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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詹挽月况承止后续+完结

二八尾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次一个不带,实在太反常了。况宥真又联系了波士顿别墅的管家,管家竟以为况承止在国内。找不着人,况宥真有点慌了。她让助理去查况承止的出入境记录。记录显示,况承止前几天确实回了波士顿,但是第二天就飞伦敦了。况宥真压根猜不到况承止去伦敦做什么。最近几年,这小子不止一次说过讨厌英国,好像上辈子死那了一样。詹挽月在英国留学那两年他都没去过伦敦,眼下那地界没生意没熟人的,他倒是无缘无故跑过去了。这个弟弟从小我行我素,想一出是一出,况宥真拿他头疼得很。谈延舟洗完澡出来,看见况宥真还坐在床上,对着手机焦头烂额,他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况宥真:“喝点水。”“你还在打听承止的去向?”况宥真接过去喝了一小块就放下了。数不清叹了今天的第几口气:“是啊,这臭小子...

主角:詹挽月况承止   更新:2025-01-18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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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詹挽月况承止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詹挽月况承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二八尾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一个不带,实在太反常了。况宥真又联系了波士顿别墅的管家,管家竟以为况承止在国内。找不着人,况宥真有点慌了。她让助理去查况承止的出入境记录。记录显示,况承止前几天确实回了波士顿,但是第二天就飞伦敦了。况宥真压根猜不到况承止去伦敦做什么。最近几年,这小子不止一次说过讨厌英国,好像上辈子死那了一样。詹挽月在英国留学那两年他都没去过伦敦,眼下那地界没生意没熟人的,他倒是无缘无故跑过去了。这个弟弟从小我行我素,想一出是一出,况宥真拿他头疼得很。谈延舟洗完澡出来,看见况宥真还坐在床上,对着手机焦头烂额,他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况宥真:“喝点水。”“你还在打听承止的去向?”况宥真接过去喝了一小块就放下了。数不清叹了今天的第几口气:“是啊,这臭小子...

《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詹挽月况承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次一个不带,实在太反常了。

况宥真又联系了波士顿别墅的管家,管家竟以为况承止在国内。

找不着人,况宥真有点慌了。

她让助理去查况承止的出入境记录。

记录显示,况承止前几天确实回了波士顿,但是第二天就飞伦敦了。

况宥真压根猜不到况承止去伦敦做什么。

最近几年,这小子不止一次说过讨厌英国,好像上辈子死那了一样。

詹挽月在英国留学那两年他都没去过伦敦,眼下那地界没生意没熟人的,他倒是无缘无故跑过去了。

这个弟弟从小我行我素,想一出是一出,况宥真拿他头疼得很。

谈延舟洗完澡出来,看见况宥真还坐在床上,对着手机焦头烂额,他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况宥真:“喝点水。”

“你还在打听承止的去向?”

况宥真接过去喝了一小块就放下了。

数不清叹了今天的第几口气:“是啊,这臭小子烦死了,找到他非骂他一顿不可,奔三的人了还莫名其妙玩消失!”

谈延舟在况宥真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宽慰道:“你也知道他奔三了,不是小朋友了。”

况宥真眉头紧锁:“可是人联系不上我着急呀,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好。”

谈延舟轻笑道:“承止那折腾劲儿,只有他惹事的份,出事是不可能的。”

“你忘记他高二的时候沉迷野外生存了吗?一放寒假就不声不响跑老挝去了,在原始森林一个人待了一周,要不是你命令搜救队的人把他抓回来,他那个年怕是都要在林子里过了,一个人玩疯了都。”

“哎!”况宥真单手扶额,“快别提了,我头疼。”

“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换着花样折腾我。”

谈延舟帮她揉太阳穴,笑着打趣:“你就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比谁都疼承止。”

并夸奖:“我老婆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况宥真嗔怪道:“你就会说话哄我。”

“都是真心话。”

谈延舟一边揉一边说:“你问过梁序了吗?承止跟他关系好,他又是合伙人,他可能知道承止在伦敦的落脚点。”

况宥真眼睛一亮:“对哦!我怎么把梁序给忘了,我这就问!”

