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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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萧念窈陆奉行,故事精彩剧情为: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6-28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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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现代都市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完结》,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萧念窈陆奉行,故事精彩剧情为: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陆首辅上前与之言谈,无非便是询问谢安循此举何意,既已商定换了亲事,他们宁远侯府得了良缘,怎几个时辰不到就毁了约,还寻上门来?
谢安循面容清冷,语调更是生硬无比:“我从未应允此事,首辅大人不必多说,我只想见念窈。”
……
陆奉行咬了咬牙,似是觉得这牙根有些痒,正欲开口说话,就听身后脚步声传来。
他回头看去,见到了那款步而来的萧念窈,虽脱去了那一身喜服嫁衣,却也穿了一身朱红色的彩衣,簪着流苏宝钗,莲步款款朝着他走了过来。
前头掌灯拎着灯笼的小丫头微微侧身避开了些许,也就让陆奉行能一眼瞧见她,陆奉行盯了一瞬,正过身子面对着她,看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萧念窈抬眼,在陆奉行面前站定,先看了他一眼这才对着陆鸿卓俯身拜道:“见过公爹。”
萧念窈的这一句公爹,霎时便让陆奉行眼底化开几分暗色,看着自家老头子那瞬间展开的笑颜,心底有些嗤笑,德行!
又不是没当过公爹,怎么大哥和二哥媳妇儿见礼的时候没这么开心?
“念窈……”谢安循见到萧念窈的那一瞬,眼底终于多了几分亮色,眉眼似是有了几分放松了自信。
眼前站着的萧念窈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小姑娘,自当年成婚以来她事事以他为重,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如此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怎会嫁给旁人?
谢安循似是带着十足的自信和底气,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我来接你回家。”
那语气熟稔,还莫名带着几分傲气,好似在说,我都来接你了,还不赶紧过来?
萧念窈呼吸微紧,再度对上了谢安循这双眼,那些灰暗的记忆如风云搅动,汹涌而来,她想到了前世祖母病重她回家探亲,是如何好声好气求着谢安循送她归家。
如此才能让家中亲族长辈知晓她在侯府得夫君亲待……
谢安循呢?
责怪她在自家人面前还端着世子夫人的架子,规训她不知轻重,道是夫为纲,岂能随她胡闹。
冷言冷语,尽是对萧念窈的不满。
“谢世子说笑了,我已嫁作陆家妇,除靖安伯府,此处便是我家。”萧念窈压下心头郁结之气,心平气和的对着谢安循道:“你我亲事置换,各家得各缘,谢世子休要闹的如此难看。”
“闹?”谢安循听了萧念窈这话,眼瞳睁大似带着几分怒气,她怎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自成婚以来,萧念窈始终都是娇柔解意的模样,从未与他说过任何重话,更别说是冲撞顶嘴了,如今对他说这等话来!
谢安循面色冷凝,压下心头气性,反复告知自己当下的萧念窈尚不知他们前世曾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他当耐心一些。
谢安循深吸一口气道:“今日错嫁之事实在古怪糊涂,我已说服父亲母亲愿娶你为平妻,虽为平妻之位,但依旧尊你为世子夫人,这不是你一心所愿的吗?”
“念窈,我没什么耐心,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性,你只能嫁我。”谢安循眉眼微沉,紧盯着萧念窈道。
“……”萧念窈忍了又忍,终于是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安循道:“大安国内,便是皇亲贵胄都没有强娶他人的道理,你谢家是比之皇室都厉害的人物不成?”
“便是我拜了堂成了亲,也要成就你谢世子一句话,便眼巴巴的委身于你?”
“我竟是不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谁稀罕你的世子夫人,我萧家女可没沦落到如此任人欺辱的地步,你我议亲之事全由父母做主,如今既换了亲,成了婚尘埃落定,谢世子休要胡搅蛮缠惹人嫌恶。”
“公爹,夫君。”萧念窈转头唤道:“再有如此辱我清白之人,烦请公爹做主,夫君替我将人打出去!”"
