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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回鸾by孙微司马隽

海青拿天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鲁氏望着他,神色依旧从容。“不过是说些家学之言罢了。”她说,“太子乃储君,妾乃臣下,见得不妙之处,当直言以告不是么?”司马隽只觉今日当真滑稽得很,可笑可气。就像自己当初接到父亲来书,被告知他执意要去苍梧迎娶那神棍女儿的时候一样。他朝鲁氏走前一步,与她近近相对。那个子比鲁氏高出许多,足以让他居高临下,颇有迫人之气。鲁氏目光凝住。“我不管你究竟为何要说这番话。”他低低道,“但你在豫章王府一日,便一日不可造次。太子跟前,夫人当谨言慎行才是。”鲁氏看着他,好一会,颔首道:“谢世子提醒,妾记住了。”司马隽不多言,转身登车。“宫中赐来首饰和布帛。虽说是赐给王妃的,但王妃新来,于礼当对下头的先王姬妾有所表示。不等小人提醒,王妃便自行分给了诸位姬妾...

主角:孙微司马隽   更新:2025-02-25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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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微司马隽的其他类型小说《蓦回鸾by孙微司马隽》,由网络作家“海青拿天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鲁氏望着他,神色依旧从容。“不过是说些家学之言罢了。”她说,“太子乃储君,妾乃臣下,见得不妙之处,当直言以告不是么?”司马隽只觉今日当真滑稽得很,可笑可气。就像自己当初接到父亲来书,被告知他执意要去苍梧迎娶那神棍女儿的时候一样。他朝鲁氏走前一步,与她近近相对。那个子比鲁氏高出许多,足以让他居高临下,颇有迫人之气。鲁氏目光凝住。“我不管你究竟为何要说这番话。”他低低道,“但你在豫章王府一日,便一日不可造次。太子跟前,夫人当谨言慎行才是。”鲁氏看着他,好一会,颔首道:“谢世子提醒,妾记住了。”司马隽不多言,转身登车。“宫中赐来首饰和布帛。虽说是赐给王妃的,但王妃新来,于礼当对下头的先王姬妾有所表示。不等小人提醒,王妃便自行分给了诸位姬妾...

《蓦回鸾by孙微司马隽》精彩片段

鲁氏望着他,神色依旧从容。
“不过是说些家学之言罢了。”她说,“太子乃储君,妾乃臣下,见得不妙之处,当直言以告不是么?”
司马隽只觉今日当真滑稽得很,可笑可气。
就像自己当初接到父亲来书,被告知他执意要去苍梧迎娶那神棍女儿的时候一样。
他朝鲁氏走前一步,与她近近相对。
那个子比鲁氏高出许多,足以让他居高临下,颇有迫人之气。
鲁氏目光凝住。
“我不管你究竟为何要说这番话。”他低低道,“但你在豫章王府一日,便一日不可造次。太子跟前,夫人当谨言慎行才是。”
鲁氏看着他,好一会,颔首道:“谢世子提醒,妾记住了。”
司马隽不多言,转身登车。
“宫中赐来首饰和布帛。虽说是赐给王妃的,但王妃新来,于礼当对下头的先王姬妾有所表示。不等小人提醒,王妃便自行分给了诸位姬妾,并且分的颇为妥当。”
回到豫章王府,才安顿下来,常侍曹松向司马隽夸奖道,“世子,这位王妃才十七岁,处事之周到跟府里的老人似的。等过两年,怕是小人也不如她妥帖了。”
司马隽只淡淡应下,让曹松照定例伺候便是。
曹松称是,又问:“有件事要请世子示下,如今王妃暂且安顿在西厢,但迟早要迁的。按例,王妃要住进澜馨院......”
他顿了顿,等着司马隽发话。
司马隽说:“澜馨院是母亲的居所,不合适。管事另做安排吧。”
曹松颔首:“后宅里的院子都满了,唯有世子的池居边上的梧风院还空着。只是世子从来喜静,这......”
“那就梧风院吧。”司马隽道,“她若吵闹,再想别的办法。”
曹松应下。
一整日忙碌下来,天色已晚。
洗漱一番,司马隽早早躺下。
自父亲去世了,他好些日子半睡半醒,好不容易得些空闲,如今又来了个鲁氏。
睡意渐浓之时,他又想到鲁氏的面容。
不得不承认,那女子确实与众不同。可若要他相信她真的身怀神力,他只会嗤之以鼻。
再精湛的骗术,迟早都会露出马脚。
他在梦里闪过父亲的容颜,闪过从河里打捞起来的时候,那可怖的模样,不由得从梦中惊醒。
天还未亮,外头想起急切的脚步声。司马隽心头一提,下意识觉得出事了,清醒过来。
门上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司马邓廉道:“世子,东宫失火了!”
——
东宫确是失火了。
失火的地方,正是昨日司马隽见太子时所在的同文殿。
“听闻昨夜平地拔起了个旱雷,击中了东宫的梁柱,忽地起火了。”邓廉禀道。
司马隽旋即想起了昨日鲁氏在东宫说起柱子一事。
“不过也是凑巧,就在昨日,太子令人将那前堂封闭三日,想必伤不着人命。”
邓廉接着问道:“世子,可要到东宫去看看么?”
司马隽收起思绪,道:“去。”
说罢,他回屋更衣,而后往前院去。
经过花园,却见一个女子,身着素衣,打着灯笼从花树下的小径里走出来,好似一道幽魂。
他定睛一看,正是鲁氏。