有了新路子,况宥真心情也好了不少,双手捧着谈延舟那张帅脸亲了一口:“我天呢,这是谁的老公,怎么又帅又聪明,一整个爱住了。”

谈延舟回吻她,满眼温柔宠溺:“你的。”

况宥真问过梁序之后,梁序给了她一个况承止在伦敦用的手机号。

“有工作的话,承止会用这个号码联系我,宥真姐你可以打打看,他不一定会接。”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一问就挂电话。”梁序无奈到了极点。

况宥真深有同感,跟梁序道了一声谢谢,拨通梁序给她的手机号。

很好,不接。

想灭弟了。

况宥真连着两天不间断给况宥真打电话,终于在周三上午联系上了况承止。

伦敦已经是半夜,况承止一开口,况宥真就听出他喝了酒,还没少喝。

况承止声音含混,带着醉意:“姐,怎么了?”

况宥真又气又担心:“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世界末日了!还怎么了……你无缘无故失联,想把你姐我急死是不是!”

况承止“哦”了一声,思维迟钝,已读乱回:“末日快乐,姐。”

“……”

况宥真骂骂咧咧:“我快乐你个大头鬼!”

况承止懒懒地问:“没事我挂了,困得很。”

况宥真:“不准挂,你住哪,地址发给我,还有,你什么时候回京北?”


晚上回家,詹挽月泡澡的时候跟两个好朋友闲聊,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

关悬听完,再次跟詹挽月确认:“所以你真的把况承止删了?”

詹挽月裹好头发,穿上浴袍,拿起手机,把关掉的摄像头重新打开,边走边回答:“对啊,不删留着他骗我钱吗。”

关悬在对面放声大笑,直呼她牛逼。

许今雨咽下嘴里的炸鸡,由衷发问:“阿挽你是故意的还是认真的?”

詹挽月走到梳妆台坐下,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开始晚间护肤。

“当然是认真的。”

回答完,她意识到不太对,奇怪地反问对面两个人:“换成你们,看见那两条正的发邪的微信,也会觉得他被盗号了吧?”

结果关悬和许今雨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詹挽月凑到镜头前,不可思议地问:“不会吗???”

“现在大数据很可怕的!各个app之间互相偷窥窃听,我上周在茶水间被同事安利了一个零食,当天打开网购app,首页全是那个零食品牌的推送。”

关悬清清嗓,表扬她:“嗯,别的不说,你的反诈意识确实很高,请继续保持。”

许今雨道破关键:“虽然但是,况承止就算被盗号了,盗号的也不会无缝衔接上你们的聊天内容吧……”

詹挽月很警惕:“AI时代,一切皆有可能。”

“……”

许今雨叹了口气:“怎么办,我有点心疼况承止那个渣男了,他好惨啊。”

关悬比较铁石心肠:“不许疼!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他惨个屁,你都说他是渣男了,他这几年都怎么对阿挽的,你全忘了?”

“再说了,况承止那个死渣男一贯狗嘴吐不出象牙,突然说两句人话,阿挽觉得他人设ooc完全没毛病好吧。”

许今雨清醒了:“关大师乃在世华佗也,我不疼了。”

关悬欣慰:“孺子可教也。”

詹挽月却越听越糊涂:“什么意思,他难道没被盗号吗?”

骂渣男归骂渣男,大实话关悬也是要说的:“我觉得没有。”

但还是护闺心切:“你脑回路虽然清奇了一点,倒也没什么毛病,毕竟那两句话确实不像况承止会说的话。”

“他那张死嘴,这几年跟你说过的难听话,随便拎一句出来,杀伤力都比他爸上午说的大,结果他居然要为他爸的话给你个交代,还关心你安全帽戴没戴好,这也太反常了,他早干嘛去了。”

许今雨啃着炸鸡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詹挽月若有所思地问:“那既然不是被盗号了,我是不是应该把他加回来?”

