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诡异:灵瞳女,蛇灵夫》,是网络作家“苏婉白重”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围,好端端地就招惹上这些东西,还害得白槐变成这样。”白重拉着我的手忽然紧了紧,“我也是你不想招惹的东西之一。”我有些紧张,同时噤声了,白重攥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同时继续说,“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让苏家的债从此一笔勾销,只需要你嫁给我,跟我回小兴安岭。”我懵了一下,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甚至脚下都一不留神踩了个空差点摔倒。白重扶了我一下,又问,“你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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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你吗?”白重问。
白柳回答道,“她……记的不多。”
听了白柳的回答,我心情更沉重。白槐代替白重成为河棺的守护灵,虽然我们还能再见到她,但是她却因为受河棺的影响而失去大部分记忆……
白槐看见白重后似乎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反应,白重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后说,“一个月后,你再过来一次,白槐她应该会慢慢想起来的。”
白柳抬头,眼底有惊讶和期盼,语气也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真的吗?”
白重点了点头,拉着我往外走,“回去吧,她对我们的到来没有表现出敌意,而且还压制住了河棺内的雾,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会逐渐恢复记忆。”
连我听到他的话都有点兴奋,“真的吗?”
“嗯。”白重淡淡地说,“如果她恢复记忆,莲花河也算得上是你名下范围。以后你要接的活儿可能更多,不过可以都委托白槐作为代理。”
我闷闷不乐地说,“我本来也不稀罕多块名下的范围,好端端地就招惹上这些东西,还害得白槐变成这样。”
白重拉着我的手忽然紧了紧,“我也是你不想招惹的东西之一。”
我有些紧张,同时噤声了,白重攥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同时继续说,“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让苏家的债从此一笔勾销,只需要你嫁给我,跟我回小兴安岭。”
我懵了一下,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甚至脚下都一不留神踩了个空差点摔倒。白重扶了我一下,又问,“你有三天的考虑时间,是嫁给我,还是继续当你的弟马?”
白重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嫁给他?!还记得之前在阴路上的时候,他还对狐仙恶语相加,说根本看不上我!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从昨晚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从莲花河回来之后,他对我……似乎的确是好了点。
我定了定神,反问道,“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白重把我的话给挡了回去。
我咬着嘴唇不再开口,忐忑地权衡这件事。他给了我考虑的时间,可是我真的有拒绝的权利吗?我心中不乏凄凉,第一次就是因为我拒绝怀蛇胎,他甚至差点要了奶奶的命,而且还多次用苏家人性命来威胁我。他这种人说要娶我?真的不是一时兴起又想玩什么花样?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就随手把我扔掉?
没过多久,他就带我回到了洞口。可是我突然发现,在洞口站着一个女人,一身红衣,皮肤白的吓人,一头长发也用红头绳高高扎起。
我失声惊叫,“苏卿?!”
我能感觉白重攥着我手的力道徒然加重,语气冰冷,“哦?伤好的还挺快?”
苏卿微笑着说,“听说我堂妹在莲花河干了件大事儿,我来看看自己家人,有什么问题吗?”
苏卿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了一圈,“婉婉,你身上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呢,好重的蛇味儿。”苏卿说完后又略带讥笑地看着白重,“人怀蛇胎,怕是不等到足月生产就已经油尽灯枯而死了吧?仙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你真担得起这两个字?”
白重的语气已经低到了冰点,处在爆发的边缘,“你还真是个胆子大的弟马,那只狐狸走不出阴山,现在惹恼我,可没人会来救你。”
我很怕苏卿再嘴不留情激怒白重,她跟我再怎么不亲,好歹是我堂姐,我正想开口说什么,苏卿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白重,你猜我知道一百年前多少事?”
白重黑着一张脸问,“外面是谁?找你的?”
我连忙说,“这个鬼……白柳说叫什么九龙清风!白天的时候他跟那个紫衣服男人一起出现,好像是一伙儿的!”
“九龙清风?”白重略感诧异,不过怒火消了不少。于是我趁机问,“九龙清风是什么?”
“生前修行过有些道行的人,死后被称为清风,可以入堂口受香火。九龙清风,是清风的一种。”白重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从前的时候九龙清风有很多,但是现在,很少了。”
难道那个男鬼白天的时候还真的没骗我?他好像还真是什么了不得的香饽饽。
“既然想入你堂口,那就出去看看。”不过白重说完这句话后眼里又露出一抹寒芒,“但如果他是那条恶蛟身边的人,就不必留活命了。”
我跟在白重身后,来到了院子大门口。月光下,门外站着一个没有影子的“人”,披着黑色斗篷。
这时候他摘下了帽兜,我才第一次真正看清他整张脸。他的脸色也十分惨白,还有些发青,不过五官标准,十分干净,长得模样到还挺周正。
见了白重,他立刻低眉顺眼地跪了下去,“见过这位常仙,我名叫唐流,生前是个唱阴戏的,有些本事在身上,死后做了九龙清风。因为不想继续在孤坟旁清修,所以想投靠个堂口,吃些香火。”
白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跟那条恶蛟,什么关系?”