到了建康,孙念一家才知道,孙修早已过世,如今当家的是孙修的长子孙括。
孙括继承了怀安县侯的爵位,而次子孙容则在太常任主簿。
孙家的衰落显而易见,孙括和孙容不愿将家财分给孙念,却也不愿背负忘恩负义的坏名声。权衡之下,孙括将一处下人居住的偏院腾给孙念一家。
孙念随遇而安,对长房的苛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向来要强的孙微却难以承受这番落寞。在祖父的描述里,建康好似天上人间,而孙家则是天上的星星,地位尊崇,受人景仰。
她以为只要乘上孙家这艘快船,他们一家就能改天换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长房众人的眼里,他们不过是蹭吃蹭喝的穷亲戚,连下人都不如。她甚至听堂姐孙婵形容他们一家都散发着鱼臭味,叫人作呕。
她将这话告诉孙念,求孙念带他们回去安宁。可孙念却斥她不知感恩。
孙微明白,父亲为了五斗米,连自尊也不要了。
她彷徨而无助,却不甘心如此。
就在内心饱受折磨之际,她的弟弟孙乔出事了。
孙括好面子,不许孙家子弟不学无术。尽管他苛待孙念一家,却允许孙乔到书院念书。
孙念对此颇为感激,每日不忘勉力孙乔好好用功。
孙乔的性子随了孙念,生性懦弱,有话不敢直言。孙微只觉得他每日闷闷不乐,问其缘由,亦支支吾吾,左右言他。
直到有一日,孙乔被打断了腿,孙微才知道,孙乔在书院饱受欺凌。
眼看弟弟受辱,崩溃大哭;而父亲一边斥孙乔无用,一边对长房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孙微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她夺门而出,来到了清溪边。
那日秋高气爽,几个世家子弟正在溪边玩耍,她看见了吴冲。他是孙家的表亲,同在书院读书,亦是欺负孙乔的罪魁祸首。
孙微心里头堵着一团火,拣起一块石头,打算朝他砸去。
可就在此时,她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有人惊呼:“那是豫章王殿下!”
孙微闻声朝远处望去。只见一骑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过金黄的杏林。
她自是听说过这豫章王的。
当朝天子,平生爱好访仙问道,政事多交与太子和大臣们处置。
本朝起于罹乱,为躲避外族侵蚀,衣冠南渡,在建康设立新朝。皇权羸弱,士族大家们轮流把持朝政,朝堂上的争斗从来不曾少。
司马氏身为皇族,几乎如傀儡一般,就连太子也时常感到地位不稳。
而司马氏的宗室之中,唯一能撑起场面的,就只有豫章王司马隽。
他年少是即以军功出头,自从去年击退了南侵的胡人,声势大盛,成了朝廷肱股重臣。甚至有人说,若是太子没有了,皇帝说不定要传位与他。
张眼望去,只见马上的豫章王司马隽英姿勃发。他左手握弓,右手搭箭,只一瞬间,飞矢直指苍穹,射落天边的大雁。
观者欢呼雀跃,孙微也看呆了。
就在这时,身旁有个声音问:“这不是孙微妹妹么?手里拿着块石头作甚?想替你弟弟报仇么?”
孙微回过神来,见吴冲众人正朝她走来。