“念念,快过来你我一起上炷香呀!”周妙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未能回过神来,呆愣的端看着面前赤金的佛像,胸口积压的郁气像是还未能宣泄而出。
“你我同日出生,又同日出嫁,当真是天定之缘。”周妙漪双目含着喜色,双手捧着茶递到了萧念窈的面前道:“念念,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萧念窈后背发麻,缓缓转脸看向周妙漪。
那穿着嫁衣的娇俏少女,戴着新娘的钗环,正眼含热切的盯着她看,这双眼一如上辈子出嫁之日一模一样。
萧念窈看着看着倏而就笑了。
她出身靖安伯府,乃家中嫡女,祖母为她谋了门好亲事,嫁的是宁远侯府世子,谢安循。
周妙漪乃尚书府嫡庶女,母亲早亡养在主母名下,两家临街而立,偏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妙趣的缘分而至萧念窈与周妙漪自小亲如姐妹,乃是上京最好的手帕交,闺中友。
周妙漪亦说了门亲事,嫁的是首辅次子陆奉行,这门亲本该算是周家高攀,偏生那陆奉行不读书偏要习武,虽占了首辅之子的好身份,却是个粗莽的武夫。
陆首辅为其说了几门亲事,都被陆奉行搅黄了,坊间还有传闻陆奉行就是个酗酒行凶的恶棍,声名狼藉。
“念念?你怎么不喝啊?”眼前周妙漪双目紧盯着她手中的茶盏,口中含着催促的语气唤她。
“有些烫。”萧念窈回过神来看向周妙漪,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急迫和紧张。
上辈子她与周妙漪同日出嫁,恰逢灾年,钦天监卜算以天命国运为注,言说凡八月初八嫁娶者,皆要绕行皇城自天龙寺添香,以反哺国运,添喜免灾。
萧念窈垂眼低低笑着,若非有此一说,她们二人岂会同路而行,周妙漪又怎会在这茶中动手脚,欲换走她的亲。
周妙漪攥紧茶盏道:“念念快喝了吧,吉时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萧念窈嗤笑,像是没看出她的急迫,只含笑问道:“妙妙,你会后
悔自己选的婚事吗?”
“什么?”周妙漪心头一紧,愈发显得慌张了。
“我后悔过。”萧念窈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以袖遮掩,将那一口茶倒入了袖口锦帕之中故作饮下。
上辈子她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嫁给谢安循的紧张和羞怯,那风光霁月名满上京的探花郎,如云上雪清冷绝尘,而就是这样一位人人艳羡的好夫君,却是她的催命符。
她生怕自己出错,怕自己丢人,周妙漪递上来的茶她一口都没喝,只怕自己喝了茶此去夫家尚有几分路程,若是要解手可麻烦了。
故而一再推却,甚至还劝说周妙漪也别喝,只笑着拉着她的手细说自己的紧张和欢喜。
她们二人是从出生就相伴的好姐妹,就连这身婚服都是同在闺中,你一针我一线共同绣制的,绣的一模一样。
那时的她并不知周妙漪的小心思,直到数年后,谢安循承袭侯爵之位,她积郁于胸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婆母要为谢安循再娶新妇,而那前来侯府相看之人,赫然便是昔日与她同日出嫁的周妙漪。
周妙漪嫁给陆奉行不过短短三年,陆奉行便战死了,听闻连新婚之夜陆奉行都不曾入房门,叫她白白守了三年空闺。
但是她们身不由己,她们无力去阻拦,或者说身处伯府的她们顶着的身份,也不会去阻拦。
只能盼望着,侯府高门她自己能熬出头。
只能疏远着,不想碍了她‘世子夫人’的路。
原来……
原来是她没明白,原来是愚笨,读不懂其中隐喻。
“姑爷,日后我家姑娘,就仰仗您多多照顾。”张嬷嬷看向陆奉行道:“我家姑娘自幼娇贵,望您切勿责怪,若有失礼之处尽可将人送回伯府。”
“我家姑娘自有我家长辈管教,望您明白。”
陆奉行连忙躬身弯腰:“我定当待念念如珠似宝,不会有半分亏待。”
若是对着宁远侯府,张嬷嬷是万万不敢说这般话语的。
但是面对陆家,却还有几分伯府的底气,对着陆奉行这个尚无官身的小辈,也可端端架子。
萧念窈看了陆奉行一眼,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因此心有不满,却没想到陆奉行一副大为惶恐的样子,无论张嬷嬷说什么他都点头,瞧着很是老实憨厚又听话的样子。
姜氏脸上也露出了笑意,抬手拉了拉张嬷嬷的衣袖,张嬷嬷这才住了口。
“老奴给姑爷赔罪了,我家夫人不便开口,我这老婆子也是从小看着大姑娘长大的,不免多嘴了几句,姑爷恕罪。”张嬷嬷说着恭恭敬敬对着陆奉行俯身拜道。
“不妨事,夫人将如此看重的贵女嫁给了我,我自当珍之重之。”陆奉行倒是应答的认真。
“夫人这边就不留姑娘和姑爷用饭了,若得空闲姑娘多回来看看。”张嬷嬷亦是露出了笑颜,最后亲自送二人出院去了。
院外陆奉行大为惊奇说道:“岳母看着和颜悦色甚好相处,哪有你说的那般叫人无措的?”
萧念窈:“……”
她不知如何言说,只将袖口里母亲写的信往里塞了塞,有些心急的想早些回去打开看看。
这般折腾一顿,萧念窈领着陆奉行去正院里与父亲用膳的时候,已是饥肠辘辘了。
待坐去了饭桌上,萧念窈都有些担心陆奉行那用饭的模样会不会惹得父亲嫌弃,结果真坐去了饭桌上,陆奉行竟是规矩的让她陌生!