唐流连忙说,“我对天发誓!白天我跟这位姑娘搭话、引诱她来到我坟前这事儿都是被逼的!那蛟道行太深,我奈何不了他,偏偏我还就在他的地盘上修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问道,“那条蛟盯上我,是不是因为莲花村一个姓黄的黄婆,跟他说了什么?”
唐流点头,“对,黄婆在这一片儿出马有些年头了,这条蛟虽然蛰伏的深,但也被她无意中发现。不过……至于那个黄婆到底跟那条蛟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白重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唐流的脸色严峻了几分,“我愿意起誓,我的确不是那条蛟手底下的人,只是个普通的九龙清风。”
白重眯起眼睛,最后“嗯”了一声。
这么看来,这个名叫唐流的鬼似乎的确是诚心诚意想要在我这儿的堂口落脚。我转头去看白重,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白重好笑地看着我,“你的堂口,要做决定就你自己来,看我做什么。”
我腹诽着,就算是我的堂口,我不也得看他白重的脸色行事。
我对唐流点头说,“那你留下吧。”
唐流脸上立刻乐开了花,站起来对我作揖,“姑娘你真是好眼力,招了我入堂口就等着发财吧!姑娘什么名字?”
“我叫苏婉。”
白重对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又化作一缕白烟归入堂口。白重一走,唐流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凑到我耳边问,“您家这位常仙本事不一般,脾气好像也不一般啊?”
我露出一丝苦笑,只是说,“绕着他点走,没事儿别惹他就行。”
唐流点头,不过他又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对我说,“苏婉,你是为了当弟马,才把眼睛弄成这样的?”
我不解,为什么他们都说我的眼睛有问题?“我没有对我的眼睛做过任何事情,但是你们好像都说我这双眼睛很特殊,为什么?”
唐流啧啧称奇,“你自己不知道?你这眼睛灵气十足,白天那条蛟说的没错,是上好的补品,你一个普通人,怎么生来会带着这种眼睛?”
我的手不由自主落在眼眶上,“从小到大,我都没觉得眼睛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最近,它开始变得灼痛,就像眼球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样……你看出我的眼睛特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唐流却摇头,“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可看不出。但是这件事儿,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家那位常仙?”
我点了点头,想着如果有机会就找白重问清楚这件事,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对他说,“进来吧,我先写了你的名字贴上,我家现在只供了三个人,一个就是刚刚的白重,剩下是一对花蛇姐妹,叫白柳和白槐。”
“没有狐狸?”唐流反问道。
我脚步一顿,“我家不供狐仙。”
“白天你们和蛟打起来的时候,我趁乱跑了,可我也感觉出来了,来救你的是狐仙手底下的人。”唐流更是指着我的脚踝,“我呢,口才算是一门本事,可我看人看物也准,你这脚腕上,现在都还留着狐仙的气儿没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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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流的话点到即止,不多说什么,估计也是怕事后万一白重追究起来他没个好下场。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我现在能依靠的人也许真的就是苏卿。黄婆已经开始给我下绊子,她那边我是断然不能再去了,而苏卿她又从小跟了那位狐仙修行,做苏家和他的中间人,论起这些方面的事儿,她一定是行家。
更何况,就算现在我、狐仙和白重三个人的关系很微妙,苏卿说到底也还是苏家人,总不会真的不念一点亲情,只向着狐仙吧?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以村长找我说事儿的理由出了门,去了我婶子家。
我因为常年在外上学,跟老家这些亲戚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聚的多。我敲门之后,婶子看见我十分惊讶,“这不是婉婉吗?咋想起来来我家了呢?”
我跟婶子客套了两句就进了院子,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婶子啊,我姐回来了吗?”
提起苏卿,婶子微微一愣,“你咋知道……”
我原本来找她也是碰碰运气,我也不确定苏卿会不会回家,一看有线索,我连忙说,“婶子,我找我姐有点事儿,她现在在家吗?”
