太太平安康健到百岁。”

在屋外的沉鱼已经站了半晌,听着老太太乐呵呵的笑声。

大家都嘴上说是突然来访,昨天何欣兰就来过,明显是有意造访,看来这亲事还真没有被破坏掉,不知道何亚原会怎么说?

沉鱼心中正七上八下,一直站在门外的紫玉这时对着里面禀了声:“老太太,沉鱼姑娘过来了。”

沉鱼对紫玉眼中的不屑视而不见,深吸一口气,清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将自己那副最老实的面孔召唤出来。

里面传出一声,请沉鱼进去。

沉鱼就稳步进了屋子,毕恭毕敬地跟老太太请安,老太太端着面色半晌不出声,整个屋子十分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免了她的礼,又让她其她几位客人请安,并着重说起随二小姐来的黎小姐。

沉鱼一一给二小姐与其她几位请安,那黎小姐与二小姐的小姑都在仔细打量她。

二小姐脸上流露出的嘲讽的笑容,“哟,那日元宵节,我还以为你被妖精附体了呢?打扮得那样美艳,不想几日又被打回原型了?”

“二小姐真会说笑,沉鱼本就是平凡之人,十多年不曾看过花灯,那日不过托二爷的福,去看了一回花灯,二爷吩咐要好好装扮不可给他丢脸,奴婢又怎可不听。”

因为要过来老太太的院中,沉鱼专程换了颜色灰暗的衣裳,把前些日子梳起来的刘海又放了下来,长长的刘海不仅遮住光洁饱满的额头,就连眉眼都看不清,妆也没有上。

“你是想说我这个主子不仁义,没有带你出去看过一回花灯?”

二小姐何欣兰性格本就爽直,不然元宵夜也不会上来就给沉鱼一巴掌。

沉鱼刚才的话暗中似在诉说她的无情,她又怎能忍?语气里全是严厉的质问。

沉鱼身子往后一缩,似乎是被何欣兰的严厉吓倒,却又低声委屈地回话:“二小姐,奴婢确实从七岁之后再没有去看过花灯,以前在你院子里,从来都是奴婢留守。”

“你……你……”何欣兰百口莫辩,一时想不起话来应对。

“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沉鱼,你明知道你主子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记事,你想出去看花灯就要告诉她,我们老人知道你性子实在,可你主子那时候年纪小不懂其她人玩的心眼。”

沉鱼应了一声,就站在一边角落里去了。

看二小姐眼神还是没有放过她,而那位黎姑娘表情淡淡地坐在一旁,好像根本无意听这些话。

老太太开始夸赞黎小姐比自己的孙女儿稳重,枉何欣兰痴长了几岁,孩子都有两个了,还是一副直性子炮杖脾气改不了。

何欣兰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开始给老太太说自己与这位黎妹妹头次相见,就知道她是知书达礼,性情宽和的人,如今看来的确比她稳重细心,自己应该向其看齐。

那黎家姑娘免不得又谦虚一番,又把老太太夸了一番,说老太太智慧如海,见多识广,持重克己,是小辈们的典范。

老太太被夸得喜笑颜开,说黎姑娘一张巧嘴甚合她意,又将自己手上一个镯子褪了下来给黎姑娘当了见面礼。

沉鱼默默地站在一边,老太太却也没有放过她,不时的让她给几位客人端茶送零嘴。

沉鱼知道,老太太叫她此时过来,无非就是想表明何家重规严矩之家,这府里没有人能翻过她老太太去,想给对方吃定心丸长脸,也是在警告自己,提前立规矩。

几人正热闹地说着话,这时外面传来一声,“二爷来了。”

话声未落,就见何正原已经进了屋子,他一进来看到满屋子的客人,似乎是吃了一惊,然后就先跟老太太请安:“孙儿有好消息就急了些,不知祖母有客,冒昧了。”

老太太看那黎姑娘言行举止甚合她意,心中早已暗暗点头,此时孙儿说有好事,以前他的亲事一直不顺,这亲事才一接触就有好事,以为这亲事是她孙子的正缘,心里就更加高兴。

看着孙子莽撞地进来,还一改往日的稳重,想着莫非他也得知这亲事有回缓的余地,心生欢喜?

话语里带着打趣:“难得见你有这么急躁的时候,是什么好事?”