痛,撕心裂肺的痛。
不是在身上,却是从心中翻涌而来。
孙微怔怔地坐着,怀里抱着的是司马隽已经冷却的尸首。
他的血将她身上的衣裳浸透了,干涸之后粘在一起,仿佛再也不能分开。
下方,宫城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喧嚣和杀戮不绝于耳。
孙微的背后,是一面女墙残破的缺口。
翻滚的热气顺着缺口扑来,可孙微毫不躲闪,仿佛没了知觉。
主将已死,寻阳城破,司马家的天下即将改姓闾丘。
一个身影走上前来,阻断了孙微的视线。
不必看清,孙微也知道那是谁。
孙郅,她的堂兄。
“我若不曾记错,当年你第一次遇到司马隽,也是这个时节。”
孙郅的声音依旧温文尔雅,神色得意,似在回忆:“那是建阳十四年,你对我说,你定要嫁给司马隽。自那日起,你就该知道会有今日。”
“今日破城,崔泮立下了大功。你还记得他么?司马隽当年若真娶了他的妹妹,便可顺势将崔泮和北府兵都收入麾下。后来司马隽娶了你,崔泮就投了闾丘颜。”孙郅不紧不慢,用袖子轻轻拭了拭手里的剑,“司马隽果然成就了你,给了你想要的东西。世间的荣华富贵,你这豫章王妃唾手可得。只是连我也不曾不想,他还愿意给你更多。”
孙郅说着,瞥了瞥她怀中处司马隽的尸首,道:“他为了救你,竟连性命也不要了。”
孙微怔怔地看着怀中司马隽平静的脸,一动不动。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堂兄孙郅挟持她,显然是为了引司马隽现身,司马隽为何还要去?
“妹妹,”孙郅进一步道,“你与我同胞一家,如今之事,你可恨我,我却绝不会弃你。你放心,闾丘将军已经说了,只要你将司马隽的尸首献出来,告诉天下人,司马隽篡位夺权十恶不赦,是闾丘将军拯救社稷于危难。如此,他便可饶你不死。”
孙微微微抬起头。
她头发散乱,钗环尽落,早已不复豫章王妃那声名远扬的绝代风华之貌。
可当那双眼睛仍目光炯炯,锐利逼人。
“你想要的,闾丘颜想必都成全了。”她说。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孙家。”孙郅的脸上仍带着微笑,“再说了,当初若不是我帮了你,你又怎会当上豫章王妃,我们又怎会有今日?妹妹,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
孙微没说话。
她垂眸,目光再度落在司马隽的脸上。
他的双目紧闭,安详而静谧,似乎睡过去似的。
这张脸,她曾在成婚后的许多个夜晚和清晨见到过。但这一回,她知道,他再也不会睁开了。
女墙下,一座殿阁的房梁被大火烧塌,轰然巨响之中,火苗蹿起。
熊熊的光照之下,泪水也变得灼热,落在司马隽冰冷的脸上,滑落而下。
她为名利而婚,司马隽是知道的。
二人互相冷落多年,她以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年纸面夫妻,司马隽对她早已薄凉如水。
可到了最后,他也不曾舍弃她。
——“走吧,好好活下去。”
这是司马隽最后对她说的话。
孙微注视着他的脸,凉凉一笑。
说得容易,她还能去哪儿?
孙郅见孙微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以为她要答应了,正想上前,却听她道:“慢着。”
只见她将死去的司马隽胳膊架在身上,撑着女墙,吃力地站起来。
后面的缺口豁然大开,往下,就是熊熊的烈焰。
“我谁的人也不是。”她看着孙郅,一字一字道,“我是我。”
说罢,她抱紧司马隽,仰面而下。
一切都已经结束。
最后的火光之中,她好像看见了六年前的自己和司马隽。
那时的她初入京师,对一切未知都感到懵懂和兴奋。只见秋日的暖阳里,一骑快马飞驰而过,扬起杏林里金黄的落叶,马上的将军好不意气风发。
孙微忽而心生不甘,他不该就此结束,他们也不该就此结束。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狂风卷起大火,吞噬了司马隽,也吞噬了她。
她终究还是亏欠了他。
她想,若有来生,她只愿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昭始三年,豫章王司马隽暴毙。怀帝司马献禅位于大将军闾丘颜,煊朝亡。

