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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出自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作者“蔷薇晓晓”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一个被京城的人冠以“冷血”和“凶残”的人,为何单单对自己这么好?这里面就真的没有掺杂一点私人的情感么?石锦绣越想,心就越发突突地跳,脸更是一路红到了耳根。答案好似呼之欲出。......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04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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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沐王爷有没有折腾我们镇抚司,圣上自有定论,这事就不劳沐王爷操心了!”宇文炎就拱手道,“我今日来,却是同沐王爷讨要一个人的。”

沐王爷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奇了?我这庄子里竟还会有你们镇抚司要的人?”

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松口,不管是镇抚司还是羽林卫都无权搜查他的庄子。

对此,宇文炎也很是上火。

两个月来,他一直在同这位沐王爷明里暗里地交手,却也只打了个半斤八两,不分胜负。

亏是得了石锦绣的提醒,才让他占了一丝先机。

而今日,也是因为石锦绣,才让这位一直躲在幕后的沐王爷,现了真身。

可这会子石锦绣她人呢?

自己可是亲口许诺了她,会救她出去的!

“沐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您的手下掳了个女子回来,我要的就是这名女子!”面对着沐王爷,宇文炎也没有退让。

“那可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怎么?宇文大统领也想要?”沐王爷就一脸不屑地看向了宇文炎。

和亲王抢女人,他连宇文炎也没这个胆。

“正是!”只见宇文炎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羽林卫就好似潮水一样地冲了进来,涌向了庄子的各个角落。

“宇文炎!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擅闯亲王宅邸那可是要判死罪的!”沐王爷就变得恼羞成怒,不断地嚷嚷着他要去告御状。

“沐王爷,我要是您,我就会消停些。”宇文炎却是瞧着他冷哼,说着他就从怀里摸出一本账册扔给了沐王爷,“这是您在找的东西吧?非常不好意思,还是先让我得着了。”

沐王爷瞬间就变了脸色。

待他看清那本账册上所记载的东西后,就气得将那账册撕了个粉碎,完了还用脚踩了好几脚以泄愤。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看着那本被蹂躏得看不出原形的账册,沐王爷就梗着脖子反驳着。

宇文炎更是一脸云淡风轻。

“沐王爷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给您看的是原账册吧?”宇文炎就冷笑道,“这不过是我让人誊抄出来的而已,这样的账册我那还有很多,至于您想要的那份原账册,此刻大概已经呈上圣上的案头了。”

“所以,您此刻与其还在这同我摆着亲王的威风,还不如好好思量怎样应对圣上的质问吧!”宇文炎就冷冰冰地看着沐王爷,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沐王爷当场就瘫倒了下去。

两个月来,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宇文炎同沐王爷对峙的空档,就有羽林卫救出了被关在后宅的石锦绣。

石锦绣一见到宇文炎就很是激动。

“大人……这一次,能救到我爹爹了吗?”她就满是期待地问。

可宇文炎却是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好几遍,最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们没将你怎么样吧?”

石锦绣就笑着摇头:“他们只让我给爹爹写了张字条,想必这会子字条还在这庄子里,没来得及送出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另一队羽林卫押着一群人从后宅走了出来,正是那些将她劫至此庄子的护院。

那些人一见宇文炎的那身衣服就明白了过来。

可成王败寇,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全都垂头丧气地任羽林卫带走了。

想着这一场有惊无险,宇文炎对石锦绣更是另眼相看:“走吧,我送你回去!”

谁知石锦绣竟是摇头。

“我想去见见爹爹!”石锦绣就眼带兴奋地笑,“我想将这一消息亲口告诉他!”

“好!”看着石锦绣满脸幸福的模样,宇文炎不但满口应下,笑意更是直达眼底。

那些站在周围的羽林卫就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么?

因为石岗所牵扯的红珊瑚案并未结案,因此他还是得继续待在镇抚司大牢里,可送到他面前来的吃食却要比之前好得多。

一度让他以为,自己这是吃的断头饭。

好在后来石锦绣及时赶来,同他说清了前因后果,石岗才知道自己在船上的所谓善举,差点害死了他。

劫后余生的他就抱着石锦绣痛哭了一把,心中满是后怕。

石岗倒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家中孩子还小,妻子又怀有身孕,倘若自己这出了什么事,真叫他们孤儿寡母的以后该怎么办呀!

“也不知你找的是哪位恩人帮的忙?待爹爹出去后,一定要亲自登门好好谢谢他!”石岗就抹着泪,一脸激动地同石锦绣道。

石锦绣想到的却是宇文炎的那张面瘫脸。

“您就不必登门了吧!到时候我会去专程谢谢他的!”石锦绣都有点不太敢想象父亲见到宇文炎的样子,“这是我欠下的人情,自然是由我去还的!”

石岗一听,觉得女儿说得有几分道理,但他随即又变得很是警惕。

女儿虽说才十六,可也渐渐出落成大姑娘的模样了,莫非对方对她是有了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忙?

因此石岗就有些紧张地拉住了石锦绣:“他没有对你提过什么非分的要求吧?”