上午况承止一个字没说就把她电话挂了。

她本来还嫌他耍少爷脾气,现在看来,况承止不是耍少爷脾气,而是被她冤枉生气了……

关悬脱口而出:“不用啊,删就删了呗。”

詹挽月犹豫道:“可我冤枉他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哎呀我的宝啊,你也太心软了!”关悬无奈地看着她,“比起他带给你的伤害,这点冤枉根本不值一提,你甚至都不是故意的!”

“他生气就生气呗,他这辈子已经没机会受穷了,受点气怎么了?”

詹挽月失笑:“也对,你说得有道理。”

许今雨从旁补充:“况承止不是说要给你交代吗?阿挽你不如就先等等看,交代完了再把他加他回来也不迟。他如果只是随口一说,给你画饼,被删更是他活该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你都不需要有负罪感。”

“好。”

詹挽月满眼感动看着两个好朋友,发自内心地感叹:“你们真好,心总向着我。”

第二天,午休时间,况承止给詹挽月打了一通电话。

“你今天下班有没有安排?”

詹挽月看了眼日程表,回答:“没有,怎么了?”

况承止开门见山道:“一起吃个饭,就在垂直森林,今年吃年夜饭那个包间。”

詹挽月第一反应是应酬,需要夫妻一起出席的那种。

“婚宴还是寿宴?”詹挽月问。

况承止听完后语气微变,不知道哪个字又惹他不爽了。

“非得要应酬你才能跟我一起吃个饭?”

詹挽月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情绪,就事论事道:“没有应酬,你也没约过我吃饭。”

况承止沉默了几秒,不再提这茬儿,转而说:“你几点下班?我让小胡去接你。”

詹挽月不想麻烦他的人:“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况承止停顿片刻,撂下一句“行”,然后把电话挂了。

詹挽月这才想起自己忘了问他,为什么要约她吃饭。

[上午我爸说的谣言,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忽然,詹挽月脑中闪过昨天况承止发给她的微信。

难不成吃饭是为了这个事情?

可是这能给她交代什么呢?一个谣言而已。

詹挽月百思不得其解,下午上班都上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点,詹挽月关了电脑,拎包走人,开车前往垂直森林酒店。

晚高峰堵了会儿车,从设计院过去比平时晚了半个多小时。

詹挽月一进酒店,杨经理就迎了上来,领她去包间。

“二夫人这边请。”

杨经理领詹挽月走的vip电梯,手抵住电梯门,等她进了自己再进。

他摁亮包间所在的楼层号,抬头对詹挽月殷切地笑道:“二公子他们已经到了,就等二夫人您了。”

詹挽月闻言一怔。

“他们?都有谁?”

杨经理恭敬回答:“还有二公子的表弟,顾家少爷,以及您的姐姐,詹大小姐。”


一行人到老爷子的墓地后,先后上前祭拜。

况承止的父亲况博元,作为老爷子唯一的儿子,每年扫墓的第一柱香,都由他来点。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第一柱香不是点不燃,就是一点燃就熄灭了。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是风大吹的,自发上前挡风,几个人的掌心护着那一丁点儿星火,没几秒,还是灭了。

接连耗费了二十多炷香后,大家的神情越发微妙。

怎么说呢,玄学这东西是刻在中国人基因里的,尤其又是在墓地这种地方。

况芝兰率先站出来为亲哥挽尊,冷脸命令管家:“马上让采办香烛的人给我滚蛋!”

“什么劣质货也敢买来供奉老爷子,贪这种小便宜真不怕损自己阴德!”

管家战战兢兢道:“好,我这就让人买新的送上来。”

况芝兰一脸不耐:“赶紧的。”

其他人见况芝兰把锅甩在了采办的人头上,收起微妙的神情,纷纷出言附和。

“下面办事的也太不靠谱了,居然贪老爷子的香烛钱!”