原来他懂规矩啊?
瞧着那慢条斯理用膳,寡言少语,浅尝即止的姿态,真有几分贵公子的礼仪气度。
“夫人多吃些。”陆奉行贴心的拿起公筷为萧念窈夹了一块肉。
“多谢夫君。”
“……”
二人夫妻相处和睦,靖安伯见此一幕也是宽心了不少。
待到饭后姨娘和弟弟妹妹们都来了,陆奉行从头到尾都未露出半分不适,客气又知礼的一一见过,并且将那准备好的东西全都送上了,整个靖安伯府谁也没落下。
莫说是几位姨娘眉开眼笑,就连萧念窈也挑不出错来。
几位妹妹原还想着萧念窈叫人换走了好亲事,此番回门都没脸,她们还暗暗想看热闹,不想陆奉行这三两样东西就将人心收买了。"
周妙漪便是在此时站了出来,眉眼之中含着几分担心无措唤道:“念念……念念你是不是在怪我?”
“呜呜……”周妙漪只一开口就哽咽了起来,望向萧念窈说道:“我也不知事情为何会到如此地步,若是可以将亲事换回来,我绝无半分不愿。”
“可是,可是昨日已拜高堂,如今在这上京谁人不知你我上错了花轿,嫁错了人……”周妙漪说着掩面哭了起来,端的是万般的可怜和无助,微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甚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念念,你我姐妹多年,若你也愿入了宁远侯府,这世子夫人之位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争抢的。”周妙漪连忙抬手擦泪,随即认真的看着萧念窈说道:“我只求得一安身之所,只求你别怪我……”
周妙漪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任谁听了都以为二人姐妹情深。
萧念窈只含笑盯着周妙漪看,哪怕是见她哭诉的如此模样也不曾流露出半点意动的情绪,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寡淡无波。
“话已是说了许多遍。”萧念窈语调依旧平静而浅淡,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妙漪道:“既是神佛所指的良缘,这世子夫人之位合该是周姑娘你的,当日那一炷香,是你我一同添上的。”
“老天爷都如了你的意,今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哭。”
“我已是陆家妇,做不得你谢家妻。”
“诸位休要再闹的难看,丢了你宁远侯府的脸面,也不怕世子做到了头……”
“夫君,替母亲送客吧。”
萧念窈实在是忍着恶心与这一家子讲道理,如今再不愿与之纠缠,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陆奉行道:“烦请夫君与谢世子好好说说,望宁远侯府今日便能将我的嫁妆单子尽数退回。”
萧念窈微微抿唇看向吕氏笑道:“吕夫人当不会扣了我的嫁妆,贴了您的新儿媳吧?”
“……”
“我吕玉英这辈子就没受过此等羞辱!!!”陆府门前,吕氏几乎是怒吼出声的,走了这一遭她这面子里子可谓是全都丢干净了,还叫一个小丫头给训的灰头土脸。
“他靖安伯府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叱骂我?”
“不就是个女人,宁远侯府什么给不了你,稀得你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扒着人家!?”
吕氏今儿个可真是气疯了,转头看着那傻愣站着的谢安循更觉得胸口堵的厉害,往日里知礼懂事的孩子,怎会一夜之间变了个样?
她若是知道谢安循昨夜已经来过一趟,今儿她说什么也不来了!
是谢安循一早,言辞凿凿的来跟她说,萧大姑娘一心盼着嫁给他,绝对不会委身了旁人,昨儿定是闹大了她害怕了,今日要她来好好说说,定能添得两位好儿媳。
吕氏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生了谢安循这个懂事的孩子,二十岁就中了探花郎,得圣上赞誉啊!
她也是信了谢安循的话语,自己儿子如此优秀厉害,哪个女子不恨嫁?
再说这婚事本就是说的萧家大姑娘,加之儿子一再祈求,吕氏便想着拉下脸来求一求这陆家放人,谁能想到走了这一遭却是叫她颜面尽失!
“娘……”谢安循脸上神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眼中却还带着几分不死心道:“娘,再让我见念窈一面,我单独与她说话。”
“儿啊!你是叫人下降头了吗!?”吕氏听着谢安循这话倒吸一口冷气,上上下下端看着谢安循,简直有些怀疑这还是自己儿子吗?
“休要再做那糊涂事了!你没听刚刚萧家大姑娘是怎么叱骂母亲,叱骂宁远侯府的?”吕氏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头堵得慌,当下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就此作罢,你莫要再执着了。”
“此来陆家你爹尚且不知,与其想着已成了别人媳妇的萧大姑娘,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你爹!”
吕氏就是再宠溺儿子,也不可能犯了蠢,能做的她都做了,若再不识好歹,当真闹去了皇帝跟前。
那坏的就不是两家关系,那是圣上跟前站着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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