“啊?”被父亲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问,石锦绣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待她想明白时,却瞧见一身麒麟服的宇文炎不声不响地站在了牢房外面。

她的脸就刷的一红,不好意思地跑出了镇抚司大牢。

他对自己提出过要求么?

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的石锦绣就回想了起来。

好似自小树林里初见以来,每一次都是自己相求于他,而他却从未要求过自己什么。

哪怕是这一次的“帮忙”,也是因为牵扯到了她的父亲,说到底还是帮的她自己。

可他为何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帮自己呢?

一个被京城的人冠以“冷血”和“凶残”的人,为何单单对自己这么好?

这里面就真的没有掺杂一点私人的情感么?

石锦绣越想,心就越发突突地跳,脸更是一路红到了耳根。

答案好似呼之欲出。


“你骗人!”明明和石锦绣说好等在外边的蔡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门房,“我是申初写的帖子,你在未时怎么拿得到?未卜先知么?”

“这……这约莫是小人记错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这会子却抹起了汗。

府里的五姑娘他自然是不怕的,可如果再加上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他可不敢确定三太太还会不会像说好的那样护着自己。

“记错了?”石锦绣显然不信他说的这话,“昨日我同母亲出府去上香,未正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府,梨香院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她愤怒地拿起放在方桌上的拜帖,就往那管事的脸上抽去:“分明就是你的人犯懒,根本没有去送这拜帖,险些让蔡大小姐扑了一个空!”

石锦绣用的力道不小,加之郑国公府用来做拜帖的纸张又硬,那管事的脸上就被扇出了一道红印。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

这人整日地在长兴侯府的门房迎来送往,旁的人都是那好话哄着不敢怠慢,他自然也跟着生出了些傲气。

被石锦绣这么一打,他虽恨得牙痒痒,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而且还有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作证,他也不能真像三太太所交代的那样“出了事,就把事情闹大”,然后让她来“做主”。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息事宁人,把事化小了。

“五姑娘,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那管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跪到了地上,还不由分说地抽起了耳光,“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石锦绣就知道他并没有作假。

她来,原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认了错,她也没有穷追猛打的道理。

更何况,她更想知道,蔡襄儿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门房不是说事的地方,蔡襄儿就把石锦绣拉上了自己的朱轮华盖车。

只是人还没坐稳,蔡襄儿就神秘兮兮地塞了个荷包过来,石锦绣用手一捏,便知道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她就疑惑地看向了蔡襄儿,并把荷包往回推。

“你就收下吧!”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挤眉弄眼,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你制的香,我表姐已经拿到了,这是她特意感谢你的!”

石锦绣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

“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

“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蔡襄儿一脸真挚地同石锦绣道,“你要不肯收下这个钱,我表姐肯定会不心安的!”

可收下钱,我也会不心安呀!

石锦绣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绣姐儿,咱们不说这些了!”蔡襄儿一见,就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刚才是要去哪儿,正好我有马车,我送你去!”

石锦绣这才想起自己要去永盛门外。

“去那干嘛?”蔡襄儿虽觉得奇怪,可还是让马夫将车往永盛门赶,而杜鹃和蔡襄儿的丫鬟翠儿则是坐在了车架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石锦绣只好委婉地说起自己想在永盛门外买宅子的事。

“那边的宅子又破又小,而且周围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你买那儿的宅子做什么?”这一下,蔡襄儿更不解了。

石锦绣当然不能说自己买那些宅子是等着升值的,只得含糊道自己钱少,这样的宅子买一家算一家,有总比没有好。

而蔡襄儿却想到了前不久听闻有个远房表嫂在成亲时陪嫁了几个根本不能住人的院子,可写在陪嫁礼单上却是很有面子。后来,为了修葺那些院子,她的夫家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那远房表嫂的婆婆四处说那表嫂的坏话。

绣姐儿想买这永盛门外的宅子,大概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吧!

蔡襄儿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没有继续多问。

待到了永盛门外,石锦绣便追忆起梦中的场景来,她得知道到底有哪些宅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又有哪些宅子幸存了下来。

她就让蔡襄儿的车夫驾着马车围着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找到了一条记忆中的青石街,因为街道还算宽,又铺着青石,所以街上一侧的宅子全被烧,而另一侧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知这里的宅子是怎么卖的?”虽然青石街上有好几家也贴出了“吉屋出售”的红纸,可看着那已是人去楼空的宅子,石锦绣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来买这些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蔡襄儿就有些得意地同石锦绣道,“像这些主人都懒得管的宅子定是挂到了衙门里去了,咱们只需记下门牌,直接去京兆府衙门交钱过户就行了。”

还能这样操作?

石锦绣就将信将疑。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蔡襄儿就同石锦绣道,“之前我家有个家生子,因为立了功,爹爹就放了他的籍,还把他安排到京兆府衙门里当了个刀笔吏,负责的刚巧就是这个事!”