“表妹你还是太宽仁了,只开除了事,要我说该让这种人赔钱才对。”

“算了,老爷子忌日,以和为贵。”

“原来是香烛有问题,怪不得大表哥怎么都点不燃呢。”

“就是,刚才怪渗人的,我还以为是老爷子不高兴了。”

“这些黑心肝的东西,办事儿真够晦气的!”

……

詹挽月在一旁打眼瞧着,心道,况芝兰也是个人精。

两句话就给况博元解了围。

既是香烛问题,谁也没法说是况博元触怒了老爷子什么。

只是采办的人遭了罪了,平白背个黑锅。

为况家办事,被况家冠上罪名赶出去,这人在京北肯定混不下去了。

如今这世道,草原的牛马都是动物,职场的牛马才是牲畜。

同为打工人,詹挽月默默为那人发了一声叹。

眼看这篇儿就要翻过去,况承止忽然走到墓碑前,弯腰拿起一根被况芝兰认定有问题的香。

他掏出打火机,搓轮点火。

没几秒香就被点燃了。

况承止甚至没有弓着掌心护那火苗,风照吹,香照燃,他点得随意又轻巧。

一瞬间,况博元的脸色比香灰还黑。

况承止收起打火机,笑着冲燃烧的香吹了口气,香燃得更旺了,没有一点熄灭的迹象。

“怎么个事儿,这香在我手里就能燃。”

况承止看向脸色铁青的况博元,把香递给他,俨然一副孝子口吻:“爸,给你。”

况博元狐疑地看着他,过了几秒,伸手要接。

况承止的手倏地往后一缩:“慢着。”

况博元抓了个空,有种被亲儿子当猴耍的感觉,他沉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况承止无辜地说:“不想做什么啊,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爸,这香要是到你手里就灭了,爷爷岂不是连我也要一起怪罪?”

况博元瞪大眼睛:“胡说八道,你爷爷能怪罪什么?”

并施以警告:“况承止,今天是你爷爷忌日,别逼我在他坟前扇你。”

最后索要:“赶紧把香给我。”

况承止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真动起手来,咱俩谁扇谁啊。”

况博元这些年不得志,又整日花天酒地,身子骨已经垮了大半了。

反观况承止,正值壮年,自律健身,父子单单这么面对面站着,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况博元只好拿出长辈身份虚张声势:“逆子!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教养都喂狗肚子去了!”

“教养都是对人使的,至于你……”况承止还真思考上了,语气挺疑惑,“你算什么东西呢?”

况博元大怒:“我是你老子!”

况承止回以一声哂笑,扭头把香递给了况宥真,姿态和口吻都尊敬了起来。

“长姐,你来上第一柱香。”

况宥真大大方方接过,在弟弟和父亲之间果断选了前者。

“好。”

况芝兰见姐弟俩都不给况博元面子,连忙站出来阻止:“胡闹!你们爸爸还在,宥真上第一柱香不合礼数,承止,你差不多得了,这不是你犯浑的地方。”

况承止不紧不慢地反问:“可是爷爷不想让我爸上第一柱香,逝者为大,礼数难道比逝者的意愿还重要吗?”

“再说了,爷爷当年点名让我姐继承家业,她现在是君茂的掌权人,这里还有谁比她更有资格上第一柱香?”

况芝兰被况承止噎了一下,随后道:“你这孩子尽说痴话,逝者哪有什么意愿……”

“没有吗?”况承止打断况芝兰,追问,“我爸点不燃香,我一点就燃,大家都看在眼里,姑妈难不成还要说是香烛有问题?”

况芝兰:“我……”

“而且我说爷爷怪罪人也不是空穴来风。”

况承止的眸光如锐利的刀锋像况博元刺去。

“爸,我那个野种哥哥用私人游艇为狐朋狗友提供吸毒场所,现在人还关在拘留所,是吧。”

“听说你到处托人找关系想把他捞出来,爷爷他老人家耳聪目明,就在天上看着,这些破事你真当他瞎眼瞧不见吗?”