孙郅再次为孙微的大胆决定感到惊讶。
可孙微知道,她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她甚至是个自私的人。只要能让自己摆脱泥沼,她会用尽手段。
要毁了这门婚事并不难。这些日子,孙微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结识建康城的各家贵眷,也听闻许多人的风流秘闻。
其中,就有崔宓的。
崔宓信佛,每月初一十五必定前往城外的宝善寺上香,一去必去一整日,不仅抄经诵佛,还净身斋戒。
人们议论,崔宓看似十分虔诚,心中有佛,实则另有其人。
这番言语说的含蓄,可若是听多了城中贵族的风流韵事,便知那个人就是崔宓的情郎。
孙微不知真假,亦不知那情郎是何人,便让孙郅找人跟踪崔宓。
真相叫孙微咋舌。
崔宓的情郎,竟然是宝善寺的僧人戒空法师。
那法师颇有名望,又对崔宓用情至深,两处流连,以至于放不下戒空这一身份,也放不下崔宓。只能与崔宓相约,每月到宝善寺相会。
这对于崔宓而言,是一桩败坏名节的丑闻无疑。可也不能全然怪她。孙微觉得,若不是戒空贪得无厌,兴许能成全这门姻缘。
孙微不想把事情做绝,于是让孙郅想办法将消息透露给司马隽。
该做的都做了,她静候司马隽退婚的消息。可过了阵子,孙郅心急如焚地找上孙微,说两家的过礼照常,并没有停止。
孙微困惑:“豫章王确实知道消息了?”
“知道了,并且也遣人去看了。我的人亲眼看见,崔宓十五去赴会时,庙里出现了豫章王府的人。”
听到这里,孙微大约明白了。
“殿下真乃狠人。”她道。
孙郅不解。
孙微解释道:“殿下联姻本就是为了崔泮手上的北府兵,崔宓只是个过场。为了这一层,他可以容忍崔宓与戒空的私情。”
孙郅难以置信。他提议将这段私情公之于众。这样即便司马隽再能忍,也抵不住这悠悠众口。
孙微始终不想把事做绝,尤其不想把司马隽架在风口浪尖上。
“不必,”她从枝头摘下一朵香花,拈在手中,“贪得无厌的是戒空,解决他就是。”
戒空虽有高僧之名,却是个贪婪之辈。
如孙微所料,在=一番查访之下,他们发现了戒空在寺中私吞敛财之事。宝善寺是个大寺,僧人之间也多少有些勾心斗角。孙郅用钱使了寺中僧人揭发,戒空一时间四面楚歌,眼见着再也待不住,只能出走。
而这一走,他带走了崔宓。
孙微在内眷们那里听到的消息,比市井中的更早,也更为确切。
崔家人说崔宓病重,竟是将豫章王的婚事推了。
“现如今,你下一步如何打算?”孙郅兴奋地问,“如何让豫章王娶你?”
孙微不可能自己去向司马隽求婚,她也知道司马隽并非傻子。
所以,这是一件更需要小心的事。
“不必我来叫,自有他人相助。”孙微道。
“谁人?”
“自然是长公主。”

时至今日,孙微仍会时不时想起上辈子的事。
或者说,将来的事。
尤其是她怀里,司马隽冰冷的尸首。
最后,大火将他湮灭,也把她吞噬。
那一刻,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她没有。
烈火焚身之后,她如同做了一个痛苦的长梦。
待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的她,还在遥远的岭南小城安宁。他们一家还未北上建康,归附孙姓本家。她与司马隽仍未相识。
当明白一切即将重来之后,孙微喜极,大哭了一场。
前一世,她在死前曾祈愿,若有来生,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可她若知晓七年后煊朝将灭,她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隽去赴死么?
同样的坑,她不会跌倒两次。
她要改变一切,不但是为了司马隽,也是为了自己。
深思熟虑之下,她许自己七年。若七年后,司马隽仍旧安好,她便离开。这也算是弥补她前一世对司马隽的亏欠。
她时常想,如果上辈子,自己没有与司马隽成亲,会如何?
甚至于自己没有去建康的孙氏本家,会如何?
一切冤孽,皆是从那时而起。
孙微虽然出生在遥远的南境小城安宁,可祖上并非无名之辈。
孙家出自吴郡,是江左望族。
当年元帝南渡,曾祖孙玄带头相迎。而后元帝建元会隆,定都建康。孙玄有从龙之功,被封怀安县侯,二子孙彧和孙修皆在朝中谋得官职。不过仅四年后,孙家因为受庐陵王司马护牵连获罪。孙彧为了保全家族,挺身而出包揽了罪责,最终被流放至南方的高凉郡安宁城。
孙彧流放后,孙家视其为洪水猛兽,恐受牵连。流放五年,竟无人嘘寒问暖。
孙彧早已看透了世态炎凉。刑满之后,孙彧没有回建康,而是留在安宁,在高凉太守手下当一个无品小吏,并在当地结婚生子,生下了一子孙念,继而有了孙女孙微、孙子孙乔。
家中的男丁孙念和孙乔天资平庸,倒是孙女孙微颇为聪慧。
从小,孙微就是在众人的夸奖之中长大的。
她生得一副美人坯子,又心思聪颖,很是讨人喜欢。
尤其是祖父孙彧。
他对孙微颇为看重,亲自叫她读书识字,授业解惑。别家女儿埋头学习女红的时候,孙微却能与人比试诗赋,引经据典,说出文章里的道理。
母亲曾抱怨,说女子读书一不能当秀才二不能举孝廉,有什么用?祖父却不以为然,说他的孙女,必是要成为人中龙凤的。
而孙微得孙彧真传,言行举止皆与同龄人不同。她知道安宁小城困不住她,总有一日,她要去更宽广的天地看看。
建阳十二年,孙彧病逝,孙家失去了孙彧的俸禄,捉襟见肘,连生计也难以维持。孙彧早预料到了这番光景,于是在临死前留下一封信,让孙念带全家去投靠远在建康的叔父孙修。
建阳十三年,孙微姐弟随父母一道离开安宁,来到了向往的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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