“今日午时前,孙儿几人面见了皇上,孙儿被皇上委任为里江治理的监察使,监察里江的治理事务。”

老太太一听孙子面了圣,又被委以重任,急着在这当口说出来,想来她猜想的不错,一时间也感觉孙子特别给自己长脸,郑重其事地道:“皇上看重你,对你委以重任,你就更要忠心耿耿地,竭尽全力地办好差事。”

“祖母教训得是,今日皇上让我们表明决心,孙儿已然起誓‘不治理好里江,孙儿誓不成亲’。”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其他众人表面一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沉鱼差点喷出口水来,看那男人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他怎么胡谄出这话来。刚才在这些人面前所受的闷气,也一扫而光,只等看这些人如何反应。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大家反应了过来,都望向老太太,老太太明显在忍着怒气,她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不管孙子的话是真是假,他的意思只有一个:他不同意这门亲事。

可不同意就不同意,这样当场打了女方的脸,事情传出去后,以后的亲事要怎么办?

何亚原却又接说道:“祖母,孙儿这三四年都待要在南方,不能在祖母身前尽孝,还望祖母谅解。”

这时老太太再不想理这个最看重的孙儿,只挥了挥手说:“既然你已决定,皇令已下,我老太太又岂是不通情理之人,知道孰轻孰重,你且去忙。”

何亚原退了出去,连跟其他人一声招呼都没有打。

此时在场的黎家姑娘和二小姐的小姑,不得不碍于面子给老太太道声喜,就连何欣兰因为有外人在场,也不好发作。

再无戏可唱,立规矩也被打了脸,客人们很快告辞离去。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的话,沉鱼感觉自己已经被二小姐吃得骨头都不余,那黎小姐面上失望的神色掩都掩不住。

客人走后,老太太长叹一口气,然后又看到沉鱼还站在屋子里,直挥手叫她走。


她这一想就是一天,感觉脑子里全是浆糊,什么头绪都理不清了。

最后她放弃再想,估计凭她那只会胡思乱想的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好门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一晃到了傍晚,曹婆子叫她吃饭,她才反应过来天时已晚:“二爷呢?”

“今日府上在老太太院子里,给他安排了接风宴。”

哦,原来如此,她记忆中都是主子吃完饭后,才轮到她们奴才吃饭的。

这一晚,二爷在二更天才回来,酒气很浓,没有来书房直接回了卧室。

沉鱼看着院子里的人忙进忙出,也进了一步,泡了一壶茶送到中堂的桌上,小厮平荣看到后提了进去。

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沉鱼心里感叹一句:唉,又过完一天,收工。

睡了一次懒觉的沉鱼再也不敢睡过头,听到外面的响声就立即起来,收拾好自己就去厨房里。

白婆子正在准备洗漱的水,她也立即烧水准备泡茶。

很快前院有了动静,白婆子送水去,沉鱼提着一壸水去了中堂。

曹婆子正在摆饭,看到她面上有些欣喜,示意沉鱼留下侍候二爷用早膳,自己还有事忙。

很快,二爷就从屋子里出来,沉鱼感觉他看到自己又是一滞,不过到底没说什么,坐下来先是喝了一口热茶,就开始用早膳。

天才刚亮,二爷已经出府去上值。

这还是秋日,如果是冬日里,不是得天不亮就出了门。

看来,不管什么时代打工人都累,自己也累,比主子起得还早,不过好的是,这白日一整天的时间,她可以自由自在。

上午,沉鱼将书房打扫了一回,从树上剪下来几枝花,拿着一个罐子在那里插花,左弄右弄都不显得美观,最后选了一个自认为最好看些的样子摆好。

这时就看到曹婆子领了几人进来,又让几人到她跟前来一起认人,说是院子里新来的人。

来的一个婆子和两个丫头,那婆子姓罗与曹婆子她们差不多年纪,两个丫头十三四岁的样子,看上去都是老实人的模样,都还没有长开,一个叫红香,一个叫香丫。

曹婆子说,那平荣这次回来要成亲,以后晚上不方便在二爷屋里值夜。

老太太那边发话让沉鱼姑娘夜里睡在耳房值夜,这两个丫头以后也听她的吩咐。又说二爷院中的人一直没有配齐,现如今二爷回来了,就补齐。

沉鱼听着有些晕,要她进屋去侍候,看来老太太是有意让她坐实通房的名份,不自觉的问:“那书房呢?”