“那艘游艇还是爷爷留给你的遗产,价值17个亿,去年你当生日礼物送给野种哥了,这叫什么?父爱如金山?爱的传承?”

况承止看向况宥真,忽然问起:“姐,照照去年生日,咱爸给大外孙送的什么来着?”

明知弟弟在故意挑事,况宥真还是愿意配合他。

她淡声回答:“送的空气。”

言外之意,什么都没送。

况宥真拐弯抹角讽刺,况承止也不遑多让:“嗯,无价之宝,咱爸也舐犊情深了一回。”

不要钱的东西怎么不算无价之宝。

姐弟俩一唱一和明嘲暗讽,直接给况博元听红温了。

况博元当众被儿子女儿下面子,既愤怒又理亏。

况宥真现在是集团一把手,私生活干净,姻缘美满,完全没有可指摘的地方,况博元只能拿况承止开刀。

他指着况承止鼻子骂:“你自己不也立身不正,有什么资格指责你老子我!”

况承止好笑道:“哪里不正?我是出轨搞出野种了,还是让妻子跳楼自杀了?”

提到生母自杀时,况承止眼底已经是一片彻骨的冷意。

况博元心里直发怵,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如果就这么被儿子熊住了,只会更丢脸!

他索性破罐破摔。

“少拿你妈说事,你敢说自己没在外面搞花头?”

况博元嗤笑一声,把詹挽月也拖下了水,对她煽风点火:“儿媳妇,你也是一个能忍的,你可能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评价你们姐妹俩的吧?”

“外面都说啊,我这个混账儿子有两个老婆,你是国内的,你姐是国外的。”

况博元看着况承止,明捧暗讽:“娶了妹妹附赠姐姐,真假千金都是你的,好儿子,纵观天下,有几个男人能享你这种艳福?”


况承止知道她这是又误会了,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是不容易拿到,但之前詹绾阙绑了我名下的亲属卡,设计师以为她还跟我……总之也是个乌龙,那个品牌已经被我拉黑了。”

谈恋爱时绑的亲属卡,分手了还没解除。

詹挽月冷冷道:“你在跟我秀恩爱吗?”

“我在跟你解释!”

况承止快气死了:“你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听重点。”

“就当你是在解释吧。”詹挽月接着问,“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詹绾阙那天说谎,你为什么不拆穿她?”

“你给了我难堪,这么久了又来跟我说只是误会,逗狗都没这么逗的。”

“什么叫就当我是,我本来就是!”

之前打出去的子弹正中眉心,况承止感觉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条裙子你一直没回家取,我想借机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送你的东西,我后来回家本来想跟你解释的。”

况承止扯了扯唇角,笑意淡,更多的是无奈:“结果你直接把裙子扔了。”

詹挽月好笑地问:“你给我难堪是为了试探我在不在乎你?”

“那你在乎我了吗?况承止。”

况承止一时词穷。

短暂的沉默。

詹挽月也要自己别情绪化,尽量冷静地说:“我们离婚其实是必然的结果,谁提都一样,如果你觉得我先提出来,伤了你自尊,那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什么叫必然的结果?”

况承止满眼不理解:“五年不都过来了,你突然要离婚,还跟我说是必然的结果,既然是必然的结果,你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提?”

“五年都过来了,难道就代表我一辈子都要这么过吗?”

詹挽月眉眼流露出厌倦。

况承止心里有什么地方好像一下子空了一块。

詹挽月缓了缓,转而道:“周六在医院的事情你压下来了是吧,我探过你长姐的口风,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不会等你提了我再提的,如果你一直不跟家里说,只能等我家去说了,到时候你家里人如果感觉事发突然,我也没办法。”

这话听起来就跟最后通牒一样。

无论你怎么做、做不做,结果都不会改变。

况承止的脸阴沉像夜晚的沼泽,幽暗又深不可测。

该说的话都说了,詹挽月垂眸道:“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

况承止拔腿就走。

詹挽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有意忽视低落的情绪,拿出手机心不在焉地划拉,转移注意力。

突然。

本该走远的况承止又回来了。

“詹挽月。”

况承止站在房间门口,视线牢牢锁在詹挽月的背影上。

詹挽月听见他没头没尾问了句,语气阴恻恻。

“林歇在英国大使馆的任期马上结束了,林家和他前妻家都在走关系,想把他往国内调,你应该挺高兴的吧?”