婶子说,“她早上出门了,但这会儿估摸着应该要回来了吧,要不你等等?”她想了想说,“婉婉呐,最近我也听说了,你给一位常仙当了弟马,你们两个……”
我笑了笑,挽着她的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婶子,我就是现在苏家就数她跟我年纪差不多了,想跟她呆一呆。再说,她不是也难得回家一趟吗?”
我这话正好戳中了婶子的心坎,她立刻眼眶微红,念叨起来,“是啊,这孩子自打小时候走丢了,就变得跟别人家丫头不一样了,连家都不回……但是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我在婶子家里呆了没多久,苏卿果然回来了,她进门看见我的时候也意外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打发走了婶子,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苏卿一挑眉,“哟,找我?还是特意来的?”
“我刚做弟马,有些事想问你……”我说完这句话后,苏卿的脸上闪过一抹讥笑,自打上次不欢而散后,她对我的态度就没有初见时那样热络,“这些事儿,应该是你的仙家教你吧?”
有些话我毕竟没办法和盘托出,我抿了抿嘴又说,“苏卿,我就是想问,你知不知道,我的眼睛上有什么秘密?”
没想到苏卿居然怔了一下,随后她又打量了我一遍,“你眼睛的事儿,谁跟你说的?”
我上前一步,“你也知道的眼睛的事儿?”
苏卿想了想,却又闭嘴了,对我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但是我侍奉的狐仙肯定知道,你跟我去见他呀?”
这我肯定不能答应她,这次出来找她我都是冒着风险的,哪敢去见那个狐仙。苏卿估计是从我的表情变化上猜出了七八分我心中所想,面色又冷了几分,“你不待见我的狐仙,那我又待见你做什么?没事儿你就回去吧,不用再来找我了。”
看见苏卿是这种态度,我心里叹气,苏卿救我就是因为狐仙的吩咐,她跟了狐仙这么多年,现在与其说她是苏家的人,倒不如说她是狐仙的人。在她这儿竟然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我也该回去了。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上次的道谢只仓促提了一嘴,我就转身想再好好谢谢她,毕竟如果那天没有她,我肯定就被那恶蛟剜掉了眼睛。
然而回过头后我发现,苏卿竟然一直在看着我,我这一转身,就与她直接对视。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她的瞳仁特别黑,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竟然已经不受控制,我动不了了!
苏卿这次笑吟吟地起身,慢慢朝我走来,“本来呢,我也是打算要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居然主动上门了。”
我连动动嘴皮子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我也是没有想到啊,你都让那条蛇占了身子,我家狐仙还是愿意娶你。”
随后她伸出食指,在我眉心一点,“睡吧,再睡醒的时候,你就是新娘子了。”
我的意识瞬间被抽离,连向白重呼救都做不到,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婉婉……”
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那声音缥缈又温柔,好像离我很远。
“婉婉……”
声音再度响起,有一只手轻轻覆上我的额头,一瞬间,我终于恢复了些清醒,猛地睁开了眼。
腕刹掐断,痛呼,“松!疼!”
松,紧紧盯苏卿,“今胡八,拧断脖,扔河。”
“哎哟,敢胡八。毕竟慕容希…………”苏卿似乎。
“够。”冷冷断,“唯,滚。”
捂腕,疼抽,挪步,苏卿脸恐惧,竟胆,吟吟,,“婉婉,,今啊,蛇,千,鬼,劫复,。”
哪怕脸,幅模。
显怒极,双攥拳,甚骨节响。底慌,随,堂姐尸。赶紧抱胳膊,尽量柔,“,……随。”
,拼苏卿,赶紧脚底抹油跑,苏卿根,依旧吟吟,提嗓,终刺激。
“,完,辞。”苏卿莫妙,,跟句激怒似,透闹。
苏卿,慢慢松胳膊,哪收,捏腕,吓,拽步。
踉跄跟步,阴沉脸,敢易,腕疼痛默默咽肚,,突,“跟兴岭,。”
“?!”
侧,睛瞬句脱产悦,“拒绝?”
“…………”连忙摇否,翼翼,“刚刚……考虑,嫁,考虑。”
“考虑?嫁需考虑,嫁狐狸,?!”怒视,甚。
深吸,尽语调稳,“,完。,跟狐仙,爷爷保,答,;二,嫁辈,待,考虑。”
句,愣,,“。”
蛇缠绕腕,蛇鳞蹭,抓红奇疼。刚刚幕简怕,急反驳,干。
揣匆匆,祠堂,留。
考虑,。
苏卿,嫁。根苏卿番究竟刺激,竟,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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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问,“什么意思?你指的是黄婆?”
