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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伯府嫡女后,我腰缠万贯了赵誉云初全文

南宫凝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家老太太的脸顿时黑了。她们余家在盛京,那可是显赫门第,她又到了这把年纪,就连皇后娘娘见了,还得客气地称她一声老夫人,满盛京谁也没有胆子敢这样跟她说话!云家老太太是疯了不成!“老太太这意思,是不打算认我余家这门亲了?”她已经赔着笑脸了,但这老太太还让她在晚辈面前下不来台,那就别怪她也不讲情面了!云老太太冷笑,“余老夫人说笑了,亲事既已定下,哪有说不认就不认的道理?老身不认,也得镇西将军答应才行啊……”“哼!你知道就好!老身的儿子,镇守西川,战功赫赫,满朝文武,除了北辰王,谁敢与之争锋!要我说,就是北辰王,也比不上我儿的功绩……”“母亲,别说了……”余清兰见在场的人越听脸色越不对,忙摇着余老太太的胳膊,低声让她别说了。余老太太脑子嗡地...

主角:赵誉云初   更新:2025-03-27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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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誉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伯府嫡女后,我腰缠万贯了赵誉云初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宫凝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家老太太的脸顿时黑了。她们余家在盛京,那可是显赫门第,她又到了这把年纪,就连皇后娘娘见了,还得客气地称她一声老夫人,满盛京谁也没有胆子敢这样跟她说话!云家老太太是疯了不成!“老太太这意思,是不打算认我余家这门亲了?”她已经赔着笑脸了,但这老太太还让她在晚辈面前下不来台,那就别怪她也不讲情面了!云老太太冷笑,“余老夫人说笑了,亲事既已定下,哪有说不认就不认的道理?老身不认,也得镇西将军答应才行啊……”“哼!你知道就好!老身的儿子,镇守西川,战功赫赫,满朝文武,除了北辰王,谁敢与之争锋!要我说,就是北辰王,也比不上我儿的功绩……”“母亲,别说了……”余清兰见在场的人越听脸色越不对,忙摇着余老太太的胳膊,低声让她别说了。余老太太脑子嗡地...

《穿成伯府嫡女后,我腰缠万贯了赵誉云初全文》精彩片段


余家老太太的脸顿时黑了。

她们余家在盛京,那可是显赫门第,她又到了这把年纪,就连皇后娘娘见了,还得客气地称她一声老夫人,满盛京谁也没有胆子敢这样跟她说话!

云家老太太是疯了不成!

“老太太这意思,是不打算认我余家这门亲了?”她已经赔着笑脸了,但这老太太还让她在晚辈面前下不来台,那就别怪她也不讲情面了!

云老太太冷笑,“余老夫人说笑了,亲事既已定下,哪有说不认就不认的道理?老身不认,也得镇西将军答应才行啊……”

“哼!你知道就好!老身的儿子,镇守西川,战功赫赫,满朝文武,除了北辰王,谁敢与之争锋!要我说,就是北辰王,也比不上我儿的功绩……”

“母亲,别说了……”

余清兰见在场的人越听脸色越不对,忙摇着余老太太的胳膊,低声让她别说了。

余老太太脑子嗡地一声,自知失言,当下神色很是局促。

余清兰深吸一口气,低眉顺眼地跪在了自己的婆母面前。

“母亲,无论您心里如何想,儿媳从未想过害三姑娘……儿媳也是做母亲的人,怎么会忍心去害一个孩子……儿媳当年,和玉棠姐姐是如何交好,您是知道的呀……”

云老太太重重拍了一些下桌子,语气冰冷,“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老身才更寒心!我就是想不明白,初儿只是个姑娘家,将来是要嫁人的,她也不会和你的儿子争爵位,你为何一定要千方百计置她于死地!”

余清兰满口喊冤,“儿媳若想置她于死地,在庄子上岂不有的机会?为何要等她长大,等她回府来才动手?”

老太太反问,“那你敢指天誓日地与在九泉之下的玉棠说,你从没害过她的孩子吗!”

余清兰心有戚戚,“儿媳……儿媳真的没有……”

她嘴上说没有,但语气里的心虚,众人都瞧在眼里。

她一向仗着自己娘家门第显赫,表面有多宽厚,背地里就有多阴狠。否则这么多年,三房除了云初,就只有她膝下生了两个孩子,那几个妾室,竟是一无所出呢?