“当然还是姑娘侍候着,二爷又不是事儿多的人,打扫之类的姑娘吩咐我们其他人就是。”

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升职了,不知道工钱有没有得涨。

平荣很快将耳房的东西收拾出去时,又跟她说了些晚上公子的习惯。

曹婆子又主动帮她铺好床,让她把自己平常要用的东西放过来。

沉鱼不得不拿了些常用的东西摆好,这耳房很小,除了摆一张小床,一张简单的桌子,和一个装东西的柜子外,空间就只余两三人站立的空地。

看着自己新的势力范围,这才上岗两天还没有适应,又要换新的岗位。

当然还得去见一见老太太,集团董事长。

老太太见她倒与往常无异,只说要她侍候精心些,多受些累,还说她知道沉鱼是个实心眼的,没有花花心思,将二爷托给她侍候,她放心。

沉鱼在老太太那边一点其它心思都不敢有,她来了半年虽然不怎么出院子,但也知道这老太太在何府是说一不二的,对于那些个犯事的奴才可从来不手软。

七月的时候,她曾听说四爷的院子里有个叫玉儿的丫头,给打得半死不活发卖了出去。

听曹婆子说那丫头不安分,四爷过几个月就要成亲之类的话。

当时她都没敢过去看,只听到凄厉的叫声,全身就打冷颤。

这一天,沉鱼午觉都没有心思睡了,想来想去没有想到别的办法,这地方她不熟,半年里她府都没有出过,更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形。

只听人说这是大周的京城,没有听到过什么战事,应该是太平年代,但哪里水灾,哪里旱灾的事情还是听说了不少,看来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

即使她胆子再大,也不敢跑,她可是何府的奴才,没有良籍啊。

到了往日二爷快回来的时间点,沉鱼收起自己的心思,想着只能见机行事了,看那二爷又不是恶魔的样子,应该不至于霸王硬上弓,然后就去烧水泡茶,可一看香丫已经烧了水,就只能站在门口等主子回来。

二爷如往常一样的时间回来,沉鱼低头施礼问安,没有看到她主子瞄了她一眼。

二爷进屋换下官服穿上常服,然后去书房忙了起来。

这些他都没要人侍候,沉鱼只需将他换上的官服整理好,沏上新茶即可。

晚饭前,曹婆子领着今日新来的人介绍一番,让主子认了人,然后又说平荣已搬了出去,以后晚上就由沉鱼姑娘在耳房值夜。

二爷话不多,听了曹婆子的话只扫了众人一眼,‘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饭后又去了书房忙碌。

不知道为什么,沉鱼有一种感觉,他是在假忙,就如她以前上班的时候,大半时候在摸鱼,还会在领导面前装模做样。

可这二爷至少是芙蓉院里的老板,他为何要假忙?


两个婆子住在巧姑母女旁边的厢房,另一边的厢房住着平光、平安和于敏几个,这时整个农家小院已经满员,再无法再多住下一人。

冯婆子是个惯会侍候人的,自她来了之后,茶水都不用沉鱼自己操持,时常还会提醒她添衣减裳,善会察言观色,十分周全。

沉鱼记得冯婆子来的那日,何亚原单独见了她,沉鱼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后来冯婆子说,何大人让她认鱼娘子为主,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背叛。

冯婆子也对沉鱼表过诚心,说她不想再居无定所,如今只想有一个安稳的地方终老,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能从边关归来,一家团聚。

尽管冯婆子一片诚心,侍候得也周到,但沉鱼做不到对她倚重,因为自她来了之后,发生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她每次在与何亚原欢好后,何亚原都不许她动,会让她多躺一会儿,甚至还会在她屁股下面垫东西。

沉鱼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一直以来就在刻意避孕,这避孕当然不是吃避子汤,何府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她避子汤,她又如何敢私自服用。

她一直以来采用的方式就是,事后会尽快去清洗,借此机会入一次厕。

这种方法她是从小说中看来的,不知道真假,但她一直这样做,至今都没有怀上孩子,想来是有几分道理的。

何亚原的做法让她震惊,她心里一直盘算着离开,从来没有想过给他生孩子,但她自然不敢明着跟他作对,只假装好奇地问他为何?

那人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将他搂在怀里,声音还特别轻柔:“阿鱼,给我生个孩子吧!”

当时她的心中一颤,不能答应又不能不答应,脑子里灵机一动,说话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不安:“不是,不是一直没有怀上吗?二爷对沉鱼失望了?”