詹挽月愣了愣,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她还是回答了:“是啊,挺高兴的。”

况承止单手插兜站在那,听完她的话,表情只剩嘲弄,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他回来你倒是高兴。”况承止要笑不笑地说。

詹挽月眉心微蹙:“我高兴不对吗?”

况承止讽笑,冰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对啊,能有什么不对,他可是你的好哥哥。”

明明是顺着她的话在说,可是怎么听怎么刻薄。

况承止的心思七拐八绕,詹挽月懒得猜,挑明问:“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詹挽月。”况承止勾了勾唇,语气狠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拿孩子当工具?”

况承止抬起头,注意到詹挽月发红的眼眶,泪水充盈眼睛,随时可能夺眶而出。

“你还哭上了。”

他扯了扯唇角,脸上没有半点动容,只有明显的嘲弄:“詹挽月,你也挺能装的。”

眼泪在女人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詹挽月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她想说话,但是说不出一个字。

好几秒过去,詹挽月终于能开口。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虽然是在询问,其实詹挽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况承止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是。”

当况承止的回答和心里的答案重合时,詹挽月心里竟然意外的平静,就好像一直在等的噩耗终于降临。

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也不用再残存那一点可笑的期待了。

影像资料里那些做试管的画面一直在况承止脑子里循环播放。

一旦把詹挽月的脸代入那些正在承受痛苦的的女人身上,况承止心里就有种窒息般的痛感。

他尚且如此,詹挽月在了解这些痛苦之后,依然要继续。

她到底是有多想跟自己离婚?

詹挽月越是情绪外露,况承止越是火大。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报复心飞快膨胀。

况承止脸色阴沉,盯着她冷笑一声:“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跟你生孩子,家里有一个讨厌的人已经够了,不需要再来第二个。”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把詹挽月从头到脚都淋透了,浑身彻骨的冷。

况承止不止厌恶她,就连有她血脉的孩子也令他生厌。

詹挽月怔怔地问:“既如此,你又何必答应来做检查?”

“你不是知道吗?耍着你玩的。”况承止嘲弄道,“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要不我牺牲一次成全你?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

“爱我”两个字咬得格外兴味,讽刺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况承止的话如冰冷的利刃,狠狠刺向詹挽月的心。

心中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每一寸思绪。

詹挽月身体不受控制地轻晃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昨晚跟关悬打电话,关悬小心翼翼问她的那句,你和况承止都这样了,还打算要孩子吗?

短期她是没打算要的。

她为什么下意识给自己设限呢?

短期这两个字就好像在说,她和况承止只是现在关系不好,不适合要孩子,但未来可期一样。

可是哪来的未来?

早在况承止为了詹绾阙奔赴美国的时候,他们就没有未来了。

是她始终不愿意死心,自欺欺人到现在,舍不得结束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仿佛骤雨初歇,所有不忿和委屈都被雨水冲刷,只留给她一身的潮湿。

詹挽月忽然觉得尽兴了。

从十五岁到二十七岁,长达十二年的光阴,她日复一日执拗地、安静地喜欢的那个人,她不想再喜欢下去了。

詹挽月眨了眨眼,再睁开。

她静静地望着况承止。

世界仿佛在那双澄澈的眼睛中静止,眼中蕴着盈盈水光,如月色下无波澜的清冷湖面。

“况承止。”

詹挽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里既有眷恋,也有温柔。

况承止心跳加快,本能反应明明是雀跃的,却又感觉如身处云端,全身被柔软的流云包裹,却又随时会坠落。

“你不想就不做了,正好我也累了。”

听着像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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