云初若非老太太暗地里护着,也早就死在庄子上了,哪里还有长大成人的一日。

“今日起,云家由陈氏和张氏共同打理内务,你,去祠堂里跪上三日,再回翠微堂禁足!”

余老太太想说话,被余清兰一个眼神阻止,她又默默住了口。

“母亲!”余清兰红了眼眶,“霜儿和景儿就要议亲了,若此事传了出去,叫他们如何立足……您不能就听一个丫头一个大夫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我下毒害人呢……三姑娘是您的亲孙女,难道霜儿与竟儿便不是了吗……”

云老太太态度坚定,神情冷漠,“哪家的儿媳不站规矩?难不成就因为我这个老婆子多年不管家了,如今想让你站站规矩,便不成了吗?”

余清兰看似无语凝噎,但悄悄给跪在自己身后的丫头递了个眼色,那丫头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恐,随即拔下头上的簪子,不由分说的便往肩上戳去。

边上的人来不及阻止,已经见了血。

云老太太一拍桌子,“你这丫头,当着满屋子的主子自戕,你是想告诉满盛京的人,我们清远伯府,苛待下人,逼得人没有活路吗!”

那丫头不顾伤口还在流血,重新跪好,“老夫人容禀,夫人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忍看着夫人被冤枉,这才一时乱了方寸……那药,那药是奴婢给三姑娘下的……奴婢就是看不惯三姑娘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能体面地回来许亲……奴婢没想要她的命,奴婢只想让她多遭些罪……好让她没有力气对夫人不敬……也是,为了让她恕罪……求老夫人,不要误会夫人的一片慈母心肠……”

“咚,咚咚……”那丫头一连磕了十几个头,直磕得额头都破了,地板上染了猩红一片,她也因为伤痛失血,晕了过去。

余老太太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人出来认罪,云家老太太便不好再捏着自家的女儿的错处不放。

跟谋害原配嫡出之女相比,还是御下不严用人不当的罪名,轻得多。

余清兰不担心自己洗不清罪名,她反而担心老太太今日的表现,实在是过于反常。以往她虽然对自己冷淡,但好歹会给她这个一府主母的体面,今日,却无论她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难道是她知道了些什么?还是,云初那个贱丫头和她嚼了什么舌根子。

“虽然有人认了这罪,但你识人不清用人不当也是事实,祠堂你照样要跪,掌家之权,你也得交,禁足也不能少!就当,是这么多年,我这个当婆母的,将那些没有叫你站的规矩,一并站齐了,你,可有不服?”

余清兰深深低头,“儿媳不敢,儿媳谨遵母亲教诲,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也会约束好身边的人……”

她如同斗败的公鸡,在季妈妈的监督下,去了祠堂罚跪。

自家女儿都走了,余家老太太自然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于是带着人呼啦啦地离开。

余家老太太一走,大房二房的人也跟着离开,这是三房的事情,他们本不该掺和,就是那余老太太,非得弄得人尽皆知。

厅内只剩了老太太和云祖业母子二人。一直沉默不言的云祖业这才开口,“母亲,这事儿也不是清兰的错,禁足便算了,跪祠堂,是不是罚得重了些?她才刚刚受了惊吓,祠堂里阴冷,她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还真的相信毒是翠巧那丫头下的?若无主子指使吗,她一个丫头,就敢谋害府里的嫡姑娘?”

云祖业心惊,“怎么可能!清兰出身显赫,平素里虽强势些,但绝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的!初儿当年那样害她,她还不是不计前嫌,张罗着接她回来给她议亲吗?”


太子的眼底也闪过一丝心疼,“姑姑昔日,也是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她会明白,也会理解父皇的……父皇好生歇息,儿臣告退……”

沈叙的伤,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

人还没醒,脸色苍白。

太子来时,云初正坐在一旁研磨药材。

她刚想起身,太子便摆摆手,“不是说了,日后见孤,不必行礼……晏川如何?”