“孩子是要看缘份的,前几日我在书中看到,说这样更容易受孕,不论有没有结果,阿鱼,我们试一试不碍事。”

沉鱼并不相信他是在书中看到的,因为他每日都无比的忙碌,何况他带出来的书都是她经过手的,其中并没有此类书籍。

沉鱼认为这招是冯婆子支的,她作为一个官户人家的婆子,自是知道些里面的门道。

于是,沉鱼对冯婆子亲近不起来。

现在有了冯婆子在身边,她更不可能去买避子药,她心中无比的矛盾。

其实错就错在是她穿了过来,如果是原主,处于她现在的位置,应该很乐意给二爷生孩子。

毕竟原主没有她那强烈不愿为妾的想法,她家本就世代为奴,现在这样可以改变现状,更何况现在二爷对她如此好,应该会满足的。

可惜她不是原主,为此她郁闷了几日。

劳工来了不至七日,沉鱼的小食店生意就开始日转好。

从家里出来的劳工,吃过了几日大公厨的饭食,肚子里的油水没了,再加上成日辛苦的劳作,身上带了点钱的人隔几日都会弄点吃食,用以维持身体的康健。

大公厨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有多好吃,就连她沉鱼曾经的那个时代,什么食材尽够,做出来的东西都不受人青睐,何况在物资贫乏的年代。

沉鱼打听过大公厨为劳工提供的吃食,早食就是一碗稀得可以照人影的薄粥加一个馒头,中午就是碗糙米饭加一个菜,晚上就每人分两个馒头。


两刻钟后,两人终是穿好了衣裳回到房内,何亚原正在用一块大布巾给沉鱼擦头发,被沉鱼一把抢了过去。

“我的二大爷,你顾着自个儿吧,你可在生病。”

“我没事了,刚才出了一身汗现在全身都轻松。”

何亚原也觉奇怪,明明昨天自己还病得很重,想来是沉鱼照顾得好,半夜情况缓解后,回想起与阿鱼相持了这么久,她心中终是在意他的,就觉全身燥热,身体好像根本不是在生病一样,折腾了一回出了汗,身体彻底舒畅。

沉鱼感觉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这人真的让人很无语,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不看某人得意的神色。

何亚原却又厚着脸皮将她拥入怀里,“阿鱼,你真好。”

沉鱼挣脱着走开,将一块大布巾扔在某人头上,“自己擦头发。”

当然好了,他生病,她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怎么能不好?她都感觉自己是观音菩萨下凡,是个大大大大大的善人。

一刻钟后,两人终是体面的从卧房出来堂屋吃饭。

男人一脸的笑意,看不出是刚了一场病的样子,女人脸上似乎还在生气。

两人坐在桌边吃早饭,桌上摆的品种还算丰富,有温温的荷叶粥,有几样凉拌的小菜,有热乎乎的小肉包子,还有豆沙小馒头。

刚坐下来,沉鱼就将肉包子端离何亚源的跟前,“生病还没好,就不要吃油腻的东西。”

一个头天晚上没吃饭,一个只是随意吃了几口,又闹腾了一早上,都饥肠辘辘,就着小菜吃了两小碗粥,又吃了一盘豆沙小馒头。

晚饭刚吃完,何亚原就叫了平安,吩咐准备马车说要去工场。

“去什么去?刚好就去,是想要病情反复吗?”沉鱼一听他说又要出去,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发到面上。

平安都给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见到谁对二爷这样发火,劈头盖脸的,毫不留情面。又深感这鱼娘子变化也太大了些,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明明以前是温柔淑静的性子,话都不怎么爱说。

虽然是有了二爷的宠,但这样劈头盖脸的不留情面也过了,何况她又不是二爷的妻。

但一看自己主子却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还一脸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感觉以后可能会倒反天罡,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

“阿鱼,的确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我不会去多久,就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能完事。”

“那也不行,昨天刚刚下过雨,今天这大太阳一出,等会儿地上的湿气就会升起来,你这时出去湿气全就扯在了身上,病情一定会反复,再要紧的事情,也不在这一天。”

“那要不下午去?下午湿气就没那么重了。”

沉鱼面无表情。

“真只需一会儿时间,可能一个时辰都不到,到时候阿鱼也去,你看着我,绝对不久待。”

沉鱼还是不语,何亚源又继续退让。

“下午太阳偏西,不那么热的时候去?”

“好。”

终是说动了阿鱼,何亚原给平安使了个脸色,“你去将东西都带过来,上午我先在家里整理整理资料。”

平安应声转身而去,其实二爷在施工场另有住处,大多数的数据资料都在那边。

昨天他送二爷回府后,等到平光过来就去了那边看守,今日一早过来就是接二爷的。

他知道二爷最近的事情相当忙,可以说是十分火急,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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