“不然还有谁?”他没好气地反问道,“本事没多大,心眼也一样小。”
他一挥袖子,那两只黄鼠狼的尸体霎时开始燃烧起来,没多久就变成了两撮灰,“这是那个姓黄的在警告你,你抢了她的生意。”
我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非要接的生意,前两个都是她不管的,结果我给管了。现在修路打生桩这件事,本身也该轮到她身上,结果你中途插了一脚给截过来,她不翻脸才怪。”
“从前是因为你们这一片只出了她一个人,所以才什么事儿都落到她头上。但她是莲花村的人,现在你是你们向阳村的神婆,向阳村修路,本就该来找你。”白重双手环抱,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说,“不用理她,让她自己闹腾。供了个山野路子的黄鼠狼,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我见白重的态度强硬到离谱,也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第二天中午,我按约来到村口,按照流程先是宰牛羊祭祀,然后就是一个简单的开工仪式。我是人群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但是碍于我的身份,也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话。
白重又一次变成小白蛇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就站在村长旁边,看着他们宰了一头羊浇血泼下去,然后抬着整头羊放到路基旁边。我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打生桩的场面,正感觉新奇的时候,手腕上白重忽然动了,“叫停他们,过去看看。”
白重的声音只有我听得见,我侧头对村长说,“村长,叫停他们,我得看看。”
村长一下子脸色就凝重了一点,小声对我说:“苏婉丫头,这种事情中途叫停不吉利的。你是发现了啥?”
白重继续说:“有东西喝了祭祀的血。”
我也把原话转告给村长后,他连忙吩咐下去,正准备继续宰牛的人群立刻就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时,我被白重催促着来到刚刚宰杀的羊的尸体旁。
白重从我手腕上脱落,游走到刚刚泼血的那片土地旁,“用铲子,把这片土铲开。”
我招呼人去铲那片土,其实我和被我吩咐的人都一样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白重为什么要这样做。但随着大家挖土挖的越来越深,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血才刚刚泼上去没多久,但是土越翻越深,竟然都已经被血染红。
“娘的,这血咋渗的这快?”有人一边挖一边骂,此时这小坑已经挖的有一定深度了,仍看不见干净的土。
白重忽然变成了人形,他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坑瞧了一会儿说,“让他们继续举行仪式,不用管别的,祭品就干脆埋进坑里,就说一切正常。”
我额头冒汗,这情况哪像是一切正常?
结果白重又像看弱智一样看了我一眼,“蠢死了,连点蒙人的话都不会说。”
我有些尴尬,点了点头,紧接着白重的身影就消失了,临消失前留下最后几句话,“你正常处理掉沿路上的孤魂野鬼,都交给白柳,这个吃祭品的东西,我会去看看什么来路。”
我转身喊来村长,对他说,“村长,咱们这趟打生桩打对了,这条路上的确有东西。”
村长紧张兮兮地开口,“那这……”
我微笑着说,“这地界有个东西吃了咱们的供奉,但俗话说得好,拿了钱财就得替人消灾。那东西拿了咱们的东西,吃人嘴短,就不会碍着我们。所以剩下的事儿都正常办,把牛羊都一起埋进这个坑里。”
村长连连应声,招呼人照做。接下来就是开工仪式,我在一旁围观,之后我对村长说我去处理剩下的孤魂野鬼,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走在土路上。
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觉得我也就是走个过场,不会有鬼大半天在路上晃的。当我走到向阳村与莲花村的岔路口时,眼前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忽然发现是一只黄鼠狼,它就在不远处回头看着我,而那个姿态,就像是在等我过去。
有了昨晚那两只黄鼠狼尸体的警告,我不敢掉以轻心,直接喊出了白柳。
白柳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只黄鼠狼,噗嗤一笑,“只是个有点灵性的小家伙而已,像是想给婉姐姐你带路。”
黄婆已经警告过我,而现在又有黄鼠狼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敢大意的同时,又觉得这次应该调查清楚,保不齐又是黄婆的把戏。于是我跟白柳一起小心地跟上了它。
不一会儿,我们就跟着它一个小土坡前,我发现那是一个小坟包,连块碑都没有,只是旁边有棵树。
白柳忽然到了我身前,挡住我,“婉姐姐不要再继续向前了,那里有个大家伙。”
“原来是条小花蛇。”柔媚诡异的声音从坟包后面响起,同时一张苍白的脸从后面探出。一开始那声音男女莫辨,此时一看脸竟然是个男的,他整个人都站在阴影里,身上还披着黑色斗篷。
白柳笑一笑,手里一下子就多了一把匕首,“真是少见,现在居然还有你这种身怀不浅道行的九龙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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