“伤上了药,不过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昏迷是身体在自我恢复,不必担心……我会守着他的……”云初又坐了回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太子拿起一片药材放在鼻下闻了闻,“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问太医要了些药材配了一副药,等他醒来服下,可以好得快些……”

太子在她对面坐下,“三姑娘,孤能否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

云初笑着摇摇头,“太子殿下,您真的很冒昧……”

太子失笑,“不怪晏川喜欢你,就连孤,也十分地欣赏你啊……好了,孤不问了……今夜,多谢你。多谢你心细如尘,洞察先机,才让我们有了防备,提前布局……”

云初淡淡回应,“臣女的舅舅是禁军统领,不管围场出了什么事情,首当其冲的都是他,臣女只是不希望,舅舅成为阴谋下的牺牲品。”

从她进入围场的那一刻开始,几个世家贵女的刁难和羞辱,还有沈家宗亲不顾场合的大放厥词,到余清兰让云霜去向益王献媚,再到萧途射出的那支箭,看似毫无关联,实则都是有迹可循的……

恭王不满自己只能待在善州那样的贫瘠之地,但围猎结束,他就要离开盛京返回封地了。

所以,他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下来……

镇西将军,也不想一辈子守在一张口便满嘴风沙的西川,但他又舍不得放弃握在手里,几乎能与皇权抗衡的十五万大军。

而益王,则是不甘屈居于人下一辈子俯首称臣。

论背景出身,贤妃是盛京百年簪缨世家,琅琊王氏嫡女。当年陛下能登基,王家,是出力最多的一个家族,也是如今,在朝堂之上,处处掣肘皇权的一个家族。

其他世家,总是以王家为首,看着风向站位。只要王家不同意的事情,他们就装聋作哑。若陛下一意孤行,他们便罢朝表示不满,令陛下不得不妥协。

世家门阀,以百姓为刍狗,强行霸占他们的田地祖宅,大兴土木,供他们享乐,逼迫百姓卖身为奴,供人驱使。

陛下有心改变,可氏族利益受损,他们又怎会同意?

于是,皇室与世家之间,实则矛盾深重。

氏族强大,寒门便没有出头之机。

他们只想让穷人世代供他们驱使,而不会愿意有朝一日,寒门子弟能与他们平起平坐,更有甚者,凌驾他们之上。

如今的朝廷,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内有氏族把持朝政,军阀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前朝余孽四处作乱,兵匪横行,肆意屠戮百姓,视人命如草芥。外有强敌虎视眈眈,随时兵临城下。

乱世之下,盛京内尚可安享太平,可偏远一些的州府,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满朝文武,武成帝能托付信任二字的,唯有一个北辰王沈丛书。沈丛书是忠君爱国无疑了,可他沈家的宗亲却未必。

“无论姑娘如何说,父皇和孤,都会记得姑娘的。晏川,就拜托姑娘了……”

云初微微颔首,“殿下慢走……”

太子刚走,营帐的帘子再次被人撩开,进来了一男一女。


这几人,全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亲信!

余永兴走进来之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来之后,看见自己安排 人都跪在地上,樊兵也被五花大绑着,他就明白,自己是被宋捷摆了一道了。

“微臣,叩见陛下……”

“余将军请起,且来看看跪着的这几人,还有地上这支箭,是不是很眼熟啊……”

余永兴扭头,视线扫过那几名黑衣人,最后停留在樊兵的脸上,“樊将军,我对你很失望……相信你在西川的父母妻儿,也很失望……”

樊兵闻言,面如死灰。

当初回京任职,将军说可以暂时将他们留下,待京中诸事定下,再行接回也不迟。

那时他还满怀感激将军愿意照拂他的家人,如今看来,不过是弃车保帅的手段罢了。

当他被五花大绑跪在御前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弃子了。

最后的结果毫无意外,樊兵主动领过了罪责,洗脱了余永兴的嫌疑。

余永兴特意等在武成帝的营帐前,看着自己曾经的部下被禁军押出来,他冷笑着看向宋捷,“宋大统领真是好谋算啊!”

宋捷抱拳,颇为谦逊,“余将军说笑了,我就是个粗人,哪里有什么谋算呢?还是余将军比较厉害,弃车保帅,如此果决……”

“哼!”余永兄被戳中痛处,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宋捷笑着看他愤怒的背影,得意地摸了摸胡子,“要说好谋算,还是我那外甥女好谋算啊!借力打力,一举两得!真是厉害!”