不待石锦绣反应过来,蔡襄儿又把她拉上了车,让车夫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石锦绣虽生在京城,可这京兆府衙门却是第一次来,看到门口的那对表情狰狞的石狮子,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蔡襄儿却显得熟门熟路,一跳下马车,就拉着石锦绣往衙门里跑。

“哎……哎……哪来的小孩啊?这里可是京兆府衙门,要玩去别的地方!”一见到她们俩,就有差人厉声斥责着。

蔡襄儿也不发怵,而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那差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将二人带至了公事房。


这是什么情况?

石锦绣就看了眼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暗云。

而暗云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情。

既然活阎罗都开了口,不敢反驳的石锦绣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间内堂,又在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一间满是药香的小院。

小院里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

“上车吧!”宇文炎接过了马夫手里的马鞭,竟是要亲自替她们赶车。

受宠若惊的石锦绣不敢多说什么,也就赶紧和杜鹃爬上了车。

听着嘚嘚的马蹄声,石锦绣这才发现马车竟是从一家叫做“陈记医馆”的院子里出来的。

难道这陈记医馆竟是镇抚司的后门?

只是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只得将疑问默默地放在心底。

宇文炎的车驾得又快又稳,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长兴侯府外,可只看一眼,他便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给暗云使了个眼色。

暗云便在马车上双足一点,像鸟一样纵身飞进了长兴侯府。

马车突然停住不走,石锦绣就忍不住探出头问:“怎么了?”

“别出来!”宇文炎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利落地将马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暗云就翻过院墙跳了回来,在看了眼躲在车厢里的石锦绣后,同宇文炎道:“好奇怪,府里发现石姑娘不见了,有人正在借此闹事!”

有人闹事?

石锦绣立刻想到的人就只有石珊瑚。

石珊瑚自小就以欺负她为乐,更喜欢看到她受到长辈的责罚,因此在坑她这件事上,一直都是不遗余力。

这让以往屡屡吃亏的石锦绣不得不心生警惕。

“能请您悄悄地带我们进去吗?”石锦绣就向宇文炎求救。

因为眼下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他可求助的人了。

一旁的暗云却瞪大了眼睛,敢求他们冷若冰霜的大统领办事,这位石姑娘怕是第一个!

“可以。”宇文炎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石锦绣两眼。

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

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

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

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嘿你个小妮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都敢挡?”石珊瑚就气急败坏地捶门,“非逼得我去请祖母吗?”

“你爱请不请!反正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今年才十二岁的石嫣就同她隔着门杠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来害我姐!”

“我害她?她自己不偷溜出府,我能害到她?”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石锦绣不在家的石珊瑚就冷笑着,“她敢忤逆祖母,我怎么就不能戳穿她?”

听着这话,石嫣就急得直跳脚。

不是说好了只出门半个时辰么?太阳都要落山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而且石珊瑚那人做事又狠又绝,真要把太夫人给引来了怎么办?

可往往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没多久,门外真的出现了石太夫人的声音:“七丫头,你给我把门打开!五丫头真的出了府?要不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

石嫣就急得原地打转转。

“这里交给我吧!”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让石嫣觉得又惊又喜。

“姐,你怎么回来的?”

整个梨香院只有一扇院门进出。

石锦绣就冲她打个了噤声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地去开门。

石珊瑚一直在外面用力擂门,因此当石锦绣将院门打开时,石珊瑚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五丫头你在家?”见着亲自来开门的石锦绣,石太夫人也是大感意外,她可是听闻了石锦绣擅自出府的消息后,才特意赶过来的。

“祖母罚锦绣在家禁足,锦绣又岂会不在家?”说话间,石锦绣就神态恭谦地让到一旁,将院门让了出来。

石太夫人却犹豫了。

因不喜第四子石岗和四儿媳简氏,石太夫人平常很少来梨香院走动,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

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石锦绣:“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

刚回来的石锦绣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

见石锦绣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

“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头,可石锦绣的语气中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倔强。

“什么?”石太夫人就诧异地回头,看向了这个从小就只会逆来顺受的孙女。

“祖母教诲我们,姐妹之间应该互相友爱,倘若对方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应该帮着遮掩,私下里提醒,而不是闹得阖府皆知……”石锦绣低垂着眼,一句一顿地说着。

石太夫人的脚步一滞。

这是她前两日训斥石锦绣时所说过的话,没想这丫头竟一字不漏的全都记了下来。

“石锦绣!你什么意思!”石珊瑚听着,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祖母她老人家常说她素来都是一碗水端平,锦绣只希望不要厚此薄彼而已。”石锦绣不卑不亢地答着。

可对三房的人,太夫人的心早就偏到了胳肢窝,这是整个长兴侯府都知道的事。

在场的不少人都在等着看石锦绣的好戏。

“你希望我怎样端平这一碗水?”石太夫人就皱了眉头,看向石锦绣的目光变得不善。

“今日四姐犯的错与我前日无异,自然是该禁足的禁足,该罚抄的罚抄,以免她将来记不住,丢的还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这也是当日石太夫人训斥她时所说过的话,此刻被她生搬过来,竟一点也不显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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