营帐里,太医已经给沈叙包扎过伤口了。

太医一走,云初就走了进来,“你本不必要受这个伤的……”

沈叙慌乱拉好衣裳,主要是怕云初看见,自己背上那道伤口,认出自己的身份。

他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云初。

“我受了伤,他们才会意识到,这箭若是伤了陛下,会有怎样的后果。若无人流血,那你做的这些安排,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了……”

云初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可是很可惜啊,只是折了一个樊兵而已,并没有动摇到余永兴的根基。”

“他费尽心思联合氏族给陛下施压,才将樊兵送回盛京,成了禁军左卫统领,如今你仅用一支箭,就毁了他这步棋,已经很厉害了。没了樊兵,他想再在禁军里安插人马,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盛京氏族门阀之中,想要拥护他的也不少。这些人,不在乎谁能当皇帝,更不在乎百姓的死活,谁当皇帝能给他们更多的好处,他们就拥护谁。前朝杨氏暴政之下,百姓几乎没有生路,好不容易推翻了杨氏,建立了大奚,在当今陛下的治理下,大多数百姓,好歹能过上温饱的生活,若是风云再起,他们又该如何安身呢……”

云初悠悠说出这番话时,沈叙是无比动容的。

他是行军打仗之人,见过很多很多的死亡。

战场之上,无论胜败,对于百姓而言,都是人间惨剧。因为这些血染黄沙的将士,家中不是有垂垂老矣的父母,就是有幼小稚嫩的孩子。

“你放心,陛下是明君,早晚有一日,这天下,会成为太平盛世,百姓都能够安居乐业的。”沈叙这样安慰云初,也这样安慰自己。

他六岁就被送去北川了,他甚至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待在那儿,或许不知道哪一日,就死了。

从前他觉得生无可恋,死亦无惧。

但这样的想法,似乎在第一次遇见云初时,就已经动摇了。


云初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沈丛书摆摆手,“姑娘不必多礼,坐吧,本王,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云初向他身后的女子微微颔首。

许岚微微一笑,表示回应。

沈丛书真的只是进来看了一眼,就转身准备离去了,走了两步又顿住,“还请姑娘,不要告诉他,本王来过……”

云初头也没抬,“臣女今日,没有见过王爷……”

沈丛书点点头,快步出了营帐。

女子没有走,在云初对面坐了下来,“你懂医理?”

云初抬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许岚笑了,“我姓许,单名一个岚字。我是北辰王妃的陪嫁侍女,晏川,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武功,也是我教的……你可以跟晏川一样,唤我一声岚姨。”

“岚姨。”

云初不是个多话的人,面对一个不熟悉的人,确实也没什么话好说。

许岚上下打量着她一会儿,倒是也很喜欢她这个冷清又要强的性子。跟王妃当年,简直一模一样。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今夜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另外几座营帐里,已经翻天覆地,人心惶惶。

围场里出了刺客,也没有人有闲心去打猎,争什么彩头了。

翌日一早,武成帝便下令,拔营回京。

众人心惊胆战地过了一晚上,巴不得长了翅膀飞回去,陛下一下令,她们就开始吩咐下人收拾行囊了。

余清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居然主动过来拉着云初的手,说要和她坐一辆马车下山回京。

云初不动声色地撇开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扬声道,“母亲如今有了身孕,我粗手笨脚的,万一不小心磕着碰着母亲,母亲腹中的孩子有了差错,这谋害嫡母和弟弟的罪名,我可是担当不起的……”

说罢白眼一翻,快步离去,徒留余清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听见旁边的人嘀嘀咕咕,她咬牙跺了跺脚,拉着云霜离开。

一场围猎,人人都知道了,云家三姑娘的厉害。

她不仅敢动手教训堂堂北辰王府的宗亲,还敢对恭王世子出言不逊,对自己的嫡母,更是没有半分敬意。

可是,她又很有本事,她敢在月黑风高的夜,只身一人闯进密林里,救出了奄奄一息的沈大公子,就连陛下和太子,都对她赞誉有加。

一开始得罪她的那几名贵女,想想都有些后怕。

眼看她将自己的嫡母气得无言以对,潇洒离去,不知道怎的,气愤厌恶之余,竟又有几分佩服和羡慕。

沈大公子的安危,也许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陛下和太子殿下遇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跟随着去围场的人,都心有余悸。

心里有鬼的人,更是忐忑不安。

云初还是和沈叙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回去的,不同的是,沈叙躺着,她坐着。

在她上马车之前,许岚坐在这里,云初出现之后,她就主动下了马车,在前面骑马。

“那位岚姨,一定对你很好吧?”

经过一夜的休息恢复,人已经醒了,但还是虚弱得很,脸色依旧苍白,云初拿出昨夜自己做好的药丸,递了一颗到他嘴边。

沈叙什么都没问,便吞了下去。

“你怎么不问问我给你吃的是什么?不怕是毒药?”沈叙在她面前,警惕性未免有些过低了。

药丸有些苦,沈叙微微皱了皱,随即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你要是想害我,昨夜又何必费心冒险去救我?”


文贤重一听太子殿下特意点了自己那不孝女的名字,更是满心惶恐,“殿下恕罪……是老臣教女无方……但是殿下,陛下十分重视此次秋狝,若因此事扰了陛下的兴致,老臣万死不能恕罪,还请殿下开恩,暂将此事压下,待秋狝结束回到盛京后,再行处置……”

太子何尝不知道,父皇是为了给他的儿女积德,才特意将秋狝延后至今,若因几个小女子的几句张狂之言便闹得父皇不安宁,他也于心不忍。

于是只能同意将此事暂且压下,回京再行处置。

“云三姑娘,是孤的恩人,你们羞辱她,就等同于羞辱孤,今日为秋狝顺利,暂且压下不罚,此后你们若再寻衅滋事,冒犯云三姑娘,孤便让父皇下旨,将你们通通贬为奴籍,充入内廷,劳作到死!”

那几人齐齐道,“谢殿下开恩,谢殿下开恩……”

出了这样的事情,云初自然是不会再和她们住在一起的。

太子不理会那些人的千恩万谢,柔声对云初道,“孤让人为三姑娘准备了单独的帐篷,就在皇姐的旁边,是母后特意吩咐的。”

沈叙的眼神有了微微的变化,他看向云初,云初也看向他。但在彼此的眼神碰触那一瞬,又同时移开。

这点微妙的动作,并未逃过太子的眼睛,他微微扬起笑意,“晏川,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劳烦你领三姑娘过去安顿可好?”

沈叙颔首,“是,殿下……”

云初行礼告退,跟着沈叙离开。

“大公子说,让我不要单独行动,远离密林,可是你瞧,我什么都没做,我甚至都不认识她们,她们也要信口雌黄的污蔑我,可见逃避是没有用的,你不想找麻烦,可是麻烦,总是会跟苍蝇似的,围着你嗡嗡乱飞……”

她的这番形容,让沈叙忍俊不禁,“会不会,是因为姑娘过于优秀了,所以招致嫉妒呢?”

云初莞尔,“大公子的夸赞,我很受用……”

武成帝一进帐篷,就准备着找个什么借口,将云初召来见一见,被苏皇后一顿怼。

“陛下如此心急如焚,不像是为了晏川,倒像是为了自己……”

武成帝一听这个阴阳怪气的,也不恼怒,倒是一脸讨好,“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朕急着想见见自己的外甥媳妇儿怎么了?”

太子在旁边轻咳,“父皇,八字还没一撇呢……”

武成帝瞪眼,“知道还没一撇,你还不努力努力,帮他一把!”

太子满脸委屈,“父皇,是晏川要娶亲,儿臣努力有什么用啊?”

“哼……”武成帝冷哼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哎,阿宁,你说朕装病,让她来给朕看病如何?”

这话一出,换来了苏皇后和太子齐齐翻白眼,苏皇后道,“快呸呸呸!你可是一国之君,你的身体可不是你自己的!是天下臣民的!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吗?”

武成帝还真就呸了几声,还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好好好,朕失言,失言了……那如何是好呢?上一次你在凤鸾宫召见她,朕也不好出现,而且,朕总觉得,她那日的表现,太安静乖巧了,不是她的真性情,晏川不会喜欢这样沉闷的姑娘的……”

说罢他又看向太子,“你与她接触过,可觉得有哪些有趣之处?”

太子想了想,“要说有趣,儿臣并未发现,但是,她胆子很大,天塌下来,她也能面不改色。她在有国寺救颜儿那晚,正巧遇上提刑司捉拿钦犯,当时儿臣与她站在一起,她察觉有人欲对儿臣不利,一把将儿臣推开了,然后,她就被贼人挟持了。晏司长举起袖箭射向那贼人时,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事后,还给晏司长处理伤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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